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这样连尘这心里也就越不好受,几次想要找话题聊,可是苏清压根就不要看他,这令他很是受伤。难道就是因为早上出门而这样吗他有些想不通。
走至半路,雨淅淅沥沥下了下来,来势不猛,就是比雨丝打那么一,倒不至于立马让两人身子湿透。
连尘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东西递给苏清,苏清冷眼瞅了下,问道“是什么”
连尘嘴角一抽,终于肯理自己了,立马说道“这是给翠儿的药,兴许吃下很就能醒来。”
本来这个对于苏清来说是个惊喜,他想留着晚上告诉她的,现在不得不这样讨好了。
果然,苏清眼眸一亮,终于恢复了以往的色彩,伸手接过,激动的说道“那我这就去给她吃下。”话落,便从连尘手心挣脱出来,可还未开跑就转头过来说道“翠儿不在山庄。”
她差就忘记这事了,翠儿被夫家接去了。那么这药要年后雪化后才能给她吃吗她是真的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她醒来。
“你知道她家住哪里吗要不我让人送过去”
连尘自己一路从雪地里来一遍几乎要了半条命,真的不好走,而且这天气又不好用轻功,换做是其他人,估计来得一天一夜。
苏清思索了会儿,道“行,我写个地址,让人送过去。”
说实在的,她是想去外面,看看热闹的街,体验热闹的年。可是家人在这里,若是连尘带着她去,肯定会很累,她也不是没走过雪路。
连尘应了声,再次牵住她的手。
“哎呦,烧的像个火球一样,可要咋办啊”
两人冒着细雨往酒楼那处走去,远远就瞧见了荷燕子像是只无头苍蝇那般焦急的走动,手搓手,走近才听到她忧心的碎碎念。
“娘,你在说什么”
苏清拢眉加了步伐走向荷燕子,出声问道。
“哎呦,清儿啊,你可来了,那个”荷燕子见苏清来像是见到了救星那般,顿了顿,一把拉过她,然后看了眼连尘为难道“那个那个亲家公烧的厉害,你爹在里头看着,要不要去请个大夫过来。”
她是个女人,自是不能靠近的,可是听树哥说烧的像个火球,浑身都着火了那般。她从厨房找来了一坛烧酒,让树哥给他擦擦身子,看能不能褪一,这要持续烧下去怕是会烧坏脑子啊。
连尘蹙眉,“我娘呢”
一听这个苏清就来气,瞪着他说道“跟你一样去找顾庭浩了,我就不明白,一个发烧为什么不能用这里现有的药,非得去那么远找顾庭浩,真当人家是你们家的家庭医生了。”
“还愣着干啥,去给你爹擦身退烧啊。”连尘被苏清说的一愣一愣的,兴许相视这么久都不曾看她发过脾气,难怪今日心情会不好,估计跟他娘也有很大的关系吧。苏清见他发愣,再次吼了一句。
话落,便去了山庄的药房,那里有老大夫配制好的十几幅药,只要拿来煎一下就行。
“呃你别往心里去,清儿她这也是着急了。”
苏清气呼呼的转身就走,徒留吓懵了的荷燕子和一脸无辜的连尘站在细雨之中。直到苏清背影消失在两人眼前,荷燕子才别扭的说道。
她这女儿脾气就是改不了,这今后成亲了该如何是好啊。他们又隔的那么远,这一下子将婆婆和相公一起得罪。她只希望连尘别往心里去,不然真会有那丫头毁的。
“没事。”连尘扯嘴一笑,态度极好的了荷燕子一句,又道“我去看看。”说着便离开了。
而那句我爹始终说不出口。
荷燕子看着两人背道而离的方向一时间头痛起来,隐隐觉得这日子不太平。
屋内,烧着炭盆,温度高的有些吓人,满室酒味,夹着炭火的味道竟是有些刺鼻。门窗都被关的严严实实,连尘若不推门而进估计苏全树都得窒息在这里。
“叔,我来吧,你去休息休息。”
他将门半掩,第一时间走到窗户旁将窗户打开后才对着苏全树出声。
人家亲儿子都来了,苏全树觉得自己的确没有必要多待,其次他和连尘实在没话题可聊,相处起来着实尴尬,想也不想应了声便走了出去。
起来的时候头有些晕乎,直到在门口呼吸到了鲜的空气才还那么一,他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摇了摇头便是大步离开。
苏全树一离开,连尘走向床沿,居高临下的看着上半身裸着的连哲宏,因为高烧那瘦出髋骨的脸红的不正常,双目紧紧闭着,呼吸也是一深一浅。而他身上擦满了酒,此时正泛着光泽。可及时这样,他的温度也没降下多少,连尘深吸一口气,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良久才从身上掏出一个瓷瓶,到处两颗绿色的药丸喂他吃下。
看着一旁桌子上一小碗白酒和布巾,他犹豫了。
随即走至门口吹了声口哨,侯勇三秒之内就现了身。
“烧太高了,继续给他擦拭。”
浓郁的酒味令连尘皱了皱鼻子,他不喝酒,加讨厌烈酒的味道。这让他极度的不适,不等侯勇俯身行礼,他便迫切的说道。
侯勇闻言身子一震,似乎有些不可置信,随即却是走近那屋子里。
他觉得主子现在就是被磨平了菱角的猛兽,不到一定时刻,再也不会展露出来他的爆发力。再看床上呼吸不顺畅的连哲宏似乎有有明白了,叹息一声,终是拿过布巾给他擦拭起来。
苏清大火熬药,因为是感冒风寒的药,所以没有那么多讲究,而且救人要紧,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