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应该在乎吗?谁让我是个好人来着。”纯真而羞涩的笑。
好人?哈哈哈,摩罗伽罗真的很想笑。这么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居然敢腆着脸说自己是好人。这话你敢当着那些被你干掉的人说吗?他们会从地底爬出来干掉你的。
“你先等等,好像有信息。什么?他们去那片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干什么?”林天昊皱了皱眉。现在这场面,多少有些操蛋的意思啊。一边是西方的死老头子和皇帝,一边是西北大漠的改造人,这两头,哪头轻,哪头重,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出什么事儿了?”摩罗伽罗抬起头,用一双古井般的眼神看着林天昊问道。
“我说,你能表现的有点儿朝气吗?每次看到你的眼神,我就感觉是在跟一个看破世情的得道高人讲话,那种感觉很怪异的好不好。”看破世情的眼神没有错,错就错在它出现在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身上,那感觉就真的太怪了。
“朝气,那个东西,我曾经拥有。现在,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迷人而心酸的浅笑,有一种圣洁的忧伤。
“那是你自己不愿意找回来而已,并不是他不存在。”林天昊摸摸鼻子,他也奇怪,为什么自己每次跟这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谈论的东西总是那么充满人生哲学呢?显摆吗?还是说这个女人太飘渺了。缥缈,不错,就是缥缈。她的神情,姿态,太不像一个普通的凡间女子,而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仙子。跟这种女人在一起,不谈论哲学,难道还谈论柴米油盐酱醋茶吗?那是对圣洁的侮辱,会遭到天打雷劈的。不过让林天昊有些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自己也会受到影响呢?是了,是自己的心态,自己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除了法力之外,自己和一个普通是没有什么区别的。这样挺好,高高在上的感觉虽然不错,可时间长了容易无情,不是他们愿意无情,而是时间太长了,足以让很多事情变得太淡。这样的心态就挺好的,至少在这个阶段里,他愿意这样,谁又能说清楚,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不过既然已经这样,那就这样吧。不想未来,不想过去,就现在,人生从来都不应该有什么规划,随心而为挺好的。
“用你的话来说,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不可能找回来了,对我而言,也是一样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我自己怎么不记得了?”林天昊眨巴着眼睛,想了很久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难道自己的记性现在变得这么差了吗?应该不会啊。记性差的话我怎么还记得五岁的时候偷亲了隔壁二丫头一口呢。罪过,罪过,幸亏那丫头没有告诉其他人,要不哥们现在还有命活吗?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两边的事情都同样重要,可惜,现在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高手。就算有,人家也不一定听你的话,要不然找一个或者两个帮忙挡住一方,你就能够腾出手解决了。”
“你说什么?一言惊醒梦中人,我真是笨,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龙卫何在!还不现身!”林天昊猛地一拍脑袋。看来这平凡的日子过久了影响记忆啊。
“属下等参见龙主!”几十名身着黑色中山装,手持长剑的男子现身。
“都起来吧,你们现在就出发去西北,如果真的遇到那帮家伙,格杀勿论!”
“属下等遵命!”几十名男子在摩罗伽罗的注视下消失。
“他们是什么人?好像是你的卫队。半年前,同样在西北大漠,你用过他们。很强。凭心而论,如果把我们家的卫队调出来跟你的卫队来一场对抗,他们恐怕······”有些话,已经用不着明说了。
“哈哈,谢谢你的评论和夸赞。”林天昊哈哈大笑。
摩罗伽罗无言的看着林天昊,她早该知道,这个男人不知道脸皮是个什么东西。
“诶,对了,皇帝,如果皇帝来到东洲,我把皇后拽出来跟他对一场如何,就好比打麻将,对对胡。皇帝对皇后,很配。”林天昊笑容明显想到了一些儿童不宜的事情。
“皇后?你知道皇后是谁吗?”摩罗伽罗饶有兴趣的看着林天昊。认识这个男人也有一段时间了,他似乎无所不知,对于一切都那么稳操胜券。他比自己更像一个神,一个民族的信仰。
“皇后,听你这话的意思你知道?知道你就告诉我呗。作为代价,俺送你一瓶好酒,两百年的竹叶青。”对于这个女人而言酒貌似是唯一能够诱惑她的东西。当然,还有自己的贞洁。不过这玩意儿还是紧守住一些的好。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皇后是谁。天下第二杀手,很神秘。不过,你可以找人问问。或许那个人妖知道她是谁,据我所知,皇后的师傅就是那个人妖。”
“什么玩意儿?那个死人妖的徒弟?那不也是变态一个?你不会琢磨着,让我去找那个死人妖吧?”林天昊一脸的恶寒。这娘们不是故意折腾自己吧?
“这似乎是唯一的路径。”摩罗伽罗脸上浮现出一丝宁静从容的笑意。可在林天昊心里却变成了阴谋的笑。看来,这人的心眼有时候真不能窄了。
“唯一的路径吗?那可不一定哦。你不是被称为命运的代言人吗?今日我让你看看我们东方命运的手段。”说着,林天昊翻开手掌拿出了五枚硬币,在柜台上轻轻一掷:“哗啦啦——”硬币落定。三正两反,成三角形状,直指东南方向。从卦象的踪迹位置来看,这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