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邵溢自从林宁走后便阴沉着脸,护士过来给他换药都被他的眼神吓得直哆嗦。
安月其实一直在外面守着,看到护士出来,便拦住她问:“里面的人怎么样了?还好吧!”
“身体是没事,可是情绪太吓人了。也不知道谁得罪他了,阴沉着一张脸,可吓人了。”护士心有余悸地说。
安月皱眉,她猜想一定是因为林宁走了,所以曾邵溢才这个样子。
等林宁回来就好了。
可是等了一会,林宁还没有回来,安月就有些着急。
害怕曾邵溢老是这样阴沉着脸,心情不好会影响身体。于是想了想,便推开门走进去。
“谁?”曾邵溢问。
脸上露出惊喜地表情,以为是林宁回来了。
可是扭头一看,居然是安月,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安月苦笑道:“你看到我不必这样吧!又不是变脸,看到我就这么让你难以接受吗?”
“不是难以接受,是恶心。”曾邵溢厌恶道。
安月皱眉,生气地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过分,你明知道我想跟你结婚。我只是想跟你结婚而已,至于让你用恶心那个词。曾邵溢,你别太过分,别以为我看在你受伤的份上,不敢动你。”
“呵,你还想怎么动我,给我一刀还不算吗?是不是还打算杀了我。来呀,我不怕的,安月,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你……。”安月气得咬牙,可是却又拿他无可奈何。
曾邵溢冷冷地瞥她一眼,将目光移向别处。
安月抿了抿唇,好一会才委屈地说:“你就真的这么厌恶我吗?真的就一点都不喜欢?”
“当然,这是毋庸置疑的问题。”
“那我的心脏是别人的,你也……。”
“你的心脏是别人的?”曾邵溢皱眉。
安月苦笑道:“是,我的心脏是别人的。那个人给了我两次生命,我以为我可以活成她,活成她想要的生活。没想到,我却这么失败。”
“什么跟什么啊!安月,你是不是有神经病。原来你以前移植过心脏啊!怪不得这么神经。不过这跟我没关系,我不管你曾经发生过什么,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不想看到你,你哪里来的回哪里去,以后我们不要再有任何联系。”
“曾邵溢,你这么对我,你一定会后悔的。”安月气得叫道。
她多想将姑姑的事情告诉他,但是她不能。
这也是姑姑希望的,如果让曾邵溢知道的话,他一定会很痛苦。姑姑又怎么舍得,舍得让他因为她难过。
“哼,以后会不会后悔我不知道,但是至少我现在很高兴。”曾邵溢冷哼道。
安月擦了擦眼泪,转身就走。
她怕自己再留下去,会忍不住再说出狠心的话,再次伤害曾邵溢。
不过刚到门口,居然碰到回来的林宁。
林宁看到她诧异道:“安月,你怎么进来了?”
曾邵溢立刻说:“宁宁,你别误会。这个女人就算是说再多,我也不会对她有一点好感的。”
安月气得咬牙,瞪了林宁一眼愤愤离开。
林宁也没在意,走进来对曾邵溢问:“你没事吧!怎么这个时候醒了,换过药了吗?”
曾邵溢点头,又拉着林宁的手道:“你不在我很想你,东西都拿回来了吗?没事别总是回家了。”
他这个要求太不要脸,林宁有家有室的人,不回家难道要一直陪着他。
可是谁让他受伤了呢,林宁笑了笑说:“嗯,我知道了。你好好养伤,什么都不必想。现在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吗?我帮你做。”
“不用,你陪着我就好。”曾邵溢道。
林宁只好坐下来,坐在他床边拿了一本书,给他念书。
曾邵溢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充满了柔情蜜意。
很多时候他都有一种错觉,当年他和林宁没有错过。他们还是初见面的样子,两人日久生情,渐渐有了现在的样子。
“你总是看着我干什么。”林宁抬头瞥了他一眼。
曾邵溢笑着道:“没什么,就是喜欢看着你。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光是看着一个人,就是一种享受。”
林宁笑了笑,又低下头继续给他读书。
门外,秦承衍隔着窗户看到。眉头微蹙,明显的心情不大好。
安月在一旁冷哼说:“看到自己的老婆给别的男人念书,照顾别的男人,心情一定很不好吧!”
“她是被逼无奈,那也比看着自己要嫁的男人理都不理自己强。”秦承衍冷声回击。
安月生气地咬牙,好一会才问:“难道你就要这样一直看下去吗?你就真的没有一点想法?”
“我没你这么闲情雅致,我要回去休息了,明天还要上班。”秦承衍说完扭头就走。
安月急着追上去:“你真的不在乎?”
“在乎什么?”
“林宁可是你老婆,让她一直照顾一个男人,你就没有想法,就不难过吗?”
“呵,你想让我有什么想法?”秦承衍反问。
安月:“……。”
秦承衍果然不简单,跟他交手还真不容易。
“我们名人不说暗话,聪明人之间就不互相勾心斗角了。说吧!林宁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她都跟你说了什么?让你可以不去管她照顾别的男人的事。”安月挑明了道。
秦承衍说:“她跟我说了什么跟你没关系,既然都是聪明人,我说到这个份上。你也应该明白,不管你怎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