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嬴政惜才,我恐怕一开口就一命呜呼了吧。
嬴政停下言语,又冷哼两声,无情道:“暂留你一命。”
我这算活了吧?
嬴政起身往外走,这很出乎我的意料。
“咦?”
我不是想引起他的注意,我只是在二十一世纪听到过太多的“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之类的话,对于刚刚明明对田田溪动心的嬴政突然离开的动作有些意外。
今晚不是所谓的洞房花烛夜吗,而且整个宫殿都是大红幔纱,就算是刚刚经历了生死大关的我也能感受到这其中渗透的浓郁喜气。
嬴政回头了,他看着我,轻蔑笑笑,转身走了回来。“本想改了明日出兵齐国的计划的,看你这般渴求,倒是寡人比你心急了。”他拉着我的手走向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