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觉得这次的事发生得太突然了,先前根本没有一点查觉。严守正是怎么知道咱们的工厂在京郊的?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任何人去那片地查看过。”向春东也纳闷得很。
“莫非是出了内鬼?”陆飞扬还是不相信严守正是自己发现端倪,并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的工厂。一定有内鬼告密。否则没有人会注意到那么隐蔽的地方。
“我马上派人去调查这件事。”展行风也觉得是有内鬼。
程烈思索良久,问了句,“严守正在行动前有没有动过什么地方?”
根本程烈得到的情报,严守正是突然行动的,也就是说他先前极可能并不知道此事,是有人跟他告了密,他才临时领结人马出发的。
那么在他出发前几个小时他在做什么?与什么人联系过就至关重要。
如果真有内鬼,那个见他的人或是给他打电话发信息的人就是真正的内鬼。
“这个我知道。他去医院看了桓宜。”陆飞扬那天在医院遇到了严守正。
私下里陆飞扬是很敬佩桓宜的,有手段有度量,讲道义,他一直想与桓宜结交,又怕程烈生气。
程烈现在是大校,桓宜是副部长,两人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如果把事儿闹开了对谁都不好。陆飞扬想去找桓宜商量一下,看能不能私下和解。
事先陆飞扬并没有对程烈讲,他想等桓宜同意后再行劝说程烈。
没想到遇到了严守正,迟疑了一下,他就打消了计划。
现在看来,桓宜就是在那时候把这个秘密告诉了严守正。陆飞扬忍不住想如果当时他先一步去找桓宜谈和解的事,他是不是不会告诉严守正这个秘密。
“难道说是桓宜向严守正告的密?”展行风把怀疑的对象落在了桓宜身上。
“他怎么可能知道咱们的秘密?他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程烈觉得难以置信。
桓宜怎么可能知道他的秘密?他一直都做得非常谨慎的。无论是进材料还是出货,他们都异常小心,这几年从来没出过任何岔子。桓宜是怎么发现的?
“我觉得他可能早就知道了咱们的军工厂的位置,只是一直按兵不动。在等待最好的时机下手。这次烈哥了揍他,激怒了他,他才说出来的。”向春东的意思是如果这次程烈没有对桓宜下手,他们也不会损失这家军工厂。
说完之后,向春东马上意识到自己说话太直接了,又补充了两句,“烈哥你刚把他揍了,他就告密。这是赤果果的报仇啊。这个桓二,心眼太小了。”
“这小子,心眼太坏了。他这是要么不出手,要么一出手就是杀招。果然阴险毒辣。”展行风对桓宜是恨到骨子里去了。
听到别人都说桓宜的坏话,陆飞扬忍不住想替桓宜说两句好话,“如果真是桓宜做的,那他够厉害的,能神不知鬼不觉就查到咱们工厂的具体位置,还能隐这么久才动手。他这份能力和耐力倒是让人敬佩。”
陆飞扬的话引起了向春东和展行风的不满,“你怎么还帮那小子说话呢?他可是才端了咱们的老窝。你不是想跟他交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