余白杭急忙弹开,“你说什么呢?苏纹毓喜欢谁都不可能喜欢我的呀,她向来对我说话都大声呵气的,对其他所有聚义堂兄弟都温温柔柔的,这绝对不可能啊。”
“就是因为你特殊啊,按理说呢,一个女孩子如果喜欢一个人,那肯定在他面前是最温柔善良,最小鸟依人的,但苏纹毓是什么人啊,她能按套路出牌吗?平日还端着悬壶济世的架子,轻声细语的,可是一看见喜欢的人啊,就全端不住了。”
余白杭觉得曾落棋才是不按常理出牌呢,“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苏大夫见到我还现了原形怎么的?对了,不管是真是假,别瞎往外说,尤其别让阿诚知道,他追了苏大夫很久了,我不想和兄弟生了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