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捡起来一看,眼睛立刻亮了,这是一张支票,上面的金额是五万。唉呀,魏老头太可耐了,还知道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想的很周到啊。
为了避免上次的事情重演,张正赶紧把支票藏了起来。事实证明,他这么做是完全正确的。就在他刚刚藏好支票后,王兰就进来了,把手一伸说道,对着儿子说道“拿来。”
“什么呀?”张正揣着明白装糊涂。
“魏老板的红包。”
“可那是给我的。”
“那也不行,拿来。”王兰寸步不让。于是张正只得把红包交到了王兰的手上,王兰打开看了一下,从里面抽出一百块钱放到了张正的手里。
“这个你拿着,剩下的我替你保管。”
张正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撅着嘴接过了老妈递过来的钱,心里却得意的很。
二十分钟后,张正跟着魏崇年来到了港岛丰华贸易公司驻阳明的办事处。
阳明地处西南边陲,经济水品偏低,按照常规办事处的规模应该更小才对,可实际上因为丰华公司马上有一个重大投资项目要在阳明落地,另外老总竟然亲临督战,还带来了一整套的人马,所以阳明的办事处实际上就成了大陆最大的一个临时的总部。
于是,按照魏崇年的安排,公司就在阳明的地标建筑——长城大厦,一口气租下了两层楼。
一进办事处,张正就被这里的工作氛围所感染了,两层楼几十个房间里,都坐满了人,员工们都在低头忙碌,根本见不到有谁聊天,打屁的,喝茶看报的,就连脚步都人快了许多。
这让张正很是感叹,因为在内地,刚过正月十五,好多人还没从年节里缓过神来呢,就是上了班,也是吊儿郎当,走亲,喝酒,睡大觉,才是主流,有谁能认真工作呢。记得当初张红军为了调动一下档案,很简单的一个事情,人家生生让他跑了七趟才给办了。他气的只想骂街,可有不敢发作,有什么办法呢,还得指着他们办事呢。
魏崇年的办公室是个大套间,外面是会客、工作的地方,里面主要私人和接待重要客人时采用。魏崇年直接把张正领进了里间,让下属上了杯茶后,就把门关上了。
下属走后,魏崇年亲自搬了一把椅子,在张正的对面坐了下来。“唉呀,张正你可真让我好等啊。”
原来,魏崇年大年初六就回阳明了,之所以回来这么早,就是为了找张正的,结果不成想张正回乡下看师父了,结果他这一等就是十几天。这段时间,魏崇年天天除了督促下属的工作,就是去张正家打探,看看他回来没有,具体的原因又不能跟张红军两口子说,也真够难为他了。
“魏伯伯,你这么找急找我,有什么事儿吗?”收了人家的钱,就得为人家办事,在这一点上,张正还是比较自觉的。
“这不是想谢谢你吗?你给我夫人那个玉坠,太有效了,我夫人刚带了一天,就不怕冷了,大年初一我们还一起逛了趟花市呢。唉,你要知道,她都多少年没出门了,可高兴了。”
说道这里,魏崇年有些激动,他站起身来,给张正深深鞠了一躬,张正为他祛除了一块心病,他的感激是真诚的。
张正连忙站起来阻止到,“魏伯伯,你别这么客气,只要有用就好,你就让伯母天天带着,保管不会在冷了,等那天对机会了,我再给她扎扎针,彻底除掉病根。”
听了张正这话,魏崇年更高兴了,“谢谢,我跟夫人商量好了,让她再休养休养,等身子骨再壮些,就来大陆让你亲自为她治病,不过这件事也够麻烦你了,我们打算给你五十万作为我们的一点心意。”
五十万,我天啊!张正一下子被震住了,这老头可真大方啊。
还没等张正反应过来呢,魏崇年继续说道,“不过考虑大你年龄还小,暂时用不到这么多钱,我们决定先把这笔钱交给专业的投资人,等你岁数大点的时候,或者啥时有用的时候,连本带利一并交给你。你看这样行吗?”
听到这里,张正激动的心哗一下子又凉了半截。唉呀,说了半天只是墙上的一块饼啊,啥时能掉下来,那还不一定呢。不过看在刚才那五万块钱上,姑且信你们一回。
“谢谢了,魏伯伯,你们太客气了,我听你的。”
见张正答应了,魏崇年高兴坏了,因为这孩子要是不答应的话,后面的事情他还真没办法开口。
“张正啊,你可真是我们魏家的恩人呀。”不过停了一下,魏崇年又有点难为情的说道,“不过我弟弟的事情还得麻烦你呀。”
一边说着,魏崇年从厨子里拿出一个小箱子,并亲自打开了。张正看过去,箱子里有一顶军帽,几枚胸章,一把木头手枪,还有些玻璃珠子、画片什么的,都是小孩儿的玩意儿。不过这些东西都放了几十年了,特别是那些画片都发黄发脆了。
“这是弟弟当年的东西,我去宝岛的时候,他才十几岁,让我好好替他保管这些东西,本来我打算一有了落脚的地方,就回来把他和母亲接过去,可谁知后来事出变故,一分别就是几十年。”
“你弟弟的东西,只有这些吗?”
“就这些,都在这儿。怎么,还不够吗?”魏崇年一时有些莫名的紧张。
“倒不是嫌少,要是赶上有用的,一件就够了,要是赶上没用的,一百件也不成。”张正说道。
“这是为什么?”
“魏伯伯,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