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小四儿。小四儿当日,悟出了一个道理来。他一边儿开车,一边儿抽烟。瞅着外头的风景,无比美丽。这只无根鸟,今天终于尝试到了,飞不过摩天大厦的悲哀。仿佛,他被一个猎人,狠狠地教训,又狠狠地羞辱了一下。他的嘴角内,还有不少污垢,来自女人足下泥。
女人说,他的嘴巴,是猫的嘴巴,舔女人的脚,是福气。发生了什么,他不愿回忆,只是一如既往的腥。比鱼腥草、臭鸡蛋,还要腥。他一摸儿,发觉,跟挫伤了一般,火辣辣的疼。他想洗个冷水澡,来浇浇余烫。班姐曰:苦了你了,小四儿,但是,我答应你一定做到。
班姐临走前,将儿子用的“苹果”手机,送给了夫人。夫人很喜欢,不知是翻新手机。但是手机特别灵活,要比原来的诺基亚手机,高档不少,至少人们都知,哇,乍一瞅,兴许,都要四五千哩!班姐曰:小四儿。她将一手,给悟到了小四儿的裆部,不是挑逗,是爱抚。
犹如,一条母狗,去舔狗崽的伤口一般。小四儿没有欲念,只是叹气。他疲倦的很,从出生到今日,都未恁疲倦过。连开车,眼睛都模糊;俩腿,一直在发抖。当日,他来了五次,每一次,都是硬梆梆的,犹如铁锹锄地一样使劲儿。班姐曰:今黑,到我屋内吃饭吧,好吗?
小四儿不敢拒绝,曰:好啊,准备到家里了。吃饱了饭,他得睡觉。因为,再不睡,这儿给累得没了,身子给累得垮了。他在犹豫。是不是,明日跟周监请个假呢?他下车,班姐引他,到了屋内。他好奇,周监去了哪儿?一日下来,现在已经是五点半,周监不见影踪哩。
班姐曰:他今黑要赶去广州一趟,明吗?那边儿有事。小四儿躺在沙发上,仿佛一躺即睡照似的。班姐做好了小四儿至爱的菜,小四儿惊叹,曰:班姐,你怎知,我爱吃这类菜呀?!班姐坐在小四儿旁,替他解开鞋袜。俩手虽然粗厚,跟俩小红薯一样,但是却又很娴熟的。
她说:老实说,小四儿,班姐今天让你当了一回鸭子,你恨班姐不?你说,我都能接受。小四儿迷迷糊糊,很累,又很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说:不恨,决不恨。班姐曰:我心疼你呀小四儿,你知吗?!我好早便中意你,五六年前!可是,你是老周的至爱呀,我不敢。
一听这话,小四儿提神,曰:班姐您可使不得,您是老板的老婆,喜欢这话可别随意说出口啊。因为,君无戏言哩!班姐俩眼水汪汪的,搂着小四儿,俩肥嘟嘟的大腿坐在了小四儿的身子上。她说:我恨我自己呀!为了保着老公的位子,卖我的爱!不,小四儿,我得要你!
说罢,小四儿发觉班姐真的疯了,犹如一头母羊。她的一条厚厚的嘴唇,舔着小四儿的脸蛋。又张开俩排牙齿来,咬着他的脸颊。小四儿曰:别,别!班姐!班姐曰:唔!不成!错过这回,我这辈子,可没机会!说罢,她俩手,揭开小四儿的皮带,又一手,揭开他的内裤。
一杆枪子,又矗立起来,十分醒目,晃悠悠的。这枪头,已经略黑。一股同是女人的味儿,扑鼻而来。她不嫌弃,没辙,她恨自己,恨自己软弱,又恨周监。周监的事,她都明,不戳破。她思前想后,把心一横,一张嘴,好比在购物,选购着,自己青睐了好久的金银首饰似。
班姐那逝去的青春呀,连同激动,成了骚动,现在可是实打实的躁动!她扑腾到小四儿的身子上,翻身,二人在沙发上干那事。小四儿怕了,但是没辙,唯有配合班姐,二人犹如在划桨,十分默契。小四儿知道,这下死了,原本他不知,绝望这词,从何而来,又该怎么书写。
这次,摇动着班姐的身子,班姐一直叫。她少时,学过秦腔,所以喊出的声儿,特别明亮。她在想,她的青春归来了。十几年了呀,好久,这种感觉,温度在腾高,俩脚尖一直冒汗。她在用小四儿的命运,一点点地挣回自己的欲火。小四儿厉害,犹如一个运动员,十分勇猛。
她在幻想着,小四儿,成了一杆机关枪。小四儿的绝望,犹如,从悬崖上,拉断了最后的一根绳索,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