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尔德打开电提灯,四周亮堂不少,但咱们还是被浓重的黑暗包围着。
我看了看前边,没准备过去,转而抬头盯着斜坡想办法爬上去。
陈尔德却苦笑两声,拿出折叠铲在斜坡上随便哗啦了两下,碎石立刻从斜坡上滑落下来。
“太松散了,有危险。要真爬的话,你爬吧,不知道再掉下来还有没有这次这么好运气。”他说。
试了一下,的确不怎么好爬,摔了两次,我就头晕脑胀的放弃了。
旁边的悬崖上倒是有很多落脚点,但许多地方看似结实,一碰就碎,根本上不去。
尝试从其他地方找出口。
陈尔德关了手电,把那盏提灯的光调小,顺着四周摸索。
在这边转悠了半天,忽然有种午夜走在荒漠戈壁的感觉。
顺着悬崖找了半个小时左右,我俩总算放弃了。
这里大的出奇,背后这片悬崖也不知道有多长,顺着走了半天都没看到边际,不仅没有边际,走了好一阵子,才感觉到悬崖壁转变了一个微妙的弧度。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很可能是在一个被悬崖围着的圆形山谷中间。
“去中间看看?”陈尔德把提灯举起到身前对着山谷中间。
我心里发寒,地下溶洞当中的秘密本来就多,光上头一个青额头就够我们好受了,要是再往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陈尔德见我不同意,耸耸肩:“听你的。”
结果走了几个小时,依然看不到边。
现在再回头也来不及,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往下走,后来我们看到了一个东西。
在悬崖边上,静静躺着一个圆形磨盘
与其说是磨盘,不如说是一个白色圆形巨石更为妥当把。
圆石半径有一米的样子,倾斜放在一个石台上。
它中间有个孔洞,真个看上去跟个花卷似的,不知道干啥用的。
陈尔德看了半晌:“应该是条蛇”
仔细找了找,果然在白色圆盘的一边看到了一个蛇头。
整个白色圆盘就是一条盘起来的大蛇。
不过他盘旋的时候,并不是堆成那种传统的形状,而是蛇头在身体最外,蛇尾在身体最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