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布。一个普通的洛阳小商人。他是做布匹生意的。
往年生意不怎么好,因为打仗的缘故,买布的人少。不过因为进入冬月。他的生意反而好了许多。原因是,他偷偷的进了一批共和军的混纺布料,以及简单颜色布,还有一些特殊的花布。这几种布料,卖的特别的好。这让他终于可以赚点钱。他还想这。今年能够过个好年景了。
“哎。哎。各位官爷。这是,这是怎么了。”陈布正在盘点自己的货物,却一下子冲进来一些官差。
“别废话,搜。”一名领头的官差好不犹豫的大声的命令到。冲进来的一些人直接就开始搜查。
“这,哎。我,我这可是小本经营。”陈布很是激动。他一家就靠着这个养活所有的人了。
“我们怀疑你这里有间谍,是一个间谍的联络点。搜查,快。”领头的说到。
“头。你看。这。”一名衙役很快就把几匹花布翻出来。
“我看你就是共和军的间谍,来人,带走。”官差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陈布给抓了。陈布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陈布不解的问道,他着急的都快要哭了。
“头。这老布也是一个老实人,不太可能是间谍,要不,我给问问。”一名瘦小的衙役求情的说到。
“嗯,好吧。你去问问。”领头的极为不耐的说到。说着衙役就带着老布到了一旁。
陈布因为是卖布的。周边的人都叫他老布。为人也为老实,怎么可能是间谍。
“老布啊。我也知道你老实。可是,这是上面的命令。陛下已经下了命令。极为的震怒,这共和军的间谍,也就是细作。跑的整个洛阳都是。反正是和洛阳那边有关系的一些东西,查出来,都是间谍,细作,这可是要杀头的。”那名衙役吓唬的说到。
“啊,杀头,杀头。我,我可是冤枉的,我,您,您也知道,我只是做一个卖布的生意,这花布,好卖,我就是卖一点花布。可不是什么细作啊。”老布恳求到。
“我知道,可是,你也看见了。我的上面,他不知道啊。这样,你给我一些钱,我给你打点,打点,说不定,这事情就过去了。”衙役笑着说到。
“可,可我没有多少钱,我的钱,都在货物上。”老布着急的说到,这可真是横祸。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他就是卖卖花布,怎么,怎么就成为共和军的细作了。
“哎呦,我的老布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啊,这可是杀头的事情,你不知道,现在府衙的大牢内,已经关了不少人了。他们都是舍不得钱的人,舍不得如何?都要被送到城外。斩首。你想想吧。是你的脑袋重要,还是钱重要啊。”衙役这样说到。
“这,脑袋,脑袋重要。”老布极为无奈的说到。他知道,这次可能又要大出血了。
“这就对了。”衙役笑开了花的说到。老布不得不拿出了一些钱财,因为钱财不够,一些花布也被官差给拿走了。老布亏了一个很大很大的窟窿。今年肯定是赚不上钱了。
不仅仅是他,周边的很多店铺都遭到的这样的敲诈勒索。
汉灵帝得知共和军的间谍试图盗取自己的病历,药方。极为的恼怒。他给洛阳令下令。让他尽快的肃清共和军的间谍。
而共和军的间谍大部分都隐藏在小商小贩,以及外围当中,可能是一个商贩,也可能是一个农民,反正是不起眼的人。这给洛阳令肃清共和军间谍带来了很大的难度,因为他根本没有太多的人力投入到那些细节上来判断谁是间谍。
他只是简单的把命令给下达到了下面去,具体如何抓,谁是间谍,他自己也不清楚。
而对于那些衙役来说,他们根本就清楚谁是间谍,因为他们也不知道如何判断。不知道间谍没有关系,但是,间谍在什么地方,他们知道就可以了。商人,平民,过往的客商。可能那都是间谍。这就给了衙役们一个敲诈勒索的一个好机会。
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只要找见一个借口,就开始疯狂的索要好处费,封口费,总之,各种各样的费用。拿到钱,他们就放人,就不是间谍,反之。只要不交钱。肯定是间谍,然后抓到大牢内。
这样的一种抓间谍方式,根本无法抓到真正的间谍,因为很多人都清楚,这种方式根本不可能。但那些官吏拿到好处就可以了。对于间谍,反正抓到的都是“间谍。”这种敲诈勒索带来了极为严重的后果,很多客商,小商人,平民因为间谍这样的事情,敲诈到破产的边缘,很多人因为好处费太多,而无法解救。他们竟然成为共和军的间谍。如此草率。闻所未闻。
洛阳抓间谍的行动,已经变成了一种官吏集体敲诈勒索的行为。
相比之下,共和军的反间谍小组行动结果成绩斐然。
因为洛阳方面派来的细作。大部分都是靠着商人的身份来掩护,而在共和军做生意,超过五万钱的生意比如开设银行资金账户,以便于进行税务登记。只要检查税务登记的不正常的地方,就很容易查出那些间谍不正常的地方来。
因为大部分从洛阳方面来的商人。他们是亏本的。但,他们的资金账户却一直有资金进入。并且维持正常运转,这非常的不正常。商人是以盈利为目的的,这种亏了还能继续存在下去,以及大部分来这里做生意的生意人,都不太可能亏本。这非常的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