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林绘锦便将她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都找了出来,然后小心的藏好之后,这才熄灯睡觉。
夜黑风高,一轮残月悬挂于空,原本上了锁的房门却是被人用一把匕首从缝隙中伸了进来,便轻而易举的便将锁给打开了。
一抹黑色消瘦的身影,看着睡在被窝中的人,很是兴奋的吸了吸鼻子,随后便扑了上去……
“谁?你干什么?”林绘锦一下睁开眼,便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将她搂抱住,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南宫冽,可是当那双冰冷的手触碰到她的身体后。
她便知道不是了。
“小娘子,过了今晚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你的皮肤还真是嫩啊!”恶心、流氓的话语从黑影的口中吐出,还伴随着一股劣质的酒味。
让林绘锦闻胃里直作呕。
伸出脚便用力的踹在那人的身上。
“赵妈妈,赵妈妈……”林绘锦大声的叫着。
黑瘦的身影被踹了这一脚,有些痛,但是面对那丝滑柔嫩的手感实在爱不释手,可要比那些坊子的姑娘要好上千百倍。
“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用,没人会听到的!”说完这句话之后,黑瘦身影便再次扑了上去,死死的将林绘锦按压在桌上。
那双肮脏的手不断的在林绘锦的身上乱摸着。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突然在夜空中响起。
正走到别院假山处的南宫冽耳朵极其灵敏的听到了这声从林绘锦房中发出来的惨叫声,而且还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随即眸色便不由一沉。
住在林绘锦附近的赵妈妈听到这声惨叫声,便也立刻冲了出来。
“你……你……你这个疯女人!”
如墨般的长发虽然有些凌乱,可是却依旧遮挡不住林绘锦脸上那股狠劲儿。
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匕首,便要朝着男人的下身扎去。赵妈妈冲上来一把便将林绘锦给抱住了:“梨花丫头,你一个姑娘家就认命吧,你已经被王爷要去了清白身子,嫁也嫁不出去了,不如嫁给我儿子。我儿子答应我将这别院卖了,就好好做生意,以后不
赌了。”
林绘锦却是冷冷一笑:“赵妈妈你的戏还真是演得够好,要不是今日这出,我还不知道你的心肠竟然比蛇蝎还毒。”
话刚说完,林绘锦伸出手朝赵妈妈的眼珠子扣去,随后对着赵妈妈的手一咬,便从赵妈妈的手臂中挣脱而出。
光着脚、衣衫凌乱的便朝着门口跑去。
不等她挑开暖帘,一个高大的身影便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一把便将她娇柔、瑟瑟发抖的身体抱在了怀中。
正欲追上去的赵妈看到来人,便一下惊恐的跌坐在了地上。
南宫冽看了一眼痛苦捂着下身的清瘦男人,眉角满是阴骛和寒凛,就连淡远如山的眉都染上了一份嗜血的残佞。
“千月!”南宫冽冷冷开口,声音犹如地狱传来一般。
一阵阵的寒意直从两人的汗毛孔子里渗出来,让他们的身子仿佛是被地狱的恶鬼紧紧的按压住,怎么动也动不了。
“拖出去阉了他!”又一声残忍的声音从南宫冽薄削的唇中吐出,看着赵妈儿子的眼神极为的残佞。
赵妈妈听到这个词几欲要昏倒,而赵妈妈的儿子更是挣扎起来,想要逃跑。
但是却是轻而易举的就被满脸寒霜的千月给拖了出去。
“梨花姑娘,求求你饶了我儿子吧?都是我的错,你千刀万剐了我都行,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啊,他是赵家唯一的香火啊!”赵妈妈连忙对着林绘锦哭求道。
“赵妈妈你可能误解王爷的意思了,王爷的意思是,将你儿子阉了之后,扔在风口活活冻死!”小不离将屋里的灯光挑亮,脸上依旧洋溢着明媚的笑意:“这就是碰王爷女人的下场!”“不要,不要啊,梨花姑娘,是我的错,是我一时贪心,既想要抢占你的房子,还想要抢占你给我做儿媳妇,你看在往日我对你的情分上,你就饶了我儿子吧!”赵妈妈一听这话,早已面如纸色,不断
的跪在地上哀求着,嗓音中满是害怕的哭腔。
被南宫冽抱在怀中的林绘锦,因为凛冽的寒意,让她单薄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然而那说出的话却满是冰冷,丝毫不留情面:“赵妈妈,我早就知道那房契是你拿走了,我就是看在往日你照顾我的情分上,才没有拆穿。可是没有想到,你竟会放你儿子进来,企图强暴我!”
林绘锦虽然很冷,牙齿也打着颤,但是咬字却极为的清晰!
那边赵妈妈早已瘫软成了一团泥,目光满是一片空洞……
“不离,你带下去处理吧!”南宫冽见林绘锦的身体冷成了这样,便将林绘锦抱到了床上,用锦被将林绘锦牢牢的包裹住。“我今晚要是不来,你该怎么办?”南宫冽清润的嗓音在林绘锦的耳边说着,脱下身上的披风便也盖到了林绘锦的身上:“你可怜她无处可去,便用房契来跟我作交换,可是人家却早就惦记上了你这房契
,你可知道这别院值多少银子?”
即便是裹上了锦被,林绘锦依然还是冷得发抖,紧咬着下唇,抬头用那一张素净的小脸看着南宫冽:“我没有想到人心可以坏到这种程度!”
是啊,她知道赵妈妈有个那样的赌徒儿子,一面要自己出来挣钱养活自己,一面还要面对儿子的纠缠。
她以为一座别院已经够了,可是没有想到,赵妈妈竟然还想要她给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