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闹头疼不适才怪。

思行退了出去,没多久花儿就来侍候了。

浅浅夫妻俩人用了早膳,就带了年枫和花儿,四人到了侯府。

侯府里灯火通明,可见昨晚一宿都没有休息,见到浅浅他们来得这么早,府里的人也没有惊奇。

毕竟浅浅这个已经出嫁了的女儿,侯府里的大小事情,她都惯了来插一手,大家也都习惯了,哪天浅浅卸下这个包裹,大家才会不习惯呢!

“怎么这么早过来了,可用早膳?”姜氏声音沙哑,一个晚上的时间像是苍老了许多,她朝着浅浅问了一声,不等她回答,又吩咐身后的人给浅浅准备早膳。

浅浅忙阻止说:“不用了,娘,我们已经用过早膳了,大哥和大嫂呢?”

言永福抿抿嘴说:“他们在屋里话别,先别去打扰他们,到这边来坐一下。”

浅浅应着话坐下,想来言永福应该是有事和她说的。

“你也坐下!”言永福朝着清澜又说了一句,见他坐下了,这才开口,“你大哥那边的事情,你们应该也听说了吧?”

浅浅望了眼清澜,才说:“嗯!听说皇上只给了大哥一千兵力。”

“这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他的一些私人情绪比起百姓还重要吗?就我看来,妹夫根本也没有打算反了他,自己当皇帝啊!”二郎忍不住抱怨。

昨晚说这话时,大家还会训斥他几句,这会儿却没人有精力了,毕竟二郎这话说得不假。

清澜说:“岳父请放心,我不会让大舅哥出事的!”

清澜轻轻一声,给出保证。

言永福微松了口气,同时解释说:“大郎这孩子能有如今的成就不容易,他自小就吃了许多苦,日子好不容易好一些,我这当爹刚要放心,又出了这事。”

浅浅抿了抿嘴,清楚言永福说得不错。

他们四兄妹,最苦的人就是大郎。

他是家中长子,不说其他,就是小时候光一些吃食上面,就亏待了他许多,再加上大郎自己的性子,有时候一块糕点明明能一分为四,他却把自己的省下,给三个弟妹,而家里的重活粗活,他却是都抢着来做的。

“我明白!”清澜轻轻一声,握住了浅浅的手。

浅浅在意的人,也就是他在意的人,若是大郎出事的话,浅浅必定会十分难过,所以他不会准许大郎出事。

而且早在皇上下这旨的时候,他就做好了调派人手去帮忙的准备,只是后来在原先的基础上,又多加了数倍人数而已。

反正事情到了如今,清澜也不在乎是不是暴露实力让皇上忌惮了,反正他暴不暴露,皇上都当他是眼中钉,即是如此,他也不想学了祖父的作法。

更何况当初祖父的隐忍,很大的原因是皇上和王府之间没到如今这一步,最重要的那会儿他失踪了,就算王府和皇上一争高低也是没有多大意义的事情,可是如今不一样。

也正是因为这份不一样,皇上才会死咬着肃亲王府不放,甚至连其他的什么事都不在乎了。

没多时,刘羽琪亦步亦趋的拉着大郎的手出来了,好像就怕眨下眼人就不见了似的。

浅浅注意到刘羽琪不单眼下青影重,就见眼眶及眼睛里面都是红红的,看来不单哭过,而且哭得厉害。

“你们来啦!”刘羽琪讪笑一声,笑得有些牵强。

浅浅抿了抿嘴,也笑不出来,望向大郎,见他目光平静,好似不受影响的样子,一颗心倒是安定了许多。

“大哥,这次过去万事小心一些!和海寇作战不比以前在边关,你要多加小心才是,刘阁老有没有提点你什么?”

大郎说:“嗯!祖父有给我一个人,他以前海寇交涉过,有这方面的经验,相信有徐军师的帮忙,事情会顺利一些。”

浅浅抿了抿嘴说:“嗯,有熟悉海战的人在身边指点确实能轻省许多事情,这一次过去,只有一千兵力,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大郎见浅浅这样说,清楚她心里可能有了主意,便主动讨教,“妹妹是不是有什么意见,但说无妨?”

浅浅组织了下语言,把心中所想,直言道:“我们这次也算是以寡敌众了,光我们自己的力量肯定是不行的,不管是刘阁老还是清哥哥,都不好直接派了兵力来帮你,而我们现在最差的就是人手。人手这方面的问题,我想过了,大哥到了那里,先去探望一下被害了的那几个村子,总归还是有几个存活的人,场面做得好看一些。”

“然后再虚心向他们请教,人家祖祖辈辈在那边,不管是比你还是比徐军师,肯定更加熟悉那边的情况以及海域上的事情。到时候不用你说,肯定也会有人主动提出要参军报家仇的人,对于这些人你都记得妥善照顾,一一收编了,若是打点得好,以后这些人就是你自己亲兵。”

“再来就拉拢一些当地小有名望的人,不用他们有什么家世背景,反而是一般的百姓较好,就像当初我们村子里,那些为人仗义,名声好的那种,这种人大多义愤填膺,只要认为你是真心实意替百姓做事的话,他们会豁了性命来帮你的,有他们的摇旗相助,到时候招人手也方便一些。”

“这一千人当中,是不是有皇上的人,会不会拉后腿,我也不清楚,但若是有的话,你可千万不能手下留情,该除的一定要除掉,不能说你在前方打仗,后方还有人小动作不断,那简直是拿自己的性命在开玩笑。”

刘羽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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