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邹舟,看样子你病好了?”
这招呼打得好似我们俩儿关系该有多好,也正是因为如此,所有怨恨的目光集中到我一人身上。
我笑呵呵走上前,拉住赤心不再继续靠近桌子,“你不是回了沼泽吗?怎么这会儿倒是出现了?”
赤心龇牙,从赤狐哪儿知道邹舟其实是个女孩,也就不必像之前那般,很是亲昵的搂住其肩膀:
“我可是千里迢迢来看望你,你这样说叫我好伤心啊。”
看那张脸,伤心的确不假,就是太过于浮夸。
“咳咳。”谢必安假装咳嗽,示意邹舟赶紧发带着赤心离开。
我接收到眼神后正要这么做,谁预料到赤心这位大小姐竟然稳扎扎的坐好,任凭我怎么拉都丝毫不动。
“殿下你也在,你们都别藏着掖着了,我都看见了。”赤心说得蛮轻巧。
“赤心你现在都是已婚少妇了,更是应该好好学历礼仪,进别人家里之前是要敲门的。”谢必安噗噗说道。
“我倒是想敲门,可门自己开着,还有必要吗?”赤心不甘示弱,喝了口水,接着说:“那东西我之前见过,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阎魔倒是挺好奇,笑问:“在什么地方?”
“在紫设家里,是不是还有一个钱袋?”赤心玩着自己的手指头,问的漫不经心。
“是,你怎么知道?还有啊,你确定也在紫设家看过?”我略激动。
“是是是是,你们好烦啊。”赤心将邹舟推了推,起身拍着桌子:“这东西叫做拟皮是不是?那个钱袋里面装着寄生了邪鬼的钱币,我还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好不好,搞得像是我窥探了你们的秘密似得。”
阎魔顿时陷入了沉思,对于那片沼泽,不得不说自己了解的程度远远不及紫设。
对于赤心的话,也就没有多疑,反而是想要立刻见见紫设,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范无救和谢必安正有此想法。
可是赤心调皮,偏偏就不告诉其他的事情或是紫设的行踪。
见各个脸上着急或是担心或是愤愤的模样,赤心就捧腹大笑个没完没了。
“殿下,我可不是故意要逗你们的,只因为我这一些日子,心情实在是糟糕透顶了。”赤心开始解释并且乖乖的认错。
对象仅限于阎魔殿下一位,至于我两货,哼哼,完全还是看她的脸色。
“哈哈哈,你和邹舟倒是有些相似之处,不妨你们结拜做个姐妹花?”
阎魔说完,谢必安率先噗呲笑出声:“她们若是变成了姐妹花,天都要破一个大窟窿了哟。”
“谢必安你是什么意思?是说我还是说邹舟?”赤心咄咄逼人。
谢必安尴尬挠着自己的脸,嘿嘿笑着:“我说你们俩儿。”
“好啊你,谢必安,别以为我比你小就要受你欺负,若是把我给惹急了,看我不收拾你。”赤心横眉竖眼。
阎魔越看越觉着挺像邹舟的做派,再看邹舟本人,竟然是一脸呆鸡模样,不由得觉着很好笑。
只有范无救还惦记着正经事,大呼停止,说道:“这屋子还被邪物包围着。”
赤心欲要发言,外面传来了一阵格外响亮的敲门声。
谢必安走到门口,一望是紫设,脸上溢满了惊喜:“你们猜猜是谁来啦?”
赤心才不要无聊去猜测呢,自己跑到门口看看,见是紫设,顿时变成了一张臭脸。
“喂,你来这里干什么?赶快走!”
紫设没有理会也不觉着丢人,继续坦然走着。
“喂喂喂,你到没有啊,我们这里可不欢迎你。”赤心一脚横在门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