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态要崩了。”他忽然平静下来,“我们快跑路。”
“可是看不见路。”
“这下是真崩了。”花嘉年声音冷下来。
我也不爽,对左侧说:“想想办法。”
然而没有声音回我,我好奇的伸手过去却什么都没摸到,楼景天不在了。
忽然我的腰上又是一痛,粗糙冰凉的手滑过我的脸,身后响起尖利声:“真是一副好皮囊,最重要的是完美无缺…完美无缺啊…”
我一时身体就僵硬住了,控制不了身体,感觉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了。
动不了分毫,我只能逞口舌之快,“老不死的,放开我,你长那么丑,还要什么皮囊,你这是在害人。”
然而旁边的花嘉年痛哼一声,没了声响,我就说:“老不死的,你对我朋友做了什么。”
“没什么,一个让他快速沉睡的办法而已。”她话锋一转,“不过你别叫婆婆老不死,婆婆也不丑,要不要看看。”
我正欲开口说不要,眼前忽然窜出火苗,火苗背后是一张潋滟风情的脸,我要眼睛不由得瞪大,这难道是那自称婆婆的人?
她悠悠扯出一个笑容,眼眸含水多情,声音却是苍老尖锐,“怎么样,婆婆是不是很好看。”
她伸出白皙如玉的手指戳了戳我的脸蛋,“看,眼睛都大了,你要是喜欢婆婆这幅皮囊,那婆婆勉为其难可以和你换换。”
一颦一笑百媚生,一笑生意,二笑生情,三笑牵肠肚。眉眼间无不露出媚态。
我心想这到底是个鬼还是个狐狸精?
我不回答她也不恼,又把手移到我的唇上,指腹划过,“瞧瞧,这小嘴,多么饱满,让人有食欲。”
我只觉得胃里翻滚着,恶心想吐,厌恶之色不言溢表,冷冷说:“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在我们人类社会里,叫做超级猥琐死变态。”
她手一顿,眼里划过不明的情绪,下一秒眉头皱起,凶相尽显,“敬酒不吃吃罚酒,可别怕婆婆不怜香惜玉了,今儿个就把你从头开始活剥了。”
“等!等一下!”我慌忙说,“我开玩笑的。”
活剥?nonono这么可怕我才不要,能拖延时间的就尽量拖,刚才楼景天消失不见,我觉得他不可能把我们丢下自己走了,所以除了等还是等待,他一定会回来的。
“那你是同意和婆婆换副皮囊了?”
“那个…”我支吾着,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剥皮是怎样的?可以和我先说说看吗?实不相瞒,我这个人从小就怕疼,一点点小伤口就要打麻药。”
虽然这话有些夸张了,但一个老妖怪哪会知道知道那么多现代社会的东西,所以我就吹吧,反正没人来揭破。
她似乎以为我答应了,高兴得不得了,围着我转圈说着,“这剥人皮啊,可有大讲究,要一整块剥下来,不能有口子,不然就是废品,就刚才那个男人,后脑勺被我打了一棒,结果皮破了,只能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