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落来不及了解水面的情况,向着月子欣游了过去。昏迷的月子欣在水里不断的下沉,一路紧追的篱落其实也有点支撑不了了,要知道入水越深压强就越大,即使是平时训练有速的篱落在这样长时间的体力消耗下,想救月子欣还是很困难的。周围一片深蓝,篱落和月子欣的距离相差的越来越远。篱落额头的青筋暴起,他这是用尽自己的所有力气了,可是月子欣的身影很快就看不见了。
“不要!”篱落无助的张口大喊,可是这是在水里,一下子水就灌入了篱落口里,篱落知道这次真的完了,可是他觉得死就死了吧,至少他还可以陪着她一块死。
平静的湖面一艘三层高的大商船安静的行进在水面之上,湖面慢慢的升起了白雾,银白的月牙悄悄的爬上了半空。
“人呢?”银面男子攥着拳头背对着跪在地上的死士。昏黄的烛光下,银白色的面具反射着微弱的白光。
“失踪了!”死士单膝跪在地上,头垂在膝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面具男子大笑着,双肩不断的抖动,他笑的似乎有些癫狂,猛地转过身朝着跪在地上的人大喊道
“几十个人追两个人,最后你告诉我所有的人在我的地盘消失了?”
“是的少主,没有尸体,没有任何线索!”死士在他转身的一瞬间似乎颤抖了一下,他依旧低着脑袋,说完话后室内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一张通缉令全天下都知道世上有个月子欣这样的人物。大街小巷贴满了月子欣的画像,每个州县的府衙每天都门庭若市,进进出出就只有一个话题“大人,这是我们一家所有的人口信息。。。。。”
楚留香坐在案后,脸色惨白,桌案上堆着各地方呈上来的人口信息簿。楚留香第一次接触到月子欣时就让篱落查过她所有的身世背景,可是结果都是查无可据。可是今天每个州县所有的人口信息里依然没有月子欣的一点信息,那么只能说明一件事,要不就是有人刻意销毁了她的身世,要不然就是她非帝都人。
几天几夜的调查,取证后,楚留香对月子欣的身世依然没有丝毫的了解。他立在院里的月光下,白衣栩栩,本该帅气的容颜,如今却显得格外的苍白。仰头看着挂在半空的月亮,第一次他显得格外的无助,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无法掌控一个人。
“君主!”
突然从夜幕中走出一个身穿红衣的男子,此人蒙面,一身规整的红袍,没有丝毫的装饰,唯独左肩的龙头肩甲显得格外的醒目。他没有任何征兆的出现,递给楚留香一个锦帛后,便消失了。
月下的人不慌不忙的展开锦帛,对锦帛上的内容也是一目十行,直到有一行字的时候他似乎眼神有所停顿,随机再三确认了一遍,手指微微一动一簇火苗便轻轻的,在安静的月色下燃尽了锦帛。
梦里的月子欣只是觉得自己特别的热,似乎有人将自己扒光了放在火上烤一样。这让一惯习惯了冰凉舒爽的月子欣一下子从昏迷里苏醒了过来。醒来后的月子欣发现自己坐在热水里,只是这水极热而且味道很特别,似乎有种中药味。四周都是石壁,似乎自己在一个四四方方的石盒子里一般。月子欣觉得实在是热的受不了了,可是刚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发现自己既然一丝不挂,又醋溜一下子钻进了水里。
“我靠,这是什么节奏啊?又脱?”月子欣无奈的看着水中的自己,想起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也是在水里,也如这般裸着
“有人吗?有人在这里吗?”月子欣缩在水里,可是这水温实在太高了,他估测了一下水已经超过了人体的承受范围了,他的皮肤都被烫红了。于是他再三确定在没有人的情况下从水里走了出来,顺着台阶下来,他这才看清楚,为什么自己会觉得水越来越滚烫了,合着有人是在这里搭了一口大锅将自己放在锅里煮着啊。看着这口晶莹剔透的玉锅下,熊熊燃烧的火焰,月子欣心里那叫一个怕呀。
“食人族啊?我当初到底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啊?短短的几个月我就如同在金庸的笔下走了一遭!”月子欣围着墙壁走着不停的拍打着墙面试图找到什么机关之类的。
“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好不好,为什么到我这里就行不通了呢?”月子欣可谓是在这个面积不足五十平方米的石洞里,在每一处都留下了自己的指纹,可是依旧是无丝毫的发现。
他气垒的顺着墙根坐下,可是冰凉的地面让他立马弹了起来,要知道现在的他依旧是一丝不挂。不过这一凉似乎让他想到了点什么。
“通气口”在这样的石洞里,没有通气口是会闷死人的,更何况室内还煮着大锅,热蒸汽也是会减少空气的空间的,但是他在这里从醒来到在,也快有一个小时了,丝毫缺氧的状况都没有,这就说明这个通气口足够大,这样才有足够的气流,流通。
“轰隆隆”正当他得意,突然,面前的石墙从上向下的缩进了地面,这场面对于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小青年来说可是十分的震撼,整个过程就如同在电影院看美国大片一样,不一样的是在电影院戴着眼镜,而在这里却是亲身体验。
“哇!”
“姑娘,你醒了?”迎面站着一位穿着黄色罗裙的小姑娘,而月子欣则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发呆。
“可不是醒了嘛!小姑娘,你是谁啊?这里又是哪里啊?”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