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的氛围不错.就是结局差了点.
许一多和李随风两个人开始还好.可后來竟越喝越起劲.最后莫名其妙的开始拼酒.许一多的酒量实在不敢让人恭维.被拼的不省人事吐了一地.李随风也沒有好到哪儿去却是借机耍起了酒疯.最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是:他竟然不知为何被酒精占据了理智.居然主动和陈杰在院子里面约了一架.最后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淤青.几乎是被石穿连拉带拖方才弄回了房间里.还费了他大半瓶红花油.
大厅内一片杯盘狼藉.满地散碎.唯有千缘不动声色.自己慢慢的将这些都收拾了.不过却是被石穿看在了眼里.
“早点休息”石穿顺手将已经累成一摞的盘子抬去冲洗.也不顾千缘的反对.只是撂下了这样一句话便既远离.千缘看着石穿的背影笑了笑.将桌椅擦拭干净后倒也真听话的休息去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石穿的院子里忽然多了一封信.一封包装精美.沒有写任何寄送人与收件人信息的信.可是信既然出现在了石穿家的门缝里.想來就是送给他的.
那是第一次尝试早起的陈杰在院中散步时意外发现的.信封的表面被人套了一层塑料包裹.显然是怕被雪水打湿了.包装的很是用心.陈杰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赶忙将信拿给了石穿过目.石穿却是沒有急着去拆开.而是将它交给了陈杰和千缘保管.自己则当做什么也沒发生一样.借着扫雪的借口悄无声息的将自己居住的四合院里外查看了一遍.直到确认并沒有可疑人等滞留方才不甘的罢休.
也不出他意料.早先在李白帮助下安装在院门口处的几个小型的监控摄影机都被人悄无声息的摸掉了.显然送信人是个高手.
石穿沒有将这件事声张.第二天早早的将许一多和李随风两个“醉鬼”送走.并嘱咐他们今早做好行动的准备工作.白天.他自己则照常出去散步、买菜、练剑.直到傍晚才回到家里关紧了房门院门和千缘、陈杰两个人开始商量起这封突如其來、显得神神秘秘的“信”.
陈杰昨天一直住在千缘的房里.两人同榻而眠.据她自己说是和千缘聊得十分投机.所以打算多叨扰几天也就干脆赖着不走了.石穿虽然觉得屋子里面塞了两个前凸后翘的大美女实在有些不妥.可是在那女汉子霸道的作风下.让她离开的话却也说不出來.最后只好默认了事.因而傍晚时分.三个人才得以一起参详这封不知从何而來的信笺.
“北、海、有、事.”
陈杰借着灯光将信纸上的字一个个的读了出來.而后便是一脸的不解.
沒有时间、有地点却不清楚、沒有人物也沒有事件的背景、起因和经过.就这么模模糊糊的四个字而已.这让人如何能猜得出写信人想表达的是什么.而后.在千缘的提议下.两人又用火焰烘烤、又是用药水涂洗.可白纸黑字完全沒有任何的变化.这张信纸上也完全沒有任何其他的信息.
简简单单.就是这四个汉字..北海有事.
困惑不已的陈杰抬头看了看千缘和石穿.对他们问道:“北海是说北海公园么.还是说广西省的那个市.那里会有什么事.难道有恐怖分子在那里埋了炸弹不成.”千缘摇头不语.香肩轻耸.一脸的无可奈何.
这确实很让人费解.按理说这种匿名投书的传信方式多半要把事情说个清楚.或是威胁恐吓、或是引人接头.总要有能取信于人的内容在里面.否则谁有这份闲心理会这样不明所以的垃圾.就凭这“有事”两个字能说明什么.便是拿去报警恐怕也只会被当做神经病驱赶出來.
这一次.千缘和陈杰很有同感.虽然最后结论很离谱.不过她们还是认为这封信虽然外表很精致.可是内容多半只是骚扰.恐怕是个无聊的恶作剧.
然而.等她们看到石穿的脸色后.她们便知道自己猜错了.
石穿的脸色很难看.
他死死盯着“北海有事”四个大字.焦点如此集中差点沒把纸张看得燃烧起來.
千缘诧异的问道:“石穿先生.到底是怎么了.你难道想起了什么.或者这四个字里面还隐藏着什么深意不成.”石穿闻言长出了一口气.道:“北海是个地名.却不是如今的地名.如果你们有印象的话.苏武曾经在北海牧羊……”
话題说道这里时.陈杰还沒反应过來.可千缘却是一声讶然.双眼也立刻变得圆瞪.她一把抓过那张纸.嘀咕道:“难道有人能未卜先知不成.这……这怎么会……”
陈杰有些受不了这种打哑谜的过程.急性子跺着脚对两人问道:“喂喂.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北海到底是哪儿.就算苏武在那里放过羊又怎么了啊.”
千缘捋了捋头发.换上一个笑脸对陈杰道:“抱歉.陈杰妹妹.上次让你签合同的时候忘记和你说了.我记得那天早上我说过.石穿先生正在策划下一次探险旅行……”
陈杰点了点头.道:“这我知道啊.可这两者有什么关系.我们是要去北海么.”
石穿点头道:“北海是苏武牧羊的地方.而如今它的名字叫做‘贝加尔湖’.而我要去的地方.就是贝加尔湖……”
到了这里.终于连陈杰的脸色也变得不正常起來.石穿的出行计划连她都沒有透露.也仅仅只是在他与千缘两人之间进行过探讨和交流.但千缘绝不是那种大嘴巴的人.况且事情还沒有敲定细节和日程她也沒有任何理由和机会去泄密.那么到底是什么人.以什么样的方式知道石穿下一站会去贝加尔湖.他又是怎么知道贝加尔湖有事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