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从那次之后,他总有意无意地从自青或孟一哲口中听到自曼的事情,又或者偶尔随父亲或爷爷去住在柳荫街的何家拜访时看到自曼在院子里画画。
他总是悄悄地站在自曼的身后,看她穿着纯白的裙子,腰间的围裙落下五颜六色的染料,她纤细白皙的手指拿着画笔,专注又细致,画笔仿若被注入了灵魂自由自在的在画布上飞舞……
她一直很安静。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安静的女孩,可以坐在爬满葡萄藤叶下的廊道里一直画画到夕阳西下。
那是一幅镌刻在他的脑海中的美好静谧的画面。
只是……画面中忽然闯进来一个青年,长得很好看,一身白衣很干净。阿曼叫他陈何,看到他,她便笑靥如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