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贺霖没想到李诨还有这么一出,“可是我记得,你们家和陇西李氏本宗都……”
“都差了好几辈,出了五服。”李桓笑的漫不经意,“我家从祖上被贬怀朔镇都几十年了,如今去认,要不是拿着晋王的名头顶着,陇西李氏谁来搭理我们。”
“反正看开便是,”李桓抿了一口热汤,“这些士族里多少还是有些人才,到时候能用到也说不定。”
说着他看向了贺霖的发髻,今日是过年,贺霖不好再继续素净下去,身上着了锦衣,头上也梳起发髻来,他瞧见发髻里戴着一只白玉簪子,那白玉簪子通体剔透无瑕,倒是上等,只是簪头过于朴素,看着倒是像男子用的。
李桓探出手,指尖勾在她头上的那支玉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