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树下的“偶遇”
张妈笑道“谁让先生的夫人就是喜欢黄色的枫树呢,于是先生就在自家附近移植了一片金黄的的枫林。后来,夫人去世,先生依然在找她喜欢的黄色枫树,移植在这里,找了也近多年了,毕竟好好都这么大了。”
淇七好奇那位传中的夫人,便如实问道,张妈忽然掩住笑容,叹息“天意弄人啊”刚想坐下细,客厅电话响起,她匆忙去接,好像是陈暮的文件忘带,张妈去找也顾不上继续了。
不论怎样,这都是个很美的故事,通过这个故事,淇七也算是重认识了这位商人。实话,黄色的枫树本身就少见,他还移植了这么一大片,这么多年,这得很深的感情吧,染淇七微低头,看着前面路被树叶零零稀稀铺着的斑驳,淡笑,果然,现如今,还是有可以推翻时间,不负真心的人。
慢走在这片能证明他们爱情坚定的土地。树上的几片叶子离开枝干,在空中打转,后沉在脚边。
转弯,停下,在转角处不远处,发现,房子后面枫树下的长椅坐着个男人,多的阳光不算炎热却很充足,男人穿着淡蓝色的毛衣加休闲裤,头微仰,翘着腿,躺在日光里,眼合上,像是睡着了一般,阳光透过金黄色叶子,像一大面百叶窗般,丝丝缕缕洒下,打在他身上,仿佛镀了一层暖色的金光,几片枫叶子从树上滑落,忽一阵轻风的扫过,叶子悠然转了几个圈,晃晃然落在他的附近,像一幅画,美丽至极。
淇七虽然是个不懂赏景的人,却也被这如画般的景色感染,想留下这片风景,拿出手机。
咔嚓,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额,淇七举着手机,大脑迟钝提示,好像忘关声音了,赶紧望向她所偷拍的人。
于是刚好,四目相对。
男人听见声响后睫毛颤了颤,在裤袋悄悄打着节拍的手指停下,偏头,望向淇七方向,轻轻一笑,淇七顿时有种做坏事被抓的错觉,尴尬地忙收起手机。
男人嘴角的弯度加深,站起。一步一步走向她。
他逆着光,淇七看不清他的样貌表情,腿脚却下意识后退,在那瞬间,莫名有种转身想逃的冲动,淇七一向相信自己的本能,这男人压迫感很强,自己仿佛置临在是被狼锁定的猎物瞬间,一触即发,即可进攻。
“你好,你是,好好的家教吧。”男人几步走了过来,在淇七的前面停下,注视着她的手忙脚乱,眼里带着亮如星的笑意。
闻言,染淇七抬头,男人比较高,站在她面前,完全挡住了阳光,阳光模糊了他的脸,淇七后退了一步,这才看的真切。
精致,深邃,这是染淇七看清男人的脸时,大脑浮现的本能形容词,轮廓如同上天精心打造的雕塑,五官立体,带着少许的阴柔,又有放荡不羁。
微风吹在淇七呆愣的脸上,让她过了神,轻眨了两下睫毛,迅速调整了一番,迎向男人的目光,答他之前问的问题,“是的,你好,我叫染淇七,是好好的家教。”
“染淇七你好,我是南彻,好好的哥哥。”男人墨眸微眯,嘴角的弧度深,低低磁性的嗓音带着春风的笑意。
南彻,哦,哎南彻
淇七有目瞪口呆,是那个边晴无意间“昭告天下”的人。舍友成天的大的男朋友。也是好好口中那个好的哥哥,淇七突然想起之前在边晴手机看过南彻的图片,似乎现在重合了。
淇七抬眸又瞄了男人眼,难怪被传的神乎其神的,不是中央空调却又有大众男朋友的称号,的确是很有被传的资本,真是男朋友牵出去转一定很嘚瑟。
嗯,但真人比照片好看多了,不上镜。淇七莫名的,心中忽然出现了这样的想法。
意识到自己又开始遐想,淇七轻咳几声来唤心绪,“我知道你,学校的风云人物,你好学长。”
南彻微微蹙眉,轻笑,目光深厚凝结“我也知道你,好好经常与我提,不过别叫我学长了,听着有距离感,叫我名字就好,那同样,我称你淇七,可以么”男人绅士般问道,笑得很是柔和,温润而泽,让淇七怀疑刚刚一瞬间的压迫感是否是自己的错觉。
“嗯,好啊,学长,额,不是,南彻。”淇七道,心中辩驳果然据就是据,什么,高冷,沉默,有距离感,不近人情。完全相反啊,很青春阳光,平易近人啊。
南彻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对着淇七“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去了,估计一会好好要安排我们”隆重出场“了”
“啊,好。”淇七应道,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那个隆重出场指的还有好好的哥哥南彻。
和煦的阳光依然在肆意着每一个角落,在枫林上被渲染,涂抹了一片片金黄,像温暖般颜色的静静地打在两人身上。
两人往走在被枫叶铺成金黄色的路上,淇七心里又闪过张妈的话,既然陈暮这么爱他的夫人,那么好好,他们爱情的结晶,延续,不应该喜爱么淇七抿起嘴角,不得其解。
“也不能怪舅舅的,他只是有些恨。”南彻的突然开口,冲散了淇七的思维。
对上淇七疑惑的眼神,失笑,“干嘛这么看我,刚刚一副纠结又好奇的表情,不是想知道,为什么舅舅对好好为什么这么陌生么”
染淇七机械转头,连带着想法一起僵硬了,听过他在心理学方面很有天赋,可这简直就是读心术啊。太危险了吧,还是她刚刚的表情的确纠结的很明显。
淇七原本石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