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九言道:“在孤看来解忧与作说客又有何之别?”说着笔下不停。
张玄素言道:“以吾看来,王上今日其意甚决,并非是一定要亲征塞北,而是所忧无可用之将否?”
李重九闻言搁下笔,看向张玄素言道:“满朝臣工皆是不解,唯有张爱卿慧眼如炬,私下窃言,孤却有此意。。孤自怀荒镇而起,与番人大小十余战,从无败绩,契丹人畏吾如虎,若是亲征塞北反掌可定。孤观班中臣工,无人可代,故而才想亲征”
张玄素言道:“王上所言甚是,只是臣以为,王上刚登大位,若欲兴大军,亲讨河东河北,扫荡诸雄,方可亲率六师,若是讨伐塞外,关山重重,命一上将军即可。”
李重九点了点头,眼下尉迟恭,徐世绩两员大将驻扎在外,不可以轻动,自己担心漠北战事,是心觉得除了二人以外,手下没有独当一面的将才,故而决定要亲征的。
但眼下众臣今日一并反对自己亲征,而自己也有几分担心幽京无人坐镇,故而李重九眼下倒也有几分踌躇。
张玄素言道:“微臣以为王上亲征,乃不肯将大事假手他人,微臣保举薛万彻足可胜任大将军之职。”
李重九摇了摇头,言道:“薛万彻乃是将门虎子,兵法战阵样样精通是不错,但其刚而自矜,为将必傲之,不肯纳他人之言,换做他人也就罢了,但对付突利,处罗,以及突厥狼骑力有未逮。”
张玄素笑了笑,言道:“原来如此,难怪薛将军之前请缨,王上没有答允,臣倒是有个办法,薛将军平素虽是自傲,但却敬重其兄长,可令薛侍郎为监军督之,兄长的话他不能不停,又不会将帅不和。”
李重九点点头,笑道:“张爱卿,真不愧为足智多谋,以你之见,若是平定塞北,当用何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