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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到了机场一问,公安网络上能查到两兄弟的信息,不是通缉犯不是外逃人员,爽快地办了手续。用钱果然是好铺路,这没根没底的两个人都能变得有户籍。帮两人办了临时的登机,在机场就买了机票,当天晚上就飞了bj。
雪佳自然也要跟我一起飞bj,听她口音不像是bj人啊,或许就是个北漂族,想到这些北漂族过的苦逼生活,我不由得嘴上又贱贱地打击了她。
两老头第一次坐飞机,看得出来有些紧张,阿宾还好,本来就没啥心机心事的,不知道害怕是啥,吐啊吐的吐习惯就不吐了。阿玛就不行了,飞机一上天,我看到他脸色都白了,才飞了十来分钟,就稀里花啦地吐出来,连垃圾纸袋都没来得及用就吐在了过道上,这飞了几小时就吐了几小时。我只有声声对不起地看着空姐们收拾着残局,人家估计也没在意,老头年纪看着一大把了,做人家祖宗都嫌老的,空姐们自然不会介意这样一个快要死的人。
“我回来打死也不坐飞机了!”这是阿玛的遗言。
当然晕机是不会让他吐死的,这老头除了看着年纪大,却是因为往生没病没痛地,估计我老死了他还活蹦乱跳着。阿宾更是,看着就是个年富力强的中年人。只是这现代的交通工具让老人家们实在无福消受,回来估计也就只能是坐火车了,如果坐火车也要吐到天荒地老,我想只能一狠心把俩老头扔半路得了。
两三个小时的航程还没等我跟雪佳腻歪够就到了,出了机场打了的,跟司机说好要去的地方,上机前就跟木新说好了,我们就在中央民族学院边上订了两个房间,打上的就直接奔中央民族学院。
这一上车两老头自是又吐得一塌糊涂,害我多花了五十元的洗车费。
一夜我与雪佳春风几度就不提了,第二天**姑娘还在睡觉,我带着哥俩等在民族学院门口,阿玛和我在大门口品评着大学生美女的三围相貌,阿宾在吃着喝着,害得大学生们频频侧目看我们这三个奇怪组合。
一会功夫有人与我打了招呼,是个五十多左右的中年人,相貌一看就是有文化的样,相互一寒喧,果然是木新同志,于是就跟着木老师进了民族学院里。
我们也没去他住的地方和教研室什么的,到图书馆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借了本《易经考究》给阿玛看着,打开我的平板联上网络给阿宾看着动画片——有这两样,这哥俩就能坐一天——我与民族学院的木教授就民国时期丽江民族文化和西方文化的交融问题展开了亲切的会谈。
木老师郑重地从一小木箱子里拿出了两个笔记本,看那样子就是很古老的样,我非常小心地打开来,怀着崇敬的心情看去,然后我就傻眼了。
这俩笔记本都是用东巴文记录的!就我这东巴文水平,认识几个字可能,想认识整本笔记本,还要弄明白意思,那杀了我吧!
但,我跟木教授说的是我是东巴研究院的!有搞东巴研究的人不知道东巴文的?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现在是考验我演技功底的时候了!
我装模作样地拿着笔记本小心翼翼地翻着,脑子里却在想着一会如何说话。这一翻就半小时,知道的当然能看到我眼珠乱转着在想辙,不知道的像木教授就以为我已醉心于这上面的记载。
半小时也够我想到办法了,首先:“您看过这两本笔记本吗?”我问道。
“你们说后我就找出来翻看了下,见全是东巴文,我又不懂,就没再多看了。”木教授说道。
这是我喜欢的答案,只要他不会东巴文下面就方便我表演了。
“这些是木成老前辈非常重要的翻译记录,记录最多的就是与洛克在科考时所产生的交集,还有就是他对于东巴教纳西族文化发展的一些思考,以及他和洛克在关于民族文化的一些思想碰撞,很有学术价值,这是我们要做的洛克研究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补充啊!”我抬起头看着木教授,声情并茂地说道,我相信木老头甚至能在我眼里看到点点隐隐的泪光。
木教授也有些伤感:“祖父一生做纳西族文化研究,我们这些小辈的自从来到bj后,就再没跟上他的步伐,自己祖宗的东西都丢下了,唉,作为一个纳西族的子孙,我真的是不合格。”话锋一转木教授又喜悦起来:“幸好我的女儿知道自己是木氏后人后,在大学时就一直在搞纳西文化研究,读研时也是专注于东巴文化,算是后继有人吧,她是我们木家的骄傲,祖父和父亲如果知道她现在回丽江搞研究,那也会含笑九泉的!”
我知道他是有个女儿的,叫木丽影,以为也是在bj,还真不知道现在在丽江搞纳西文化研究呢。现在我有求于木老头,自然要夸夸她了,于是一朵花般的木丽影,为民族文化而放弃都市繁华生活的木丽影在我口中显现出高大的身影。
这一番夸说得木老头嘴都合不拢了,如果他有须的话,我相信他也会像星宿老怪般的捻须微笑。
这夸奖一番的效果是非常直接的,老头很干脆地就说这两本笔记本我可以带回去,就当是捐赠给东巴研究院了。
我想起他说过,还有一些手稿的,就问他有没带来,他从箱子里拿出那些手稿,是用英文或是德文记录的,我看了下,其实我根本不懂英文和德文,还是手写稿,那就更是看天书了。但想着教授都说了跟洛克无关,那应该是他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