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送走了王大海等人,王泽荣就来到了十局。
王大海临走前也作过保证,一定听吕含烟的,决不给儿子忝乱。王泽荣也对吕含烟进行了一些交待,无论如何也不得搞出乱子,该忍的时候一定要忍。
至于项定,王泽荣专门打了电话,不允许他带人前去。王泽荣不希望那些衙内跑去坏事,谁说得清楚衙内们会搞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看到滕金杭,王泽荣问道:“山南省发生了什么事情?”
最近注意力都放在了海东,其它地方的关注也少了许多。
滕金杭说道:“就在今天上午,山南省委书记匡能喜突然提出了病退的要求。”
这话震得王泽荣不轻,这样的事情按道理匡能喜应该先报项南那里,也应该跟自己通一下气再做,怎么突然之间就搞了这一手,这样的行为不是打了一个项南和自己措手不及吗?
脸色就有些难看,王泽荣看向滕金杭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滕金杭摇头道:“这事我们正在查!”
“一定要把情况查出来!”
交待完事情,王泽荣也有些坐不住了,山南现在真的是出了大事了,匡能喜这样不声不响就做出了这事,王泽荣相信项南同样没有想到,这对于项系在山南的势力情况肯定要受到极大的影响。
出门之后,王泽荣朝着项南的家里就赶了过去。
一走进项南的家门,王泽荣就发现项南阴沉着脸正在那里坐着。
“爸,我得到消息,匡能喜今天突然向中央提出了病退的要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拍桌子,项南沉声道:“真是瞎了眼了!”
这话说得王泽荣就更感到情况的严重。
走过去坐下之后,王泽荣道:“不必急,山南并不是那么容易出问题的。”
王泽荣知道山南是项南经营了许久的地方,并不可能因为匡能喜的情况而发生意外,只是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直接点的作用就是有些人可以趁乱搞点事而已。
项南也平息了一下心情,这才对王泽荣道:“我打了电话给匡能喜了,他对我说的就是他最近身体顶不住了,是临时起意的。同时,我又与其他的同志进行了交流,匡能喜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上班,不知道干了什么事情!”
王泽荣道:“现在正值发力的时候,山南决不能够掉链子的,匡能喜不管是什么原因要病退,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省委书记的位子拿下!”
这是大事,虽说事出意外,那省委书记的位子是决不能够拿了让出去的。
这当然也正是项南在想的事情,项南生气的是这样的事情事前并没有与他通气。
“泽荣啊,匡能喜这个人我还是了解的,我感到他的身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项南在平静下来之后,很自然就理姓地在分析匡能喜的情况,也是自我安慰之意。
王泽荣微微点头道:“匡能喜提出退下之事,这说明了他并没有真正的倒在对方一边!”
“我也是这样想的,如果他彻底倒向了对方,就不是退下来的要求,而是冲锋了!”项南赞同道。
“所以,他提出了病退之事应该是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所做的两方得罪,又两方不得罪的一种自保之法,当然了,这样的结果对于对方之人还是有利一些,他们完全可以趁山南的乱局做出一些事情,我看开河的事情就大有可能是有人借这事来搞我一下之意。”
王泽荣分析得到是很到位,项南也再次表示了赞同。
“泽荣,我看这事可以先放到一边,我们要研究的是山南的班子情况,既然匡能喜要求病退,中央就很有可能要征求我们两个人的意见,我们应该先有一个方案才是。”
项南继续说道:“现在山南的甘红波是副书记、马华钧是省纪委书记、刘建是常务副省长,这三个人都可以接匡能喜的班,我看可以从他们几个人里面选择。”
“爸的意思是怎么样的?”王泽荣问道。
项南掏出烟来发了一支给王泽荣,王泽荣帮项南点上,然后自己也点上,两人吸了烟之后,项南捏着烟道:“这事我考虑了一下,发生了匡能喜的事情,作为副书记的甘红波负有很大的责任,为什么不事先向我们通报一下?我不相信他没有察觉到一些情况,至少匡能喜没上班的事情他就应该说一声麻!”
王泽荣点了点头,这事正如项南所言,甘红波在做这事时到底存了一种什么样的居心呢,让他上位到底合适不合适也是一个问题,匡能喜如果出了问题,甘红波上去之后又出了问题,项南在山南经营多年的成果可就会毁去,项南肯定是不敢冒这样的风险。再说了,匡能喜如果下去了,谁都会认为甘红波肯定要接班,既然大家都能够想到,是否对方的人也会想到?
想到这里,王泽荣也佩服项南想得很深,这事决对是大意不得。
项南看来是否定了甘红波接任的可能。
“爸,你也要想好,那甘红波如果不能够接上去,他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想法。”王泽荣提醒着项南。
项南道:“这事我想好了,甘红波可以放到部里来任一个常务副部长,放在京里观察一下再说!”
在这事上项南就显得杀伐果断了起来,对于怀疑的人员,他是宁肯错杀也不会去冒那个险。
王泽荣也算是在官场混了多年的人物,知道项南的这种决定是一种最为保险的决定。
“山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