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风袭来,登时尘土飞扬,树林间云雾缭绕,二十开外不见人影;树木摇曳,寒风刺骨,随着寒风的离去,暗藏而来时的*人的寒气,冷飕飕的阴气。
李剑楠看了一眼周围,上前走到她们跟前,说道:“教主所言正是,就凭我李剑楠一个人,是无能为力,所以我才急匆匆赶下山来,务必在教主等到达神农之前拦住大家。”
“李剑楠,有话就直说,不要磨磨唧唧。”书不雅一脸阴冷地说道。
李剑楠看了一眼书不雅,再看了一眼一边的沈婉清,她一双期待和亲切的眼神,脉脉含情,“教主,想必我说了这些话,您老人家已经知道我的用意了吧?”
杨师凌并不傻,当然能听得懂李剑楠的话中之意,也已经猜得出来他来的目的是什么,只不过就凭自己这点人手,怎么能帮得上忙;最主要的是,向来神农都把木月宫视为邪教,除非有重大的江湖活动,要不然绝不会走在一起,就算走在一起了,也就是刀剑相见。
“李大侠,神农派向来视我木月宫为邪教,在天下诸大门派当中,我木月宫就是天地不容,人人该死,可怕我无能为力,只要到时候我木月宫弟子能全身而退,已经是庆幸了!”杨师凌一脸阴沉说道。
对杨师凌所说的话,李剑楠也早已经想到,但是李剑楠相信,既然这是葛成息的召集,必定有他的目的,绝不会对木月宫有多大的威胁,他的主要目的还是在神农。
“教主,木月宫在天下诸大门派眼中虽为邪教,但是这次召集诸位而来的并不是神农,而是葛成息,我相信,他葛成息一定不会傻到要在神农境地对木月宫弟子下手,如果他真是这样做了!他就不会这样做了!”李剑楠说道,“所以请教主与诸位姐们放心,这次神农聚集大会,对木月宫无碍]”
“李剑楠,你既不是葛成息,也不是神农派的人,你就这么肯定?”书不雅一脸的阴冷说道,“我看你是别有用心吧?”
“师姐......”沈婉清看了一眼李剑楠,再对书不雅说道,“李公子为人正直,从不假人寄私,更是无心去插手江湖之事,他今天这么做,也是为了天下百姓,为了武林,李公子决定没有一点私心。”
杨师凌侧眼看了一眼沈婉清,想了一下,觉得他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这是难以让人信服的,便说道:“李大侠,就算你言之有理,但是仅凭你个人的猜测,本教主难以相信。”
“晚辈自知教主难以相信,也绝不会相信我心怀天下,但是事实无可多说,我李剑楠绝不会勉强教主与各位姐妹。”李剑楠一脸的失望,叹息了一下,看着西边的浑浊太空,心里冰凉凉的,“数十年的繁华神农顶,闻名天下的神农派,而今却已岌岌可危,到处暗藏杀机,神农弟子个个难以自居,心惊胆战,还未送走自己的师父、掌门,别人已经把刀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真是束手无策,只有等待着死......”
看到李剑楠一脸的失望与绝望,沈婉清心里也很难过,理解他此时的心情,很想去帮他;可是仅凭自己一个人,别说是去帮他了,可怕还会给他带来麻烦,带来负担;最主要的是,现在有师父在,再怎么说,她老人家绝不会答应,更是不会让自己帮助李剑楠。
她心里很难过,真的很担心他。
看着李剑楠一脸的失望,杨师凌再仔细想了一下,他说的缺失有理,可是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就算自己要帮他,也帮不上啊!
再仔细一想,这次葛成息召集这么多人来神农,必定是有什么阴谋诡计,而且从李剑楠的表情来看,他好像已经知道一些什么重要的事情,一定是对神农大为不利,要不然他绝不会这么失望与难过,更不会来向我等“木月宫”求帮助,以他李剑楠的本事,也不会有这么一个举动;那么这么说来,这件事是事关重大,一定决定着神农的生死存亡,关系到整个武林,整个天下。
若是此时不帮他,那么以后若是遇到什么不测,可怕会被江湖各大门派所围攻,更会遭到他的耻笑;而且杨师凌仔细一想,如果是此次自己帮助了他,如果事情成功了!日后,木月宫和神农派就是友派,数十年来的邪教就会被人们所遗忘,不再有人说木月宫的认识邪教,到时候木月宫在江湖上的名声就会更加大,无人不闻之畏惧。
在纵观一想,若是此次葛成息真有怀意,那么神农派必将遭到劫难,如果神农派一遭到了灾难,随后遭到灭亡的就是其他各大门派;如果保住了神农,就保住了江湖各大门派,就保住了木月宫,保住了木月宫在江湖上的地位,保住了自己辛辛苦苦创立的木月宫。
左右仔细思考,利大于弊。
看到自己的师父半天不说话,一脸的阴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再一看李剑楠一脸的失望与期待,沈婉清十分紧张,她已经等待不急了,管不起了!她上前一步说道:“师父,李公子言之有理,若是神农遭到劫难了,其他诸大门派也绝不会侥幸存活,包括我们木月宫,为了帮助李公子,看看葛成息到底包藏什么祸心,师父,请您看在徒儿曾经被李公子救过的份上,答应帮助他吧!”
“师妹,你真是放肆,竟敢为他说话。”书不雅一脸的阴冷瞅着沈婉清,“我还忘记了,你们之前在一起过很长一段时间,他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甜言蜜语,把你迷惑的不分轻重,处处帮他说话,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