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闯入的狼蛛让容婴怒火丛生,而前者却不知自己的死期已经到了,冷哼一声“自不量力。”两根银针自指尖飞出,将其钉在墙上。蜘蛛一阵抽搐,猛烈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动静。再看,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走到墙边,隔着手帕将银针取回,将死透的蜘蛛踢给窗边的猞猁。那猞猁和他在一块时间不短,也早就被训得不怕毒了,如今已是身怀六甲,想来生出的小猞猁也不一般。现下抱着狼蛛吃的起劲,一口就咬下核桃般大的屁股。
容婴走到墙脚边,打开瓮,将白皙的手伸了进去,一条拇指般粗,十多寸长,同体血红,双眼灰白的蛇立马缠了上去,沿着手臂爬到肩头,蛇信子触了触他的脸颊。猞猁见了,叼起蜘蛛就往后院跑。
容婴一下一下摸着蛇身,眼里却是狠厉,若是能杀了它,定不会手软。二十多年,只有手中的炙弄疼他还能好好活着,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人或畜生有这般待遇。从小到大,容婴什么都不怕,却独独怕疼,一点也受不了。
也索性这弱点除了那老秃驴,没有人知道,可就算知道也无碍,没人近得了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