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赵慧儿引起的贺兰千叶到底是天才还是废物的话题争论已经迅速在人群中传开,此时人们听她这么喊不仅没一个觉得她是真上不去,反而觉得是她故意搞笑。
要手腕心机有手腕心机,狂肆狠辣不失圆滑魄力,古灵精怪又接地气,实在蛮可爱有趣儿的,不愧是城主大人的女儿,就是与众不同。以前都没发现,错过那么多美好时光太遗憾了。
贺兰千叶自己都没想到,今儿这一折腾竟然折腾出来一批粉丝,而且队伍不断壮大中。
“喂上面没醉死的赶紧拉姐上去。姐要跟那个什么什么酒鬼酒神的大战三百合,小子敢跑麻城来嚣张,倒要看看你是骡子是马。”
第二遍贺兰千叶正喊着,嗖的一下从上面扔下一个绳子头儿。确切的说是用腰带拼接成的绳子,花花绿绿的,中间有很多个接头,但好歹够长。也是,赌酒擂台上哪来的现成绳子,临时想到这法子的绝对是个聪明家伙。
贺兰千叶拽了拽绳子,眼底的笑意甚是狡黠。她是肆意惯了的性子,本意只不过想惊动一下上面的人而已,不知哪位居然这么配合。既然这样她没有不上的道理,于是借力使力,几个纵跳便跃上高高的擂台,身姿轻灵优美,宛如翩跹起舞的蝶。
非语也没用武功,有样学样紧随其后的跳了上去。对于这个沉默,苍白,柔弱的少年人们惊讶于他轻飘飘把赵长海拍飞,好奇贺兰千叶称呼他我家阿语。人们疑惑,她家不有个温柔体贴的盛夏么,啥时又多了个怪力病美人,这是要养后宫的节奏吗
擂台之上很宽敞,而且视野开阔。如果不是赌局,邀三五个朋友在这里一边欣赏麻城风景,一边举杯畅饮也不失为件惬意的事。在摆台北侧,清一色坐着一排老男人,各个都是麻城数得上号的人物。其中一个座位空着,贺兰千叶猜那应该是赵长海的,不过他大抵是没心思来了。
在这些人左右两侧,一面堆放着小山似的酒坛,三分之一已经空了。另一面长桌上放着明黄黄,闪亮亮的赌资,由专门人看管记录。不得不说,设擂人想的挺周全。
擂台正中央便是赌桌。此时。一侧横七竖八躺满了人,各个醉得不醒人事,腰带还都被解了。而另一侧的人正站在贺兰千叶面前,脸上一分醉意没有,而且笑得很骚包。
看上去他大约和盛夏非语他们年纪差不多,皮肤又白又嫩满满的胶原蛋白,五官算不上多精巧,组合起来却别有一番味道,尤其狭长的黑眸总是透着狐狸似的精明,但清澈富有正气。一袭火焰色锦缎衣袍犹如名片般格外醒目,让人见了想忘记都难。
“竟然是个小白脸儿。”贺兰千叶转圈打量完对方后说道,这实在和她想象的形象差距有儿大。
“你才是小白脸儿,你全家都是小白脸儿,呸呸呸老子是纯爷们儿,纯的”对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脚反驳。
“呵呵。”贺兰千叶笑了笑,认定这人是个逗b,直说自己的目的,“哥们儿,敢不敢跟我赌”
“你你就是在下面闹事的”对方问,很认真的看眼贺兰千叶,似乎在做什么评估。贺兰千叶头,对方做了然状,显然先前擂台下发生的事没逃过他耳朵。直觉告诉他,来者不善,他那些条件在她眼里不值一提。对他而言跟谁赌都是赌,关键是要达到那个目的,眼前这主儿可不是一般的肥羊。如果有了他们,那事便成功一半儿了,值得冒险。“你想怎么赌”
“赌金银太无聊,既然要赌就玩儿刺激的,咱们赌命如何”贺兰千叶挑眉问,对方一听猛摇头。“不行不行,这么赌不公平。你身边带着武圣级的高手,再说你爹是麻城城主,我就算赢了也奈何不了你。”
听他这么一说,贺兰千叶们儿,你想多了。你这个酒鬼的命我一儿兴趣儿都没有,我的意思是说赌命运。”
“哦”果然,对方听后双眼一亮,“这个鲜,说说。”
贺兰千叶指指旁边酒山,“一局定胜负,台上剩下的那些酒我们一人一半,谁喝的谁赢。若你赢,我贺兰千叶,包括我身边这位,我俩儿这辈子跟你混,你让我们往东我们绝不往西,相反你也一样。”单从赌约上来看,贺兰千叶他们吃亏。
“不可。”非语急忙打断贺兰千叶,不赞同的看着她。他本已是无家可归之人,怎样都无所谓,但她怎能去追随别人虽然知道她是个不打无准备之杖的人,可是打赌谁敢保证万无一失
贺兰千叶个让非语安心,她自有打算的眼神,目光就又落到对方身上,见他正皱眉双手抱肩,右手食指在左胳膊上有一下没一下敲着,一副左思右想难以决定的模样。
“你又怎么啦我一个小姑娘都敢赌难不成你赌不起还说自己不是小白脸儿,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贺兰千叶故意鄙视道。
“啧,你”对方嘬了下牙花子,当下又想跳脚反驳,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去,做个好男不跟女斗的表情。贺兰千叶把他的反应收入眼中,觉得这人聪明机敏,圆滑谨慎且不拘小节,眼下她正缺这么个属泥鳅的人。
“别磨叽,有话说,赌完我还赶着家吃午饭呢。”贺兰千叶既不耐烦,又云淡风轻,说得好像她稳赢似的,这深深刺激了对方,但依然理智抛出自己的条件,足可见其过人之处。
“和你赌没问题,不过这里是你的地盘,除非你立字据。如果你输了就要愿赌服输,任何人不能用任何手段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