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三味用几根银针刺在箫万里手上,随即拍了拍老朋友的手,站起身来,箫培仲立刻请他去客厅,一面关切的问道:“老先生,我父亲……”
“情况很不好。”苗三味沉吟片刻,叹息了一声,道:“最近一段时间,他应该动过怒气,伤了原本脆弱不堪的心脉。”
“老三,瞧你干的好事!”箫培仲闻言眼睛一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人箫培震顿时低下了头。
苗三味并不想打听箫家的家事,摆了摆手道:“我这里有一个方子,你们赶紧去抓药,熬药千万要用陶罐,不要沾染了铁和铝,现在我再去施针,三天之后看成效,如果不行……唉!喜怒哀乐忧思伤,最伤人心啊!”
看到苗三味前去施针,箫培震暗暗捏了把汗,懊恼的很,他老婆秦爱丽撇了撇嘴,嘟囔道:“扎几根针能管什么用?国外医术那么发达,我看早该给爸换个人工心脏,那就什么都不怕了。”
“你这叫什么话?”箫培仲横了她一眼:“凭爸现在的身体,你认为能下得了手术台?”
“滚!”秦爱丽顿时挨了箫培震一个大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