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点了,抱歉)
“呵呵,年轻人不要锋芒毕露,这样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张正极力的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恐慌,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知不知道,就算你背景再大,如此的行径也没人保的了你!”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什么叫做三创一办?”潘红升微微笑着问道:“你们所谓的三创一办,你自己说的上来吗?”
“啊,这个!我叫一下秘书……”张正说话间就要去拿电话,却被潘红升一把按住了电话。
“你自己都说不上来,是吧?”潘红升双眼死死的盯住他:“在金江,除了你,没人敢动我。”
张正有点绷不住了,但多年的宦海生涯让他脸皮厚的像城墙,脸上依旧带着那种僵硬程式化的微笑:“这是上级下达的指令,我也没办法,你是说你的企业被涉及了?呵呵,我看是误会,一定是哪个办事人员是愣头青,给搞错分寸了……”
潘红升看着张正,良久没有说话。
整个办公室内一片死寂,张正面对潘红升灼灼的目光,一滴滴冷汗滴落在办公桌上……
“几天下午三点前,我的人不放出来,那我还要来请教。”潘红升说罢扭头就走,门口的花妖很有眼力价的拉开了门。
张正瘫坐在椅子上,正要喘口气,突然门“崩!”的一声狠狠的关上了!吓得他猛一哆嗦险些跌落在地。
“你尽管得意吧!有你哭的时候!我总有一天会搞死你搞死你搞死你!把你赶尽杀绝!”
潘红升走后张正咬牙切齿,把自己办公桌上的东西乱砸一气。好一阵子才恢复平静。
自从他登上金江jing界最高峰的那一天起,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他习惯了用鼻孔看人,除了上级检查或是市里开会,他都是一副舍我其谁的架势,从来没看过别人的脸se。
但是今天他被潘红升这样几乎拳头架到脖子上威胁,让他数年来逐渐累积的自尊心一下子崩塌了。
“喂,雷剑吗?先缓缓,那个什么三创一办已经搞完了,别在封潘红升的场子了!”
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自己原本打算引进来宋子阳这只海北恶狼斗潘红升这只老虎,但是没等宋子阳入场潘红升就已经顺着味道找到了自己,从对方的眼神来看,自己的计划似乎还没执行就已经破产。
潘红升带着花妖回到车上,却不见了廖凡。
“哎?他人那?”花妖左顾右盼,潘红升从车里看到了一丝血迹。
“不用找了,”他用手指一抹那点血,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动作真快,咱们刚上楼的功夫就下手了!”
“在jing察局大院内动手?”身为杀手的花妖都感到有些匪夷所思:“可能吗?”
潘红升冷冷的哼了一声,腮帮子上的肌肉隐隐的在鼓动……
这个疯狂的世界,什么是不可能的那……
“我们该怎么办?”花妖看的出廖凡在潘洪升心目中的位置,她知道自己的老板此时心里积聚着一股怒气。
“滴滴……”
没等潘红升说话,电话就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看,这种问题你压根就不必担心,他们要搞死廖凡早就搞死了,不必把他捉去。”潘红升竭力的压制着自己心中的忿怒,淡淡的问道:“哪位朋友这么有雅兴?把我的手下约去喝茶?”
“不愧是金江的抗顶子啊,这种时候也能这样镇定,”电话另一头的宋子阳说话比较直接:“我就长话短说,我只说一句话,你不要占着茅坑不拉屎!”
“我拉不拉屎,关你屁事!?”潘红升音量骤然暴增:“你的i子真的不多了,只要我知道你的名字,你就完了。”
潘红升一边说着一边示意花妖检测对方的通话地址和卡号。
“可是你不知道,”宋子阳yin冷的一笑:“不要白费力气追查卡号和通讯地址,我用的是手下刚偷来的手机,估计过一阵子就要被注销,所以你就别白费劲了;听我一句,退出金江,我保你平安再送你一大笔,你自己考虑吧!”
“你还真是属王八的,”潘红升冷冷的说道:“先把人放了,不然没得谈。”
“人?在后备箱里!”宋子阳狞笑起来:“你不是自以为神机妙算吗?这个都算不出来?呵呵,得了,我看你啊,不要再丢人了,别出来混了,你玩不过我的!”
说罢宋子阳挂掉了电话,潘红升愣了一下,笑了。
打开后备箱,廖凡果然被塞在里面,他似乎被人用麻醉枪打中了,昏迷不醒。
花妖胆战心惊的看着自己的老板,而潘红升却是一脸的平静,默默的把廖凡抱了出来,检查之后发现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需要些时间恢复神智。
花妖小心翼翼的开着车,心里像是有一百只小老鼠在抓挠,一股子恐怖的气息在车里蔓延着。
廖凡在路上就醒了过来,他看看潘红升感到有些歉意:“对不起,我大意了。”
“不是你的问题,怨我。”潘红升一脸的沉静,就像是海底的一块石头。
但是车上的廖凡和花妖感到一股子沉闷感和压力,似乎有一股子暴怒的气息在燃烧。
这种感觉是无形的又确确实实的存在,潘红升虽然看起来木头一般的表情,但心里在想些什么,没人猜得到。
实际上他此时正在被一股子兴奋和愤怒交织的情绪所左右着,一种被刺激后兴奋感觉。
这种感觉很久很久没有了,或者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