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便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说,说完,不忘叮嘱刘羽琪。
“元珊的那些小心思你可千万别说漏嘴了,不然的话,大表哥心里肯定不舒服的,毕竟再是喜欢一个人,也不喜欢这其中的一些小算计。”
刘羽琪嗔了眼浅浅,故意调侃说:“这还用你吩咐吗?不过我这个做大表嫂的不说还行,毕竟也不好说这事,但你这个做表妹的也帮着隐瞒,好吗?”
浅浅翻了下白眼,说:“帮着元珊隐瞒大表哥也是看情况的好吗?我们又不是不清楚元珊的情况,她看着开朗,其实对男人很难全心信任。这种事情说出来也没多大的意义,而且大表哥又不傻,他们俩人在一起,大表哥肯定也能感觉到的,这不是说说就行了的,而是漫长的岁月里,大表哥得不断的对元珊好,让她忘了童年阴影。再说了,元珊只是不能全心全意信任大表哥,但不表示她不喜欢大表哥,我觉得这没有什么关系。”
刘羽琪哭笑不得的说:“我不过是开开玩笑而已,你别这么较真的解释。”
浅浅眼睛一瞪,“我就是这样较真的人!”
刘羽琪一副怕了浅浅的口吻说:“行行行,我错了,还不行吗?”
浅浅努了努小嘴,微有得意的样子。
俩人话题这才又绕到正轨上面,说:“不过元珊的想法我是不同意,既然能好好在一起,为什么一定要弄得众叛亲离。而且我觉得这事告诉了大表哥,他肯定也不愿意元珊现在跟着他。”
刘羽琪说:“这事我们就不要设预设立场了,不管怎么说,都让大表弟自己决定。”
浅浅赞同的点点头,问:“大表哥一早又去酒坊了吗?”
刘羽琪笑说:“这倒没有,我昨晚得了消息虽然没有告诉他,但是约好了和他今天一起去王府的,他这会儿怕也是得了你来了的消息,正在焦急的等着。”
“行啊!你让丫鬟请大表哥到中厅里,我们那边去说话。”浅浅说话间,已经起了身。
刘羽琪跟着起身,将门打开,吩咐了丫鬟去叫姜树人,她和浅浅先率先一步,先到了中厅。
在中厅里,浅浅看到姜树人,而且他面前的茶杯已经凉了,显然坐了好一会儿。
浅浅率先打招呼,问:“大表哥怎么坐在这里,我们刚叫丫鬟去你院里叫你过来说话。”
姜树人一阵不自然的笑说:“我琢磨着你们说完话了,也会叫我过来说事的,就先过来等着你们了。”
浅浅调侃的说:“大表哥很着急噢!”
姜树人看浅浅笑容满面的样子,一颗高悬的心倒是放松了不少,看样子结果不算太坏,不然的话,浅浅不会笑得这么开心。
“你就别笑话我了,赶紧和我说说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我心里也好有一个底!”姜树人语气微急,不管怎么说,没得到确定的信,他哪里能安心。
说来,昨晚一宿都没有睡,在床上想了很多种可能,就连最坏的打算也想到了。
浅浅抿了抿嘴,也没卖关子,直接说:“我们猜测得不错,确定是元大人不同意这门亲事,元珊倒是执意要嫁给你,但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她现在被家里软禁了。”
“软禁?那她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姜树人的语气里充满了担忧。
浅浅微耸肩说:“倒算好,毕竟有元夫人在,也只是限制了她的出入,不让她和你联系罢了,不过我昨晚潜到了元府,见了她一面。”
姜树人惊得差点跳起来,“你去了元府,你见了她?那你们说了什么吗?”
浅浅说:“还能有什么,她要我想办法,让她嫁给你啊!”
姜树人呆了呆,才一脸柔情的说:“她对我的这份情谊,我这一生都绝对不会辜负,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会迎娶她过门。”
姜树人说罢,目光灼灼的看着浅浅。
浅浅淡笑,“我也想帮你们的,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得先告诉我,你再决定娶不娶她。”
姜树人脸色微变,极肯定的说:“不管出了什么事,我都一定会娶她的,我不能也不愿辜负她,她一个女子都这么敢说敢做了,我一个大男人还有什么理由退缩。”
浅浅轻瞪了眼,“话别说满了,先听我把话说完再说。”
姜树人目光凝重的看着浅浅,一个瞬间,脑海里已经起了千百种猜测。
浅浅望了眼刘羽琪,她识趣的说:“青芽守在门口,周边没人,放心好了,这府里不干净的,早就被剔除出去了。”
这毕竟是公然讨论皇上和王府之间的事情,就算是众人都明白的事情,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浅浅收回目光,看向姜树人说:“元大人不同意你和元珊的婚事,就是因为你是我表哥。”
姜树人目光微有迷茫不解,他一直以为,元府可能会看在他和浅浅的关系,看高他一点,也让他的求亲路容易一些。
浅浅解释说:“皇上对王府的不满已经到了顶点,说不准等到什么时候,他就会动手收拾王府了,而元大人也是看出了这点,所以不敢和我们王府攀亲戚。毕竟王府若是被皇上夷为平民了,你们可能都会被连累。”
姜树人脸色微微发白,几次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刘羽琪见此,在一边插话,不屑的说:“皇上也是觉得这把龙椅坐腻味了,才会来对付王府,真当王府是软柿子好欺负啊!”
刘羽琪虽然是女子,但毕竟是一流世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