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中害怕不已,又想着妇人生产,自是凶险万分!

她一个未出阁的小丫头,怎会知道那么多门道!

城阳侯夫人的自我安慰很是到位,这时间了,她也希望那孩子能平安降生,她也不管陆宓作甚,左右到时候她死不承认就是了!莫非她还能强行逼供不成?她可是城阳侯府的主母!

“姨母,姨母你怎么了……姨母!”

门外传来叫喊,城阳侯夫人一听这声音又有些蠢蠢欲动,叫陆宓一双美眸瞬间寒霜,这时候还敢不要命不怕死的找上来的就是那世子的好表妹了吧!

陆宓看了一眼毫无动静的产房,不愿在此刻忍耐丝毫,命令道:“去,把那不知所谓的人绑了丢出去!”

“是!”

亲卫即刻抱拳领命而去,眨眼的功夫那声音就没了。一旁的城阳侯夫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陆宓。

“你竟敢杀人!”城阳侯夫人怕也是脑子不清醒,张口就来,什么不清楚的话都敢往外说。

陆宓觑了城阳侯夫人一眼,冷冷的说道:“我不知你竟有白日说胡话的毛病。”

闻言,城阳侯夫人缩瑟了一下,她刚刚是听到她那娇娇侄女儿,关心则乱。这郡主凶悍无比,她那娇滴滴的侄女儿在这时候碰上了,怕是要被这个凶悍郡主要了半条命去!

活生生的人,一会儿就没了声音,这若不是杀人了,怎会如此之快!这郡主竟敢诬陷她有疯病!!

白日说胡话,这不就是有疯病的人才做得出来的事吗!真是好狠毒的心!

陆宓是真的不知道城阳侯夫人是这样想的,若是知道的话,只怕她真的就实打实的给她安一个疯病的由头送到他城阳侯府的褚家家庙去!

‘嘭’!

产房的门被大力推开,发出巨大的响声!陆宓倏然回头,目光死死的盯着!

女大夫面带喜色,颇为艰难的点点头,道:“世子妃母子平安!”

陆宓顿时觉得心头放下一块大石头,眼神示意她自行去处理产房之事。

回过头来,陆宓眼看着城阳侯夫人那欣喜欲狂的眼神,她生生泼了盆冷水:“既如此,把产房里想要谋害世子妃的几个人都绑了,送到典狱司!”

典狱司,一个有着十八般手段的牢狱,由陛下近卫飞翎卫掌管,自然也管宗族之事!

那是一个去了,不见得能出来的地方!

“你放肆!”城阳侯夫人听到典狱司这三个字,脸都白了,牢牢地抓住了身边嬷嬷的手:“我堂堂城阳侯府的人,岂由得你说绑就绑!”

“我就绑了!”陆宓挑衅的看向城阳侯夫人,自幼养成的娇脾气一来,谁都拦不住:“若是不服,只管去陛下面前状告我便是!是我做的事,我一字不差都会认下!但你城阳侯夫人企图害死汝阳县主,舍母求子的事,敢做就要敢当!”

城阳侯世子妃出嫁时受封汝阳县主,也是上了皇家玉牒的宗亲贵胄!

在场的人都是城阳侯夫人的心腹,若不是因为陆宓这突如其来的一招,只怕产房里的世子妃是真的是保不住的!可任凭是朝阳郡主这么闹了一顿,也无人觉得这件事会被拿到明面儿上来说!

如今明晃晃的说出来,正就是狠狠地要把城阳侯夫人往死里整啊!

“你血口喷人!”城阳侯夫人一阵心慌,但陆宓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能认!否则谋害皇家县主,这等罪名落下来,整个侯府都要吃挂落的!

陆宓见她如此模样,也不想多管,只命自己的亲卫将人绑起来。城阳侯府的人哪里敢拦着上过战场的精兵,自然叫人家绑了个结结实实。

就在此刻,产房的门再度打开,女大夫身后是几个女兵抬着一顶密不透风的轿子,里面的人就是刚刚生产完的世子妃,还有孩子。

城阳侯夫人看到那个女大夫居然抬着人出来,几乎要疯了,嘶喊着:“你怎么敢如此胆大妄为!你别仗着你是郡主就敢肆无忌惮!要把我儿媳带走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陆宓两步走到城阳侯夫人面前站定,冷若冰霜:“我倒是敢踩着你的尸体过去,你敢去死吗?”

“开什么恩,放什么放?”陆宓嗤笑,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她的话,气势尊贵,高高在上:“本郡主倒是听德海公公说圣人下旨申斥城阳侯夫人时,褚大小姐可是当场说了句丢人呢。”

褚长溪脸色一白,猛然抬头看向陆宓,眼神里明明白白透着不可置信!光这个眼神已经叫围观之人把朝阳郡主的话信了个十成十!

不等褚长溪反驳,陆宓继续道:“第二天,褚大小姐便收拾了东西去了礼部侍郎林大人,也就是城阳侯府的姻亲,你褚长溪的外祖家。若不是真觉得其母所作所为是事实且丢人,褚大小姐何必对自己母亲避而不见?”

褚长溪的脸色越来越难堪,甚至想要直接逃离此处,避免再度丢人,可是陆宓手下的人又岂会让她挣脱!硬是将她压在原地动弹不得,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

陆宓并不打算停,继续说:“本郡主再点清楚一件事,城阳世子妃是我爹亲自请回家的,你城阳侯府主母既然敢对我皇家不敬,要请世子妃回家也须得你母亲亲自来,不用三步九叩,只需赔礼道歉即可。”

“至于你……”陆宓忽而一笑:“算哪个牌面上的人,也敢来拿捏本郡主?”

说完,陆宓坐回马车里,透过帘子传出来一句格外清晰的话:“褚长溪,口出不逊,掌嘴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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