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然后呢?”
宁静娴见苏砚并没有因此就对她疏远,松了一口气,这才接着道:
“我叫木爻,我爹只是一个平凡的私塾先生,我家原本不在帝都,只是一个离帝都不近也不远的小村落,村落里所有孩子识字都是靠的我爹,小村贫苦,爹爹心肠好,开办私塾从来不收孩子们的钱,家中的经济状况便愈发困难,后来,父亲生了场大病,为了给爹爹买药材,家里每天更是入不敷出,但尽管如此,父亲最后,也还是没能熬过去……”
说到这里,木爻又是一阵泪流。
自小相依为命的父亲突然离世,当时的她才15岁,虽然已经及笄,但到底还是个孩子,心里有多无助和无措可想而知。
苏砚拍了拍她的肩膀。
“静娴,不……爻爻,你别难过,人死不能复生,说不定令尊大人现在在另一个世界过得很好呢?”
木爻这次看着苏砚,突然主动伸出手,抱住了她。
“谢谢你,苏砚姐姐。”
苏砚笑得温柔,轻抚她的发丝:
“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