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颗心立马沉了下来,强迫人上擂台陪练,这个绝对不是什么狗屁规矩。
可豹子是这里的人,说话自然算数,上一次他说天哥欠了他十万块钱没还,结果让我打了三场,虽然事后给了我好几大百,可挨打可是实打实的,能是几百块钱抹掉的?
我不知道这个突然跳出来要和我打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可是很显然他和豹子认识,而且豹子站在他那一边。
我说:“不可能,我想打就打不想打你还能强迫我打?手脚在我身上,我说了算。”
我不敢和那个人打,因为我心里清楚,就算现在我有了很大的长进,但是和这样一个久经战场的人比起来不管是经验还是硬实力都差一大截,根本打不过的。
可是豹子却冷冷一笑,说:“你说的是,手脚长在你身上,那你也应该知道,疼起来疼的是你自己。你可以选择不打,但是他一定会选择打,所以不管你还不还手,他都会出手,懂吗?”
豹子的话让我心里更沉了,很明显他的意思就是要我现在必须和这个人打一场,根本没有我选择的权力。
我有些心急了,打是打不过的,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天哥身上了,可这货现在不知道跑哪儿逍遥去了,根本连影子都找不到。
我心急如焚,可豹子他们却步步紧逼,不等我说什么,西装男已经走上了擂台,他把衣服脱下,露出里面被撑得鼓鼓囊囊的衬衣,即便是隔着一层衣服我都能看到他那壮硕的体型,肌肉维度很大,力量绝对高出我不知道多少。
可该死的张天现在却迟迟不出现,难道我真要和他打?
“哼,一条狗归根到底还是一条狗,敢和老子抢人,你他妈也是死到临头了!”
我焦急之中,又是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听着还有几分耳熟,转头一看,我一颗心都凉了,他妈的竟然是郑豪。
西装男冲郑豪弯了弯腰,叫了一声少爷,听得我心里一片冰凉,我说这混蛋怎么平白无故非要找我打,原来他是郑豪的人。
就在不久之前我和天哥还去砸了他的场子,天哥说只要在玫瑰之约里面,郑豪不敢把事情闹大,可现在他妈怎么回事,人都找上门来了啊。
我心里暗暗将天哥臭骂了一通,狗日的张天,你他妈又骗我,这不是骗老子的命吗。
打人是你打的,为什么现在要老子来背这个锅啊。
“哼,让一个手下和我打有什么意思,郑豪,你有种的自己上来和我打啊。”
情急之中我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偷梁换柱,老子打不过你的手下,难道还打不过你一个身无二两力的膏粱子弟吗。
可郑豪却根本不吃我这一套,冷笑道:“你不用激将我,我知道你跟着前面那个狗屁张天学过一些,我不和你打,但你必须和我的人打。那什么狗屁张天不是很厉害吗,好啊,我就让他看看他再厉害,能不能保住他所有的人。”
“林绝,给我打,往死里打!”
我一看情况不对,这么下去我根本没有站着出去的可能,立马吼到:“这不公平,你找到打算什么本事,有种的去找天哥打啊。”
豹子不屑的一笑,说:“你放心,张天那里我会通知他的,不过那也得在你打过之后才行,当然,如果死了的话我几乎不会打电话,太浪费时间。”
“至于为什么不和他打,不是不打,是时间没到,等你不行了,郑少爷自然回去找他,所以你还是想想怎么保住自己的小命吧。另外,别想逃,你逃不出去。”
我一颗心彻底凉了,天哥不在,豹子和郑豪他们串通起来,这里就是他的地盘,那我真的不会有任何办法出去。
林绝把衬衣也脱了下来,一身虬髯的肌肉很有视觉冲击力,他站在我前面,冲我招招手,示意我去打他。
我没动手,因为我知道一旦我动手了,肯定会被他打的站不起来,他就算不敢把我打死,但要打个手残脚残的却不是不敢。
世界上从来都不缺这样一种人,他们做事不计后果,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不巧的是,我他妈就正好碰上了这么一群人!
但我不动手却不代表别人就会放过我,林绝冷笑一声,看我不动一个垫步就滑了过来,一记低扫腿扫了过来。
我还没做好准备,但脑子里却有防守意识,退来不及,只能提起膝盖来格挡。
可当我提起膝盖的时候,就知道这也不明智了,林绝的力道很大,这一腿根本没出全力,但却踢的我小腿肌肉一缩,落下去的时候差点没站稳。
“林绝,不用留手,就出全力打,我就要看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
郑豪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下面,翘着二郎腿得意洋洋的看着我。
林绝上来又是一个扫踢落在我肋部,我立马感觉胸腔一闷,一口气吸不上来,一跟头就倒了下去。
“废物,两腿都接不住,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林绝嘲讽的看我一眼,照着我的胸口就是一记劈挂腿砸下来。
这种腿法威力极大,前面天哥就是用这一招踢碎玻璃桌子和大理石砖的,要是被砸到胸腔上肋骨都得断。
这一刻我才意识到并不是我不愿意就能躲过这一劫的,退,他们只会得寸进尺,进,方能有一线生机!
我一声低喝,强行吸了一口气就地一滚,林绝一脚砸在擂台上,砰地一声传遍整个地下室。
不等我站起来,他的腿又砸了下来,接连砸了好几下,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