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还打算以自己为饵诱他们上当,现在慕岚时刻陪在他身边,他不能让慕岚冒险,就改变了计划。
吴世显笑喷了,“我还以为你要雇他们保护你呢!”
“需要人保护的是你不是我!”桓宜取笑吴世显的功夫不如他。
“上次不知道是谁半夜泡妞被人追杀,拼命逃亡,最后差点带着自己的妞被人一起干掉?”吴世显毫不客气地揭起桓宜的短。
“幸好是我,才能在那样的情况下绝地逃生,如果换成你,怕只能等着兄弟们给你报仇雪恨了吧!”想起当日的事,桓宜非但不觉得难堪,反而倍感暖心。换了其它女人怕是不敢回去寻他吧!他也同样不会回去寻别人。
除了慕岚,当有哪个女人值得他用命冒险。
没讨到好的吴世显闭了嘴,他真的不适合跟桓宜磨嘴皮子。可他就是不长记性。
一想到桓宜马上要被他那个奇葩妈给收拾,吴世显坏坏地笑了。
江玺跟桓宜一起离开。半路上江玺悄悄问桓宜:“木兰花好吃吗?”
桓宜一愣,随即笑答:“当然。”
“你耐性够好的啊!送到嘴边的肉,你居然忍了两年多才把她吃下去。”江玺很佩服桓宜坐怀不乱的定力。换作是他,早把持不住了。
“你怎么看出来的?”桓宜觉得自己掩饰得很好,其它人都没有查觉,江玺又是怎么知道的。
“本人掐指一算就知道了。”江玺是名医生,他研究的可不只是医学,他对心理学和微表情学都颇有研究。
“你牛!”桓宜不得不对江玺竖起大拇指。
“你更牛。”江玺有些不理解桓宜。他都差点以为桓宜真是个gay了。
以后再不担心桓宜是带着目的靠近他了。他都有自己的女人了,不会再对男人感兴趣的。
长得英俊就是没有安全感!不但防女人还得防男人。
江玺又是撩头发又是捏耳垂的,桓宜只当他是思春了,一踩油门就从他江玺身边冲了出去。
“喂,你干什么?”江玺正在陶醉不料被桓宜喷了一脸的尾气。
桓宜探出头来,“你的小心思太多了。回去洗洗睡吧。”
“混蛋!人人都说你是gay!我看你就是个娘炮!小受一个。”江玺气得破口大骂。
如果他现在正在开车,说什么也要追上去撞烂桓宜的屁股。
跟朋友们闹过一番之后,桓宜心情好了很多。
薛应合在家中坐等了桓宜两个多小时桓宜才姗姗来迟。
见到桓宜进来,薛应合一拍桌子,声色疾厉,“你眼中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你这么不忠不孝的逆子!”
桓宜在薛应合面前站定,面色不变,徐徐开口申辩,“不知道儿子到底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让母亲觉得我不忠不孝?”
“你帮着外人对付自己的家人就是对家族不忠,你不听我的命令处处与我作对就是不孝。今天我要用家法惩罚你。”先前薛应合并没有想过要对桓宜用家法,可桓宜的迟到激怒了她。
“母亲我己经二十五岁了,你觉得现在对我用家法合适吗?”桓宜的心沉了下去,脸也沉了下来。
他己不再是懵懂少年,可他的母亲却一直当他是弱智小儿,随意可欺。
“你长大了我这个做母亲的就不能再对你动家法了吗?”薛应合更生气了,柳眉倒竖,杏目圆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