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午,羊维仟搬完行李后坐在宿舍走廊上看着其他认识或不认识的同学搬东西,边看边拿扇子扇风。全身满满都是汗酸味,衣服都浸湿了。
“哟,你搬完东西了?”许文宝不知从哪里回来,看到羊维仟坐在走廊边就问道。
“搬完了,叫你搬你又不搬,”羊维仟递一支香烟给许文宝,接着说:“进里面拿椅子出来坐吧。”羊维仟指着敞开门的503宿舍说道。
“我不着急,下午才搬,反正明天晚上才走。”许文宝边说边走进503宿舍拿椅子出来坐。
“你回家,还是去深圳打暑假工?”羊维仟问道。
“我去深圳打暑假工,我有个小学同学在深圳打工,去他那里。”许文宝拿椅子出来坐下后回答说。
“我就不去了,回家睡觉。”羊维仟笑着说。
“你什么时候走?”过了一会,羊维仟又问道。
“明天晚上,师兄包车。
“那你什么时候回家?”接着,许文宝问道。
“再过几天吧,广州妹还没考完试,我想送她上车,然后在回家。”羊维仟回答说。
“下午有空的话,就跟我去帮赖佳燕她们搬东西。”许文宝说道。
“这个没问题,下午大概几点?”羊维仟点头问道。
“应该是下午四点左右吧。”许文宝回答说。
“这个没问题。赖佳燕她们什么时候回家,这么着急搬东西,教育系的学生考试相对来说比较晚。”羊维仟说。
“赖佳燕没有回家,她去深圳打暑假工,也是明天晚上的车。”许文宝脸上尽是笑容。
“你们搭同一辆车?”羊维仟惊讶地问道。
“是同一辆车,不过站点不同。”许文宝脸庞呈现喜悦,瞬间又呈现失落,喜悦与失落在许文宝脸庞上交集着,真是想要又得不到,放弃又不舍。
“那你要好好表现,站点同不同没关系,到时候可以搭车去找她嘛。”羊维仟笑了笑说。
“表现个鬼,已经很积极表现了,她还是不答应,没办法,只能慢慢熬着。”许文宝一脸的无奈。
“宝哥,你用不着跟她熬,我有个好方法,或许你可以借鉴。”羊维仟点燃一支香烟说。
“什么好方法,说来听听。”许文宝愣住眼神,问道。
“晚上有空你就单独约赖佳燕出来,带她去操场比较暗的角落,然后跟她聊天的时候你就哄她笑,只要她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你就抓紧时间,跟她耍流氓,亲她的嘴,无论她怎么打你,推你,你都死不要脸的亲着,不要松开,紧紧地抱着她。”羊维仟吸了一口香烟,慢慢地说道。
“这样不太好吧。”许文宝惊讶地说道。
“不碍事,反正赖佳燕知道你的心思,只要她愿意出来跟你约会,你亲亲她的嘴也无妨。如果她的反应过大,她就不会再主动联系你,免得你打算放弃保持沉默的时候,她又主动联系你,点燃你内心的那份思念。”羊维仟阐述他的观点说。
“这招太狠了,我想想。”许文宝睁大眼睛说道。
“先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洗澡,真是热死我了。”羊维仟用手臂抹掉额头上的汗珠说道。
“我也该去收拾东西,免得下午慌张。”许文宝说完也起身离开走廊。
羊维仟拿着两张椅子走进宿舍放好后就提着洗澡桶上卫生间洗澡去了。
整栋宿舍楼都是搬东西的喧闹声,此时正在搬东西的男生似乎个个都变成了壮汉,背,两只手提着叠好装进袋子里的四袋厚厚的棉被。还有些一只手提着两个装满生活用品的洗澡桶,另一只手提着一个大密码箱,背后还背着一个塞满东西的庞大的背包。更有甚者,两个人个个都背着一个大背包,又双双合作抬着三个大密码箱。大太阳下,没有夏风吹来,他们个个都留着汗珠,个个都喊苦叫累。他们光着头,在校道上提着那么重的东西,任由炎热的太阳暴晒,哪有不出汗的。暂且不说他们要把那么多那么重的东西搬多远,只说从五楼搬到一楼也够受了。何况新宿舍百分之八十都在学校西门那边。只有亲身经历学院放假在即,急忙搬东西去新宿舍的经历,才能彻底体会搬东西的烦躁与苦闷。搬东西不只是要搬自己的,还要帮别的同学搬,而有些同学的东西特别多,多到你看到就生出厌倦的感觉。甚至有些男生的东西比小女生的东西还要多很多。无论是鞋子,或者衣服,或是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没有用处的东西也没扔掉,就这样保存着,去到哪里就搬到哪里。每当看到这些一无用处而没扔掉的东西,哪怕还没开始搬,心早已累成狗。
下午帮赖佳燕她们搬完东西,羊维仟早早就吃饭洗澡,等待夜色的来临,等待月光的指路,等待群星的窃窃私语,指点如何夺取向香琴的芳心。然后去与向香琴约会。罗定的夏天,中午很是闷热,热得你无法用文字去书写。但晚上却很凉快,特别是闪烁的群星沾满夜空的时候,徐徐吹拂的晚风使你凉快得无法用文字去表达她所给师生带来的凉快的感觉。
掉丢食指和中指夹着的烟头,羊维仟看了看,此时已是晚上七点半钟,他跑上卫生间刷牙,清洗满嘴的烟味,不让向香琴知道他抽烟。你曾经是否也为了不让某一个女孩知道你抽烟,在你与她约会之前,你特意刷牙,驱除烟味,你才去与她约会?
这一次,羊维仟还是像往常一样,先拨通向香琴的手机,说自己已到2号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