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突然脸上出现狠意,像一头凶恶的狼,把蜡烛递到对方手上,于身后掏出那把枪。怎么说?她其实很讨厌演其他精灵,也忍不住杀心。
那把枪就抵在对方额头上,她说着:“知道什么是枪吗?我知道你是谁,我也知道你的术法和一些秘密,例如你有三个肚脐,还喜欢在自己肚脐里塞一些珍珠!”
顺溜,不对!她已经暴露了,应是若妞,她问道:“你知道我的这一系列资料,那你究竟要干什么?从哪里来的?”
欢喜也不避讳什么了:“我要你帮我做个事,就是十月份来正义学院,这就够了。当然,我不希望你带更多的帮手来。而我,也不会伤害你,你也没有拒绝理由。”
“知道吗?十月一号,你好自为之!”
欢喜的这些话铿锵有力,她也知道这些话不能让若妞信服,于是又补充:“你必须来,没有为什么。当然,你要是带来了其他帮手,你是真的会死哟,要想好。”
说完,欢喜便离开了。就这样离开了,是真的头也不回。直到她走到了一片密林,她猛拍袭自己的脑袋,自己都不相信为什么会说那些话。
“我为什么要掏枪?我忍不住可掏钱后又不来点威慑!只是把话抛下,然后我就走了?我怎么可以这么傻?我就是个‘二百五’啊!我怎么会搞出这种祸事出来?”
万一对方不来怎么办?这一看就是有危险的事,如果是她自己,都不会来,而是躲着,躲得远远的!没准还会去正道找精灵!啊!糟糕了!
欢喜,啊呸!神踏莫欢喜,欢聚一点也不欢喜,好好了一手牌被她打得稀巴烂!怎么会这样?
“这可怎么办啊!虽然我没开枪,但以后我做事不就暴露了吗?我还怎么回去?我要让历史变回去可好像有些事情变得不成样子了!”
“那么师姑,我不能让它去学院吗?还有师尊,我到底怎么办?历史不受我控制!我,我到底该咋办?师尊!虽然现在的生活很有趣,可是我想你了。”
“什么无怨无悔,原来这个成语,真的只能让自己心安。我早猜过自己的悲惨结局,但却没有面对结局的勇气,因为我猜不到!千算万算,其实我就是头蠢牛!”
大角不一定牛,但大角没准真的影响思绪!烦躁不安的欢聚,手里是火烧过半的蜡烛,火焰味让她鼻子一酸,好苦好苦!
匆匆而来,最后落个不测结局,罢了。她吹熄了蜡烛,然后根据记忆里的路,回家。不!那不是家,那是暂时的避风港,她相信自己能回去。
“晚上可没有什么过河船啊。”苦涩一笑,这笑其实不算凄美,凄惨感觉倒是有点。
回头就是一个打望,而她的蜡烛已经熄灭,这就代表她今晚又要趴草丛了。希望人家能配合,不要找别人,也别告诉给正道这一系列事。
“我本想开枪射掉她的一根手指,但算了吧。她会生气,严重可能会去正道汇报情况,我可不想被通缉,但我认识的若妞阿姨,应该不是这种精灵。”
她的脸已经暴露给对方,这一点是最致命的,要是被认出就惨了。所以,她必须换一张脸,也就是化妆!她有这个能力,化妆术虽不是术法,但她欢聚特别精通。
“还好有师母教的这些技巧,不然我就完了。”现在不行,没有工具,可一想到以后的行动,她就感到忧伤,“诶,我又不是被通缉了,这点忧愁算什么?我问心无愧”
真的没有愧疚吗?未来的她和若妞,其实是很要好的,现在这到底是要怎么恢复关系,人家已经记住了模样,怎么办?可恶,她不能再做过多活动了,以后就只有摆脱带动,可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
“师尊,我想你”
都说“自作孽不可活”,其实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人愿意犯错呢?每个人都是值得宽恕的,可是方式不对,留下恨与悔,悲惨噩空悲催欢聚,何时与未来欢跃相聚?
睡一觉吧,睡醒了就能忘掉烦扰,但生活把人逼近了死胡同后,总会有一线生机。她欢聚应该能捕捉到生机,打不死她的,只能让她更强。时间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也是最丑恶的东西,她欢聚只希望未来有无尽希望。
“睡了,噩空,暂时和你说句再见。”睡醒了之后,还是一个很厉害的神枪手欢聚。
而另一边,若妞没有回家,她想躲进某个地方,然后再也不出来。对,她要逃亡,她不能坐以待毙,但她能逃到哪里去?对方敢于来找自己,证明其一定不是真脸,说不定还是一个组织。
太可怕了,她该怎么办?去找自己师父,可人家那么了解自己,肯定连师父的底细也知道。为什么还走得那么着急,就是因为自己可能并没有那么重要,那么还有其他精灵,也会去那正义学院吗?
她倒有些兴致,不过摆在她面前的,就只有两条选择:躲和去。
“我要好好想一想,为什么是正义学院?那里边有什么事情吗?而且那精灵明明说这件事不能告诉其他人,是想借我术法?利用我,又和我演戏”
实在想不通,她看看那山顶房子,崎岖山路,绕来绕去。其实吧,她好像没得选择,只有去那里,才能了解真相了。
“正义学院,我丢你个嗨!”仰头,脖子痛了,低头,就是句痛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