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大脑极度缺氧,慕尧煊终于肯放开沐念初的嘴唇,只不过这个时候她也不敢再呼救出声,毕竟,这软绵太过浓烈。
“现在知道不叫了?”
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走了,沐念初靠在树干上,麻软的双腿几乎是失去了支撑的力气,如果不是她的勾住了慕尧煊的肩膀,恐怕就要从这里滑落了。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长川雅正找不到我等下势必会派人过来的,非要让人看见我们苟且tōu_huān的样子吗。”
虽然脸上情欲弥漫,可沐念初尚有清醒地理智,她想要冷声质问慕尧煊,可那媚软的语调始终遮掩不住。
慕尧煊听着她说话,结实而充满男性味的身体忍不住愈发地靠近了她,他唇边冷笑肆意,一口热气喷薄在了沐念初汗湿的脸上。
“如果我不想让他看见,何必在这里动手,你沐念初不管什么都是我的女人,即使我这样对你,又有什么不对?”
慕尧煊说着违心的话,心中不安,他轻皱了一下眉头,想要抚去心中所想,忍不住重新咬住了沐念初的双唇。
思绪逐渐游离,沐念初渐渐的都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她攥紧了自己的衬衫衣摆,胸口露出了大片雪白的皮肤,树荫落于其上,像是金色的鳞片。
受不了她此刻的媚态,慕尧煊原本没想动真格的,可此时此刻好像也刹不住了,他轻捏着沐念初敏感的部位,双手在她白皙滑嫩的身体上游离着。
“阿芸,你去找找沐小姐,她和慕尧煊究竟干什么去了。”
正当两人情欲浓烈的时候,沐念初却听见了边廊旁穿来的长川雅正的声音,她心中一紧,全身的紧张都被调动了起来。
“你慌什么?”
不知何时,慕尧煊竟然已经做到了最后一步,沐念初霎时间反应了过来,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慌忙捂住了嘴。
慕尧煊瞧见她这副样子,丝毫没往害羞这方面想,他心中的怀疑迭起,只是觉得沐念初单纯地不想让长川雅正发现她正在做这种事情,从而失去了宠爱。
一旦这样的想法升起,慕尧煊便无法停止下来了,他冷眼望着眼前正在自己膝下承欢的沐念初,全身都弥漫着一股寒意。
“说话,哼哼唧唧的难道就能表达你的观点了?”
用力地扯下沐念初的手,慕尧煊看见刚刚被她所遮挡的红潮,心中终于舒服了点,此时此刻,沐念初的神情根本就是恍惚的,想要她说些什么有点困难。
“嗯……”
全身发软,几乎快站不住脚的沐念初,只好把身体整个都挂在慕尧煊的身上,而落在他耳边的轻吟声,几乎让慕尧煊陷入疯狂。
边廊上,长川雅正刚刚被慕尧煊狠揍的那一拳,痛意已经消散了,他站在昨天两人双双跌入池中的地方兀自发呆。
他没有走过去,只是站在边廊上远远地望着,心中不知怎么有些不安。
沐念初现在在和慕尧煊谈些什么?
虽然他很清楚他们根本就不可能走出这里,但是对于橘清泽突然半夜把迷昏的他送来,长川雅正的心中仍有疑惑,心中也倍感不安。
这大概会挑起沐念初稍微抑制的思念吧。
不知站了多久,中午已经快到了,长川雅正决定不再在这里等她,去正厅召集一些人来找找看沐念初和慕尧煊去了哪里。
榆树背后,缠绵至力竭的两人瘫坐在榆树下,高而密的灌木丛遮挡了两人的身影,慕尧煊紧紧抱着沐念初的肩膀,根本不想和她分离,而这短短的几个小时,竟然是他最近,最快乐地时光了。
“念初……告诉我,你说的那些我都是骗我的对不对。”
仍然对刚才的话耿耿于怀,慕尧煊收紧了手臂,下巴抵在沐念初的头顶,脸上露出的哀伤和不安让人心疼。
攥紧了慕尧煊的衬衣,沐念初把耳朵放在他的胸口,神情低迷,心中想说的话却始终说不出口。
“对不起,我想我做不到吧,我缺乏勇气,而且,我确实不会跟你离开这里,我有我的理由。”
一想到还不知被关在何处的君阎奕,沐念初便感觉到了一阵头疼,这个男人是他们桎梏她的关键,要是不能找到这把锁,恐怕她会一直被囚禁在这里了。
似乎是已经麻木了,慕尧煊听见沐念初的反复说出口的决绝的话语,此时此刻竟然没有丝毫的感觉了,或许是他的心中早已猜测到了这个答案,所以此时此刻也根本就无所谓了吧。
他长叹了一口气,脸上的失落和犹豫溢于言表:“你现在连骗都不愿意骗我了,而我连愤怒都不知道该不该了……念初,我一定会把你从这里带出去,也一定会让你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不管你有没有勇气,也不管你还爱不爱我。”
慕尧煊的心中早已下定了决定,这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事情,沐念初咬紧了唇,一时无言,该劝他放弃吗,似乎也根本劝不动。
“随你吧,直到现在,我没有要跟任何人走的想法,虽然对你有所留念,但是……都过去了,你现在是蓝千芙的丈夫。”
“够了。”
一听见蓝千芙的名字,慕尧煊就忍不住变了脸色,他现在最厌恶的就是这个女人了,这个杀了他的孩子,还要威胁自己和她结婚的女人。
虽然昨晚被他撞见了蓝千芙和橘清泽半夜tōu_huān,但是他完全没觉得有一点被背叛得感觉,反而觉得橘清泽眼睛瞎了,竟然喜欢这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