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就是故意为了激怒韩念念的一般,今天她身边也就只是韩丞冬,从他开口的时候薛霓裳就没放在眼里的人,此人时真时假,他们心里最是清楚。
一个连身份都还没得到肯定的人,难道现在还能跟之前被慕尧泽教训的时候一样?现在秦淮也在国内,贸然跟她动手的人,那都是闲命长,都是在找死。
并且,在说完这些话的时候,薛霓裳还特意观察了韩丞冬的表情,一点波澜不惊的样子,韩念念倒是气得不行,心里便更是得意,今天是真的受了不少气,现在找到了发泄的人,果真舒服了许多。
“薛霓裳,你再给我说一遍,信不信我马上撕烂你的破嘴。”韩念念简直是忍无可忍,这个女人怎样诋毁她都行,偏偏她要牵扯上韩丞冬和自己的母亲。
现在韩家变成了这个样子,大多都是这个女人在里面搅和,她居然还敢直接当着她的面儿兴风作浪。
说着就要上去教训薛霓裳,韩丞冬还是将其拉住,她顿时就不高兴了,杨晴莲可是他们共同的母亲,在她身上的事情是他们这些做儿女的都不能妄论的,可是薛霓裳算什么。
“韩丞冬,你还是不是我哥了,你难道是没听见这狗嘴里是怎样吐不出象牙的吗?你却一点都不维护母亲无动于衷,你要是害怕,你起开,我直接杀了这个女人,一切就都结束了,大不了我抵命,又能算得了什么。”
韩念念冲着韩丞冬一顿的脾气暴发,这还是从小到大第一次这般的斥责韩丞冬的,可见,是真的气的不轻。
不过既然是身为人家哥哥的,哪能真的看着她在这气头上的时候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也不跟韩念念解释,直接向薛霓裳说道:“薛小姐,这些都是我的家事,还真是劳你操心了,不过似乎薛小姐的家事也不是很平静。
秦淮毕竟是养育了你这么多年的人,就算身为对手,我还是看在另一个人的面子上劝你一句,水满则溢,上一辈的事情不是靠猜测或者断章取义就能了解清楚的,薛小姐一直都在努力,最终,别做了让自己后悔不转的事情就行。”
听见他沉着的声音响起,薛霓裳本来是抱着双手想要看看,这个自诩韩丞冬的人,到底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维护韩念念。
可这一开口,薛霓裳便从头震惊到尾,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上一辈的事情,有关秦淮,这些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看在另一个人的面子上?难道是慕尧泽,为什么又是这个人……
见他脸上惶恐起来,韩丞冬也不打算将话说的太过明显,因为很明显的是,薛霓裳的表现,已经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便接着说道:“至于其他,今天的偶遇似乎并不是很愉快,我和妹妹就不耽误薛小姐的时间了,告辞。”
“哎,你把话说清楚……”
言讫,直接绕开了薛霓裳去往酒店,留下她一个人待在原地,嘴里停的自言自语,“为什么现在这件事情似乎谁都知道了,慕尧泽到底是从哪里调查的,不行!坚决不能够这样下去!
以讹传讹,到时候事情还没办成功就已经打草惊蛇了,只要秦淮知道了,今后的计划还怎么执行,慕尧泽,慕尧泽,为什么我做什么事情哪里都有你,你到底想要怎样……”
看着韩丞冬和韩念念愈来愈远的背影渐渐消失,她也愤恨的甩身直接离开。
这笔账,说什么也要找慕尧泽算清楚,本来她的计划当中也没打算针对慕尧泽,可是他却屡次跟她作对,现在甚至是已经威胁到了她回国想要做的事情,果真是不安好心,这第一个绊脚石,绝对不能够继续留下。
另一边,韩丞冬和韩念念要是再晚到一步的话,沐念初这都要亲自回去公司看了,人都走到了酒店门口了,这才见到两人缓缓走来。
“好了念念,难道你刚才没见到吗?薛霓裳气的不比你轻,再说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要真让你去跟她换命,那还要我们这群人何干?”
进门了,韩丞冬还一直在劝说韩念念,其实还不是昨天晚上知道了慕尧泽对薛霓裳的情感,相对韩丞冬自己来说,还是觉得心里有一个人能够重新接受一个人真的是好事,至少是善待自己的行为。
并且,在今天看薛霓裳的一切行为来看,这个女人心里也是有慕尧泽的,既然能够是段美好的姻缘,加上现在大家的关系还不错,还真的一切都是看在慕尧泽的面前上的。
p;何必将事情做的太死,话说的太满,万一,最终都是要见面的话,岂不是添堵的吗?
就是韩念念还是觉得不解气,说是薛霓裳所说的话实在难以让人接受,说什么都要给写教训才行,但是身为哥哥的人却这样轻而易举的就结束了别人雄赳赳气昂昂的挑衅,实在太过憋屈。
这样的话下次见面,薛霓裳的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上次就在她的手下吃了苦头了,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
一路上基本上都是韩丞冬用拖拽的形式拉走的,这都已经到了酒店门口了,还是一副气呼呼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谁招惹我们大小姐了?”正好碰上沐念初出来,看见那张苦脸,便打趣着说道。
韩念念嘟着嘴抬头看着沐念初,又回头看了眼韩丞冬,一句话没说,直接拉着沐念初进了酒店。
“哎,丞冬你赶紧跟上……”沐念初完全一副不明觉厉的样子,只能向身后的韩丞冬发出召唤。
饭桌上,这才了解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