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看了眼丝毫不觉得愧疚的许爱红忍不住道,“这样会不会不好?你现在既然手里有钱,那些人的房子都没了,你若是不把钱给他们,咱们以后怎么活呀?”
许爱红闻蹙眉,脸不高兴道,“我自己都自身难保,哪里管得了他们?”
“周放,难道在你眼里,我还不如那些陌生人重要?”
周放讪讪笑了笑,“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
不等周放说完,许爱红就打断他的话,“周放,我只问你,你到底跟不跟我走?只要你跟我走,我保证,我们两个以后肯定能过上好日子。”
周放现在跟许爱红说话都感觉浑身难受,看到许爱红就跟老鼠看到猫似的,恨不得距离许爱红远远的,他怎么可能会跟许爱红走呢?
于是周放再次拒绝道,“爱红,真的对不起,我必须要给我爸妈养老。”
周放有好几个哥哥养老,根本就用不着他,周放的爸妈也不太把这个儿子放在心上,所以周放在家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只能住在常明安家里。
周放对父母的感情也不是很深,他说要给父母养老,纯粹是糊弄许爱红罢了。
许爱红又不是傻子,她对周放的情况也有些了解,知道周放这是在敷衍她,心中不悦,但还是一脸遗憾道,“既然你不想跟我走,那就算了,只希望你能够遵守你的约定,不要把那件事情说出来。”
周放见许爱红不再逼迫他,顿时拍着胸脯保证道,“你放心,我保证不说出去。”
许爱红感激道,“周放,这事多谢你了,以后我就算离开了京城,我也不会忘了你的。”
周放扯了扯嘴角,想说让许爱红早点忘掉自己,可他又不敢,只能扯扯嘴角,点了点头。
夏至晚上睡觉的时候,躺在顾北城怀里,一脸沉思。
顾北城见夏至有些走神,不禁笑着问,“怎么了?”
夏至回过来神,看了看顾北城,然后道,“我觉得,赵大光死得有些蹊跷。”
顾北城刚开始并没有在意,随口问道,“他不是被大火烧死的吗?怎么会蹊跷?你发现了什么证据?”
夏至叹口气,然后说,“我新店开张的时候,许爱红指使人在店门前泼了一桶粪便,想要恶心我。”
夏至还没说完,顾北城就生气道,“许爱红到现在了还不老实,真是欠收拾。”
顾北城说完又道,“媳妇儿,我明天就给警察局打电话,让他们好好教育教育那个许爱红。”
夏至笑着拉住顾北城的手,安抚道,“你别急,我当天就已经打电话了,让公安把她好好训了一顿。”
顾北城听了,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只要自家媳妇儿不吃亏就好。
夏至又道,“但是我发现,许爱红和一个年轻人的关系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不同寻常?”顾北城问道,“这话什么意思?”
夏至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看顾北城,然后低声道,“就是,就是...许爱红可能外面有人了。”
顾北城一听脸都黑了。
夏至见顾北城没说话,继续说,“许爱红几次三番来找我麻烦,我就想给她一点儿教训。”
“那天赵大光从店里离开之后,那个年轻人就去了服装店,然后我就让人故意把赵大光叫了回去。”
“许爱红店里平常没人,当时只有她自己,赵大光和那个年轻人在店里。
后来店里就起火了,许爱红和那个年轻人跑了出来,赵大光去死在里面,我觉得这件事情太过巧合。”
顾北城听了,也忍不住拧眉道,“你的意思是?”
夏至道,“赵大光回去是去捉奸的,若是他发现许爱红背叛了她,肯定会大吵大闹,可当天服装店里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动静。”
顾北城听了,想了想道,“你确定,许爱红和那个年轻人真的...?”
夏至肯定的点头道,“我确定。”
“事情发生之后,我让人去调查了那个年轻人,他叫周放,是个无业游民,也不算什么坏人,就是仗着一张年轻英俊的脸,到处勾搭女人,骗女人的钱。”
顾北城有些厌恶周放这样的男人,就道,“小白脸儿?”
夏至点头。
顾北城想了想道,“这件事情确实有些奇怪,我会让人好好调查一番的。”
顾北城搂着夏至说,“睡吧,别想了。”
夏至点头道,“嗯。”
这天早上,房东还有那些工人再次来找许爱红要钱。
许爱红的态度非常好,笑着对众人说,“各位大姐,你们也知道,这两天我都在变卖家里的东西,就是为了偿还大家的债务,我没有想要赖账的意思。”
房东和那些工人听了,也都点点头,表示认可和理解。
许爱红叹口气道,“但是大家也知道,变卖东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想请大家再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等我把货全部处理了,立刻还钱。”
众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许爱红?
许爱红可是脱了很长时间了,每次来找她都要不到钱,大家也急。
许爱红见众人不说话,立刻道,“大家放心,我家就在这儿,我肯定跑不了,我手里有钱了,立刻还给大家。”
许爱红说的话也有点儿道理,众人商量了一下,也就答应了。
许爱红见众人走了,脸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转身回了屋,开始收拾自己的衣服,打算跑路。
顾芳华进屋,见许爱红在收拾东西,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