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中那一缕赤红行走在山间,那是一匹被鲜血染红得战马,战马背上驮着一个人。寒冷的风吹在他的脸上,只见他那紧闭的双眼从新睁开了,他睁开眼的下一刻就是用手摸自己的后背,瞬间那双坚定的眼睛出现了着急与埋怨。着急的是孩子不见了,埋怨的是自己为什么会睡去。他知道着急与埋怨以毫无用处,他现在要做的是寻回孩子,不能让孩子有失。他勒紧了马绳,调转了马头,一心只想尽快找回孩子,他不知道前方已有敌人向他追来。独霸唯一更想不到他要找的仇敌已经奔向自己。二者多以奔雷般的速度前进着。
夜至子,苍尽暗,忽幽暗之处显一亮点,犹如豌豆。亮点虽小,但亮如午阳。亿万束光温暖了亲母峰,同时也温暖了这一片寒冷的大地。殷红的亲母峰在光的照耀下显得雄伟而奇异,雄伟的是整座山峰通体散发着威严的厉芒。奇异的是山体遍地丝纹露起。而亲母峰之上亦显惊变,云层覆叠犹如阶梯,阶梯之数不多不少刚于九之数,寓意九层天。而阶梯之上浮现出一个巨大的云鼓,云鼓周围浮立着九九八十一个小鼓。小鼓围绕着大鼓旋转着,好比孩子在母亲身边戏耍着。戏耍的同时,鼓之上突显一巨大亮棒,亮棒又分出八十一根小棒,细看之下,那是由无数细小的闪电汇聚而成。真是以云为鼓,闪电为棒,闪电棒敲在云鼓之上发出悦耳的声音,震的大地那原本细小的丝纹慢慢变大着。原本天空那豌豆般的亮点此刻以不再似豌豆,此刻更像一颗巨大的太阳,闪闪的发着光。在它的照耀下,亲母峰山脚竖立的天碑也在行动着,它也好像耐不住寂寞似的抖动着。它每动一下,那些本在扩张的丝纹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形变着。从那些扩开的丝纹中散发着黑色的寒芒,寒芒与天上的亮光相遇,既然相融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很独特的气体,是世间从未有过的颜色,那却是人类不知的幽色。它在白与黑之间形成着,随着越来越多得黑色的寒芒与白光相遇而增多着。
命兮,天兮,兵马兮。长枪萧萧兮,泪水寒。勇士一去兮,不复还。战旗摇笛,先锋领行。将军暮首,战马铁蹄。独霸唯一带领三千军士前进在黑暗的山道中,队伍中有一对夫妻,他们每人手里捧着一个婴儿。脸上显得很惆怅,感觉的出是被什么心事压着。忽群军停止了前行,他们向前望去,瞬间那颗跳动的心掉落崖底,那是因为在军士的最前方出现了一个人,不久前这个人的到来为自己送来了一个儿子,同时也给自己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灾难。这个人正与独霸唯一对峙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上天对我不薄,可以让我手刃仇敌,我原以为你死了呢,哈哈哈乘风看你如何逃。独霸唯一盯着乘风说道。乘风就是无鼻恶魔的实名,不过很少有人知晓,而此时此刻乘风心里是气愤的,因为这个人是自己的死敌,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如今自己的落魄。没有他,自己的结拜大哥天幽也不会招灭门。更落了个叛贼的名声。此时的乘风心里是悲的,是冷的,是凶残的。为结拜大哥一家而悲,为天不人愿而冷,为自己所有的敌人而凶残。此刻乘风那一双充满血丝的双眼正盯着独霸唯一,恨不得一枪載过去。虽然知道自己此时不是独霸唯一的对手,但是有太多的原因让自己变的更坚强。而眼前在他心里就有一个沉重的包袱,那就是自己结拜大哥最后的血脉,唯一的子祠。他要活着,他要找到那个孩子。所以乘风此刻没有动,而是盯着独霸唯一说道,老贼孩子是不是已在你手上?独霸唯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长枪一指身后。乘风顺着长枪的方向看去,除了穿着盔甲的士兵外,其中有一对夫妻,他们手里各捧着一个孩子。乘风已然知晓其中必有一个是自己要找的孩子。你想怎样?乘风对着独霸唯一说道。只要你束手就擒,我可以考虑放过那个小孩,我最想杀的是你。独霸唯一说道。乘风沉默了一会,对着独霸唯一说;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独霸唯一摇了摇头,现在这个时候你相信也得相信,不相信也得相信,你没有别的选择。如果你要战,那么我只能先把那个小孩杀掉再说,哈哈。寒栗把小孩带上来,独霸唯一对着身后的寒栗说道。寒栗听闻,就对着士兵一招手,身后的士兵忙把那对夫妻一起带了过来,因为有两个孩子,不知道那个是乘风要找的,所以寒栗只能让士兵把他们一起带了过来。其实乘风知道独霸唯一不是要放过乘风,而是要生擒,然后就是用那天下最毒的刑罚去折磨,让他生不如死,才能解大帅的心头之恨。时间没过多久,抱着孩子的两人以被士兵带了过来,寒栗一伸手,左右开弓,就把两个孩子抢了过来,对着独霸唯一说道;大帅现在该怎么处置。独霸唯一说道;乘风该是你选择的时候了,如果你不束手就擒,那么我只能先把这两个小孩先杀掉了。虽然我不知道这两个小孩那个是你要找的,但是我会同时杀掉。在独霸唯一的心里,他胜券在握,只等乘风点头。而反观乘风,他现在双眼迷茫,在看到小孩被寒栗抱在手中的时候,他就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