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有人在乎我可能已是将死之人吗?“本公主都已通透,如果身子够干净了的话,你们为本公主上妆吧。”
身边走马观灯一样匆忙穿行的人流搞得殿内异常紧张,我是真的没有心情听任何无关生死的废话。“没什么事情都不要制造出声音来。”我闭上眼睛,任由她们摆弄着我的整个身体。
想哭哭不出来的感觉,好闷!
“公主,听说秦王的宫殿数年来没几个人进去过,所以今晚要在我们齐国坊宠幸公主。”从沐浴殿出来,洛葱小声对我嚼耳根:“都已妥当,公主还需要什么?”
我手心里的汗已经可以凝成水渍流出来了,但身边从人太多,我只能机械的做足齐国公主的范儿。
拼命咽着干涩的近乎没有的唾液,走到寝宫里面更紧张了:所有的床幔和用具焕然一新,住了几年的地方突然又陌生起来。
“洛葱。”我急喘几下寻着洛葱的手握住,想想没什么用,又犹豫着放开了。“都下去吧。”
我站在寝宫的门口没往里走,头脑一再的发胀,胀的我痛的麻木。
“王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