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笑着说道,“我们老板特意跟我们打了招呼,张主任的亲爹和亲奶奶来了,就让我们给拦下,不让进。”
张晓辉一听就傻了,这个保安口中的老板,不就是夏至嘛,夏至竟然不让他们进去?
站在张晓辉身边的冯晓莲也急了,大声不满道,“你们老板又不是我们张家人,我亲孙女儿结婚,她凭什么不让我进去啊?还讲不讲道理了?”
张晓辉也生气道,“我知道你们老板有钱有势,可也不能这么嚣张跋扈,欺负我们老百姓吧?”
保安却笑嘻嘻道,“我们老板说了,你们是张主任的亲爹和亲奶奶,婚礼你们自然能去参加,但是你们不能进我们厂子,厂子是我们老板的,我们老板让你们进,你们就能进,不让你们进,你们就不能进。”
张晓辉瞪大眼睛,一脸不解道,“你们老板既然允许我们参加婚礼,那为什么不能让我们进厂子呢?”
冯晓莲也气道,“是啊,婚礼在你们厂子里举办,我们不进你们厂子,怎么能参加婚礼呢?”
保安嘿嘿一笑道,“你们怎么去参加婚礼我管不着,反正你们不能进我们工厂。”
冯晓莲和张晓辉毕竟是张来娣的亲奶奶和亲爹,夏至若是不让他们二人参加张来娣的婚礼,未免显得无情又多管闲事,但是这家厂子是夏至的,夏至可以不让两人进工厂,“反正婚礼你们可以参加,厂子不能进。”
但是婚礼在厂子里进行,不让进厂子,两个人又怎么能参加婚礼呢?
所以夏至就是在变相的为难他们二人,夏至看到冯晓莲和张晓辉,就打心眼儿里厌恶,也知道这两人来参加婚礼,怕是又会惹事儿,所以干脆就不让他们二人进厂子,眼不见为净!
所以任由冯晓莲和张晓辉气得跳脚,保安就是不让他们两个进去,顶着大太阳站在门口,母子两人晒得两颊通红,听着工厂里隐隐传来的鞭炮声,在心里把夏至骂了一遍又一遍。而此时在张家,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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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得到冯晓莲的吩咐,等冯晓莲和张晓辉出了门,她就拿着五块钱,去买了一斤肉,一斤鸡蛋,几个土豆,几个西红柿。
夏玲买完东西回家,一边做饭,嘴里还不停的咒骂着,“下贱的丫头,竟然还让老娘伺候你,给你做饭,就是个赔钱货,你也配老娘伺候”
刚做好饭,夏玲还是拿着钥匙,打开了门,对躺在床上的张盼娣道,“饭做好了,赶紧出来吃饭吧。”
夏玲语气不好,说完这句话,她就去看电视了,张盼娣听到夏玲的话,缓缓坐起身,眼中闪过一抹恨意。
下了床之后,张盼娣来到客厅,看到夏玲正在看电视。
张盼娣没说话,直接去了厨房,夏玲也懒得管张盼娣,盯着电视,看的投入,不时笑出声,不知何时,夏玲忽然抬头就看到张盼娣站在她面前,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她。
夏玲顿时吓了一跳,不高兴的骂道,“死丫头,你杵在这干什么呢?吓我一跳。“
张盼娣却忽然冲着夏玲笑了笑,这一抹笑容,笑的夏玲有些毛骨悚然,一股凉气从脚底猛然升起。
而后,只听张盼娣盯着夏玲身后,惊讶道,“奶奶,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听到张盼娣的话,夏玲下意识的回头,却见自己身后什么都没有,就在夏玲回头,想要怒斥张盼娣的时候,张盼娣猛的从背后伸手,手中正拿着一颗手腕粗的擀面杖,冲着夏玲的脖胫处就打了下去。
夏玲顿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张盼娣上前查探一番,夏玲没有生命危险,就是晕了过去,张盼娣和那些小混混经常在一块,知道怎么把人打晕,又不会把人打死。
张盼娣见夏玲晕倒了,冷笑一声,扔掉手中的擀面杖,然后就快速进了冯晓莲的屋子,翻找起来。
张盼娣很快就从冯晓莲的床板下,发现了一个铁盒子,打开铁盒子,就看到里面都是钱,有面额一百的,也有面额几毛的。
张盼娣目露惊喜,快速从自己房间里拿出一个布包,把钱一股脑的全都倒进了自己的布袋子里。
冯晓莲年纪越大,控制欲也强,所以她很少把钱存到银行里,只有把钱捏到自己手心里,她才安心。
这下,冯晓莲攒了几十年的钱,被张盼娣搜罗一空,一分钱都没给她留下。
张盼娣拿了钱,还不甘心,又在冯晓莲屋里翻箱倒柜,还真从冯晓莲屋里,搜出了两件金首饰,一个金镯子,一个金戒指。
张盼娣又跑进张晓辉和夏玲的房间里,翻找了一下,最后只搜出来,夏玲苦苦积攒的一百多块钱。
张盼娣嗤笑一声,暗骂一句,“没用。”
张晓辉积攒的零花钱比夏玲还少,只有几十块,张盼娣也不嫌弃,一股脑的全都带走了。张盼娣若想离开张家,早就能离开,可她却一直在找机会。
张家这些人现在对张来娣来说就跟仇人一般,这些人如此对待她,让她跟一个无赖睡了好几天,张盼娣心里这口气,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咽下去,她就算走,也要给张家人留下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让那个老婆子知道自己的厉害。
今天冯晓莲和张晓辉都不在,正是一个动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