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半阖着,云瞳将凉水送进去时,正好瞄了一眼那方床榻上的二人,只见君千洛正跨坐在他家主子腰际上拽着他家主子的裤子,一副作势要扒拉下那条裤子的样子。
而主子呢……
光线太暗淡,又在阴影处,看不大真切主子的表情。不过主子也死死拽着裤子,反倒是好像要被强了的样子。
画风如此惊奇,云瞳竟然忘记离开。
君千洛听见动静,转过头来看向云瞳怒道:“云瞳,你来得正好,过来帮我把他裤子扒了!”
云瞳不敢动,因为君千洛身上衣衫不整,他连忙转身,结结巴巴地道:“姑娘,属下……属下还要善后,先走了。主子就交给你了。”
说罢,他拉着客栈掌柜一路飞奔出去,还替他们关上了门。
碰——
大力关上的门,震得人耳膜泛疼。
君千洛嘴角抽了一下,又看向身下的男人,他抿着性感的薄唇,冰冷而僵硬的唇线昭示了他内心的挣扎。
“冷水备好了。”她无奈,松开了拽着某男裤子的手。
搞得她像个女流-氓似的。
正想着从他身上撤开,男人忽然翻身而上,俯下头狠狠啮咬她的红唇。
这狂躁的吻更代表着男人内心深处的情绪,无奈,懊恼,还有难以压抑的狂暴。
她忍受着唇上的痛,就任凭他的薄唇落下咬住了她的脖子,痛感再次袭来,让她忍不住啊了一声。
……
门外的云瞳没走,守在门口偷听。
“啊——好痛,痛,痛!”
“你妹啊,你不知道轻点?咬哪里呢你?”
“轻点,轻点,啊轻点!”
云瞳听见这一窜来自君千洛的叫声,颇为欣慰似的点点头,他们家主子终于是肯吃了?!
等回宫后他一定要将这件大喜事告知云霄。
……
屋子里却并非如此。
君千洛正被某人吸着血,脖子上被啃咬地刺刺地疼,她痛得在他身上抓了几道痕迹。
男人性感的喉际上下滚动着,脑子一点点清醒。
在破她身和吸她血之间选择,他竟然只能选择后者。尤其是想着之前某女那挑衅似的话语,男人最要强的尊严都没法在这时讨要回来,该死!
他离开时确实去取了斩灵兽,但……
君千洛不知道他吸了多久,反正说是吸,其实吸到后面就是在吃她豆腐,把她浑身上下都亲了个遍。
她整个人最后没有一点力气,软绵绵地瘫在了床榻上。
等男人从她身上撤开去浴桶的时候,她还仰躺着摆成个大字,呼哧呼哧地喘气。
她让他吃,他倒好吸她血。
混蛋得没边儿了!
她不信两人真的行了夫妻之礼真的会让她丧命不成?
其实她自己一直在赌,就算是真的找到斩灵,她就一定能够没事?她心中多少持有一些怀疑。
与其这样,不如早早把蛊王给解了。
回头找机会,她一定要把某男给……就地正法了!
那方浴桶里传来了水声,她平复了一下呼吸才慢慢爬起来走了过去。
“怎么样了?”她凑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