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黑发马尾的清爽少女站在切格瓦力的身后,水汪汪的大眼睛上有一双弯弯细细的眉毛,耳边两侧垂着两绺长发,看上去充满了青春的活力气息。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家伙正在啃着一个还在冒着热气的红薯,一脸傻笑着望着二人。
“额,是萨莎啊,是呀真的好巧啊哈哈哈,我是碰巧路过而已。”切格瓦力吱吱唔唔的好像有什么事瞒着对方。
萨莎不以为意的问道:“这是你新收的小弟吗?咦,居然也是和我一样的黑发啊,难道我们两个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在注意到林飞的黑发后萨莎有些吃惊的说道。
林飞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吐槽这家伙是好了,头发颜色一样就认亲这是跟这个猥琐的切格瓦力学的吧。
而且就算认亲也是兄妹姐弟什么的吧,你这亲兄弟是几个意思啊。
一时间林飞也不回话,选择了忽略性沉默。
“喏,怎么不说话是饿了吗?那这个给你一半垫补下吧先。”说着萨莎向林飞递来了半截红薯。
林飞下意识的接过来,看着对方天真无邪的笑容,再看看自己手里的半截冒着热气的红薯,心里无奈的苦笑道:“额这家伙,果然是个笨蛋吧。”
切格瓦力急忙对林飞介绍道:“不好意思啊,这是我的侄女萨莎,有点天然呆,让您见笑了。”
“额,萨莎别闹了,这是我带来的客人,是来参加竞技赛的。”切格瓦力又对着女孩生气的说道。
萨莎有些不屑的说道:“叔叔,你怎么老坑游客钱啊,不是说了吗,我以后努力赚钱照顾你的。”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这是最后一回了,以后我就带着你离开这个城市了。你赶紧去准备吧,林飞你在这稍后等下我去给你取号码牌。”边说切格瓦力边无奈的推着萨莎离开。
“那我们晚点见,记得来看我的表演啊。”萨莎扭头冲林飞挥了挥手,消失在人群里。
林飞目瞪口呆的望着离开的两人,额怎么自己难道有种吸引二货的磁性吗?怎么意外~遇到的人一个比一个奇葩。
人生地不熟的,林飞没办法只好在这乖乖等着切格瓦力,顺便打量着进入会场的人,除了拿门票入场还有的是拿着一种黑色的令牌入场,林飞不禁有些好奇,找了个路人问了下。
过了好一会儿,切格瓦力气喘吁吁的拿着一个银色的令牌递给了林飞,“给,这是你的竞技比赛令牌,我给你安排了个筑基期的对手,估计对你来说应该不成问题吧。”
林飞接过来令牌,看着对方闪烁不定的眼神,“那好,我们先进去吧,反正还有段时间,你正好带我好好逛逛。”
切格瓦力听林飞这么说松了口气,带着林飞进入了圆形剧场内部。
一边走,切格瓦力一边继续为林飞讲解有关于圆形剧院的介绍,林飞出奇的安静着听着,没有打断对方。
走到一个没人的通道的时候,林飞突然停下来脚步。
切格瓦力察觉到林飞停了下来,扭头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林飞装作很抱歉的说道:“哎呀,好像真的累了,我想回去了,要不然我们改天再来吧。”
“啊!为什么?天色还早啊。”切格瓦力一听立马着急的追问道。
看着林飞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切格瓦力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急忙说道:“你难道不想亲身体验一下被万众喝彩的感觉吗?让这个会场在这一刻成为你一个人的舞台。”
林飞一把把号码牌摔在切格瓦力身上,“想不到,你这人真是个无耻到极点的人渣啊。”
切格瓦力急忙捡起来号码牌,抬头辩解道:“您这话什么意思啊。”却不想被林飞一脚踹翻在地。
“什么意思?真当我是白痴吗?随便找个人问问就知道了,只有参加死斗的人拿的号码牌才是银制的,普通的竞技赛只会用黑铁的。”林飞一边咆哮着一边狠狠踢着切格瓦力。
林飞心地再好也不是那种被人卖了还会帮人数钱的笨蛋,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切格瓦力捂着头,在听道林飞的话后,心瞬间凉了下来,“你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跟着我进来。”
“哼,我想看看,你的良心到底还有多少。”林飞停了下来不再踢打切格瓦力了,显然已经出够了气了。
切格瓦力勉强撑起身子来靠在了一边的墙上,嘴角还留着一丝鲜血,痛苦的说道:“是啊,我的良心早就没了,最后的一点也给了萨莎,现在的我就是彻头彻尾的一个人渣。”
林飞有些厌恶的看着切格瓦力,他要看看切格瓦力还能编出什么谎话来。
切格瓦力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当年还是这个剧院的主人的时候,那时候这个剧院是多么的辉煌,萨莎也是我那时候收留的孩子。”
提到萨沙,切格瓦力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家原来是干猎户的,后来父母被魔兽杀死了,一个人无家可归到处流落。”
“那是一个雨天,我看到她时,她正为一个坏掉的红薯和其他的乞丐在雨中厮打。”
说到这的时候,切格瓦力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笑着说:“你能体会到那种酸楚吗?这个小女孩冒着大雨,在为了一个坏掉的红薯和比她大多的孩子厮打在一起,打不过后就紧紧抓着那个红薯不放,咬着牙一声不吭。”
那些家伙最后打的累了都,她还是紧紧抱着红薯不放手。
“我当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