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跟着等在渡口的日本混混走在充满日本特色的街道,因为日本人跟中国人完全不一样的生活习惯和差异巨大的服装配饰,三人不由自主的会把一些注意力放到没见过,感到新奇的地方上;就在大家无意识的停下脚步去看一名日本武士挥舞着一种从来没见过的刀具在做街头表演时,异变突起。
从汪诗筠的正前方拐角处突然冲出一个抓着孩子的男人,那个抓着孩子的男人情绪非常激动,不管不顾的拉着孩子冲进人群;眼看就要撞上正对面一直在看表演的汪诗筠时,站在她身后的张启山猛地上前一步将人抱在怀里,一个转身用后背替汪诗筠挡住了对方。
因为离得太近又是突然发生的,所有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张启山能在第一时间挡到汪诗筠前面已经算是反应快的了,所以那人正好直直的撞上张启山的后背。
“你没事吧!你干嘛突然冲上来帮我挡。”她有武功傍身,被撞一下顶多痛一会儿,根本不会有事。
反应过来的汪诗筠也顾不得她正被张启山抱在怀里,视线在张启山身上四处查看,两只手不是碰碰肩膀就是拍拍后背生怕张启山再出什么事,毕竟人家也是为了救她。
相较于汪诗筠的紧张,张启山倒是还有闲心开玩笑:“不是你说叫我来做你保镖,哪有保镖眼看着雇主受伤,不去帮忙的。”
平时不爱笑的人,突然笑了,杀伤力还是蛮大的;最起码见多识广的汪诗筠,也被张启山这一闪而过的笑容迷花了眼。
汪诗筠抬头盯着面前近距离看更加俊朗的张启山,眼神充满复杂的情感,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也只能叹了口气,道:“下次别再这样了,我之前只是在开玩笑。”
张启山并不满意汪诗筠这种类似于逃避的做法,在汪诗筠想要逃开他的怀抱时,揽着对方纤腰的胳膊又多用了两分力气,但是下一秒张启山突然毫无预兆的猛地松开汪诗筠,并且转过身去看那个日本混混教训刚刚撞上来的日本男人。
张启山突然松开手,是因为他在即将说出口的那一刻,想到了两人的身份,想到了局势动荡的长沙,他不能许下根本没有把握的未来,所以下一秒他同样也退缩了。
“あなたはlですか?人にぶつかってxりを知らなかったか?!”(你是谁,撞到人不知道道歉吗?!)
日本混混在来接汪诗筠之前,被他头已经好好教育过,吩咐他一定要平安顺利的将人接回来,现在突然发生了这种事,尊敬的客人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冲撞,这要是被头晓得,那他以后还能拿到“奖赏”吗?
所以这位日本混混下定决心要在汪诗筠三人面前好好表现,争取能让他们在头问起时给他美言两句。想到这,日本混混直接将摔倒在地上还没爬起来的日本男人粗~鲁的拽到跟前,喝骂道:
“あなたはlい目をiくことができませんか。あなたが私の尊敬するゲストを怖がられた龊稀胜郡悉饯欷蛑bうことができますか?”(你是走路不长眼睛吗,要是被你吓到我尊敬的客人,你赔得起吗?)
啪啪两个大嘴巴子就抽到对方脸上,听声音估计是没少下了力气,半趴半坐在地上的日本男人挨打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上面的巴掌印都清晰可见。
“ごめん!本当に申しuありません。小さな^失をおsしください、すぐにがり、すぐにがります!”(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请您原谅小的的过失,我马上滚,立刻就滚!)
这个日本男人抬起头和汪诗筠三人道歉时,他们才看清楚这人长得什么样子,五官说不上难看,只是鼻子下面留的两撇胡子跟脸上的巴掌印搭配在一起看,有一种莫名的喜感;同时张启山也眼尖的发现,这个男人的精神不对,从他眼眶下乌黑的眼圈还有浑浊布满血丝的眼睛,到他那头脏兮兮充满怪味的头发上,估计这人该有七八天没洗头,而且对方现在的精神正处于极度亢奋和崩溃的边缘,只要稍微受一点点刺激恐怕都会激发他更加暴躁的情绪。
这个人吸食了类似于“福寿膏”这种能致幻、要人命的东西,张启山猜道。
就在张启山扭头想要问一问汪诗筠是不是也发现了这一点时,却正好看见汪诗筠盯着那个日本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兴奋和激动,难道......
难道这件事跟汪诗筠有关系?张启山的心暗自沉了下来,不管汪诗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她来日本到底想要做什么,张启山都会帮她去完成。
“さっさと出て行け!”(赶紧滚!)日本混混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出了气就够了。
被放开的日本男人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拉起旁边哭的撕心裂肺的小女孩,不顾小女孩的挣扎凶狠地拽着她的手远远地消失在人群里。
麻烦走了,日本混混也赶忙走到汪诗筠三人跟前,弯着九十度的腰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3人のfeはあのr鹿を荬摔筏胜い恰16绀饯纫痪wに来てください!”(三位贵客请不要在意那个蠢货,赶快跟我来吧!)
三人中除了汪诗筠懂得日语以外,张启山和张副官都是两眼一抹黑完全听不懂,也不会说,不过从对方的动作上也能猜出个大概意思,三人跟着日本混混继续往前走。
也许是一路上太安静了,汪诗筠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刚刚被张启山抱在怀里,被他那个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