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爷爷,这是青姑娘家里的稻谷!”
乔木生也不隐瞒,说道:“青姑娘家前几天丢了稻谷,可是老天有眼,昨夜青姑娘路过河边的时候,发现河里浮着袋子,喊来人打捞上来查看,竟然是稻谷!”
“青姑娘这是平日里人善积了功德了,稻谷失而复得!”
“俺说,这肯定是有人使坏,青姑娘刚丢了稻谷,这稻谷便被扔到了河里,咱们村里谁舍得将刚收割的稻谷扔到河水中?这稻谷肯定就是青姑娘家里丢失的那些,你们看看足足有1000多斤,咱们普通人家的稻谷今年也就种植了这么多,谁舍得?!”
……
来摊稻谷的那几个长工跟着起哄道。
刘爷爷听着众人的话,又想起了刚才出门时家里老太婆和大儿媳妇闪躲的眼神和发抖的身子,难不成这偷盗稻谷的事情便是她们做下的。
而且,竟然将好好的粮食全部投到河中,真是太可气了。
人家青箩是个多么聪颖的孩子,难道会不知道是她们做的?
不揭穿,是给他留脸面,真是个贴心的好孩子。
刘爷爷心中的那把怒火越烧越旺,却不敢在众人面前流露出分毫,转身忿恨的铁着脸回屋关门。
门砰的一声关闭了,乔木生站在身后黑黝黝的脸上扯出一抹冷笑,刘奶奶和古氏怕是没那么好脱身了。
刘爷爷那样一个刚正不阿的人,是绝对不允许偷盗的事情发生在自己家人身上的。
回到家,院内早就没有了古氏和老太婆的身影,刘爷爷从院内抡起锄头便冲进了屋内。
屋子里,刘能也不知道何时起来了,正护在刘奶奶和古氏身前,看到刘爷爷气呼呼的冲了进来,三人便道,刘爷爷肯定已经发现了。
他们要做的,便是死不承认就是了。
“爹,你这是做啥,你抡着锄头干啥?”刘能面色有些紧张的问道。
“做啥,还能做啥,你们做下的好事,我的老脸都要被你们丢尽了!你们说,青箩家里的稻谷丢失是不是你们做的,人家青箩对咱们家这样好,稻谷收割那么忙,你们几个倒好,都趴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怕累着晒着,将怀着孕的珍娘和那么小的丫儿放在那里下田,人家青箩都看不下去了,派人将稻谷给咱们收割回来,你们倒好,不知道对人家感恩,竟然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怕人家发现,竟然将稻谷扔到了河里,说,谁的主意,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你们!”
刘爷爷说完,气得浑身发抖,手中的锄头朝着刘能的身上打来,刘奶奶一见自己的儿子要遭罪,哪里舍得,将刘能往身后一推,自己站在身前:“要打,你就打我,这事根本就不是我们做的,我们连她家里稻谷丢失的事情都不知道,刚才听你说,才知道,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这样冤枉我们,老头子,你的脑袋是被门挤了不成,还是说珍娘给你吃了什么mí_hún_yào了,是不是珍娘在你耳边又嚼口舌了,那个小贱妇,咱们家有她就没好,大儿媳妇!”
刘奶奶面色凝肃,厉声喝斥道:“将珍娘那小贱妇给我拖出来,还反了她了,竟然挑拨是非,让家里不和睦,这种儿媳妇真是黑了心肝了!”
刘爷爷听着刘奶奶振振有词,当然也不希望偷盗稻谷的事情是他们做的,刚才心中有疑惑,所以才逼迫他们一通,以为他们受到威胁会说出实情。
现在反而连累了珍娘,刘爷爷道:“不关珍娘的事情,珍娘什么都没和我说,我是看你们刚才闪躲的眼神,便知道你们肯定背着我做下了坏事!”
“哎哟,爹,可是冤枉死儿媳了,儿媳可不是那种坏人啊,娘和刘能更别说了,都是爹自家人,咱们都知道爹的脾性,最痛恨那种偷盗之人,爹,你可不能听信他人的胡言,便冤枉了我们啊,我们可是冤枉的!”古氏委屈的红着眼眶哭喊道。
“就是就是,爹,我们都知道青姑娘对咱们家有恩,上一次我们三人不明事理去找人家,结果回来后你狠狠教训我们之后,我们已经是痛改前非了,所以这事绝对不是我们做的啊,爹,你可要相信我们,我们可都是你的家里人,你不相信我们还能相信谁?!”
刘能说道。
刘爷爷刚才的怒火听到众人狡辩的话语后,总算是稍微降了一点,将锄头一扔,砰通落地发出一声闷响。
坐在凳子上,叹着气。
虽然心中还有质疑,但是他们说的对,他们是他的家人,不相信他们,他还要依靠谁?
而且他也不能再追究下去,如果牵扯到珍娘,珍娘的身子可是折腾不起的。
那老太婆要教训儿媳,他一个做公公的不好插手。
“我可告诉你们,谁以后再敢动不该有的心思,可别怪我没有提前提醒,我的眼睛里是绝对不容沙子的,青箩那孩子不容易,你们不要再找人家的麻烦,而且人家现在家大业大,听说又要去镇上开酒楼,她本事大,刘能、大儿媳,你们跟着她干,肯定有钱赚,人家亏待不了你们,莫要做出格让人厌恶的事情了,老太婆你也要清楚这一点!”
“啥?她还要去镇上开酒楼?就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刘能不屑的冷哼道。
“咋?你还瞧不起她一个小丫头?人家若没有本事,怎么雇佣了那么多人,又挖池塘又种树又种稻谷,还精通医术,识别各类草药……”
“行了行了,提起那丫头你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