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佳习梨接过簪子瞧了瞧,发现样式果然是别致的,这才冲着舜安颜笑了笑说道:“你放心,我会帮你把簪子交给温宪公主的。”
“其实…皇上那儿对你态度虽然是一直不冷不热的,可是却也从来没有名言不让你们在一块儿不是?”
“这就说明呀,皇上那儿还是想要再看看你合不合适温宪的。哥哥你也不用太过担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也许是有了妹妹的鼓励,舜安颜的神色一下子就好了许多。
“那…我会努力的。”舜安颜笑着,这就闻了闻荷包。
荷包的香气散入鼻尖,一下子就让人觉得舒坦了不少。放松下来,似乎能沉浸在香味的世界里。
这香味有些熟悉。
让人想到,午后的园子里,一个穿着红衣裳的少女正在跳舞。
她的舞姿是那么美丽,那么地让人沉醉。而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温宪。
…
这日午后,胤禛刚刚眯了一炷香的工夫,就醒了过来。
苏培盛侍候在侧,脸色有些焦急,看上去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
胤禛见到苏培盛这副样子,皱着眉头就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这副样子,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贝勒爷可还记得,年初的那件事以后,恭亲王福晋就打算将乌拉那拉家的格格许配给自己远房侄子的事情么?”
这件事,胤禛一直都是注意着的。
那个乌拉那拉雅尔檀总是兴风作浪,甚至还伤害到了佟佳习梨。
从那以后,胤禛便就一直派人盯着雅尔檀,不让她再轻举妄动。如今安安生生了半年,没曾想竟是又有了消息。
“出了什么事情了么?”胤禛问着,语气里头已经带着些许不善的意味了。
难不成,是这个乌拉那拉雅尔檀,又搞出什么幺蛾子来了?
“恭亲王福晋家的那个远房侄子,听说是从树上摔下来。脑袋摔坏了,成了一个傻子了。”
这话,不免就让胤禛心头一震了。
恭亲王福晋的那个远房侄子,身上挂着家里的功名,算是一个碌碌无为之辈。虽然普通了些,可家境殷实,还是个秀才。
当然,他其实也没什么不良嗜好,平日里也很少和那些只喜欢声色犬马的贵家公子来往。
可前些日子却不知怎么了,忽然开始整日整日地出去斗鸡。这一回可好了,斗鸡输了,就被要求上树去掏蜂窝。
蜂窝哪里是能够说掏就掏的呢!
那远房侄子刚刚上树碰了蜂窝,结果那些个蜜蜂立刻就成群结队地跑了出来,发了疯似的蛰他。
这下倒好,从树上摔了下来,摔成了一个傻子。
成了傻子以后,恭亲王福晋之前的想法少不得就要落空了。毕竟这乌拉那拉雅尔檀好歹也是大家的格格,阿玛又是为国牺牲,总也不好太过委屈了人吧?
“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吗?”
胤禛听完以后,不免就问了苏培盛这么一句。
可惜的是苏培盛目前也只打听到了这么多的消息,只能回禀道:“是不是意外,尚且还需要调查一二。”
“只是奴才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觉得甚是意外和奇怪。总觉得有些蹊跷,所以才琢磨着先来回禀贝勒爷您的。”
苏培盛道:“依奴才看着,咱们在盯着这个乌拉那拉家的格格的时候,可还是要万全一些才好啊。”
这个乌拉那拉雅尔檀看上去十分正常,也没做什么事情。但是这恭亲王福晋家的远房侄子,怎么不声不响的偏就出了事情呢?
“是该小心些。”胤禛道:“去查查,这个雅尔檀最近和什么人来往了。”
从前的那些观察,如今看来还是有些不够了。若这件事真的是乌拉那拉雅尔檀做的,那么她还真的太厉害了一些!
阿哥所里,同样得了胤禛这个消息的人,还有董鄂氏。
只是香草来回禀消息的时候,说的却是:“之前乌拉那拉格格让福晋帮忙办的那件事情,如今是成了。”
“成了就好。”董鄂氏道:“你告诉雅尔檀,让她可千万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福晋放心,乌拉那拉格格就算不是为了您,为了她自己,她也一定会好好去做的。”香草笑着回答着。
“这倒也是。”董鄂氏瞧了瞧自己的指甲,心情颇好。
之前雅尔檀送信过来,为的就是让董鄂氏帮忙,除掉恭亲王福晋家的那个远房侄子。
不管是傻了也好,死了也罢。只要这个人没了,那么她便不用再嫁过去了,这样她的燃眉之急自然也就解除了。
董鄂氏所做的,不过是派人去接触他,然后引诱他斗鸡罢了。
至于后来发生的一切,董鄂氏自认是做得十分隐蔽的。这样,她也算是帮忙着换了乌拉那拉雅尔檀的人情了。
ps:(佟佳习梨胤禛小番外)
胤,等在学校的大门口。
人来人往的校门口,许多女生成群结队地离开学校。
“那个人…好帅呀!”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不如…上去要个电话好不好?”
胤禛皱了皱眉,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一下。
他是来接他的习梨下课的。看来下一次,他要戴一个帽子乔装打扮一番才好啊!
习梨出来的时候,见到胤禛手里拿了一串糖葫芦,惊讶极了。
“你不是不喜欢吃这个么?”
佟佳习梨看着糖葫芦上面白白的糖霜,亮晶晶的糖,似乎都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