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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西又道:“我想到因为民族融合的原因,看藏族里是不是有人知道纳西族东巴的事,我就去木里大寺里问了我的上师,他也不清楚。然后我就托他帮我向‘根松会’的‘西根’(注1)打听,也没听他传出确切消息,今天早上他电话我让我明天去听消息。我估计到时能传来一点有用的信息。”
我问道:“那你叫我过来是怎么说?”
扎西道:“本来想说让你来一起去博窝乡的,因为那是纳西族乡,据说因与藏族有过纠纷挺不喜欢藏族的,我担心自己一个人去出事,所以叫你来商量一下,到时两人一起去也有个相互照应。”
我点点头:“明天去木里大寺看看情况再说,这博窝乡肯定是要去,寻访重要,命更重要,我们准备好了才去。”
商量好了之后的行程,时间已近午,肚子不觉饿了,回到我自己屋,雪佳却已睡着——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觉,我隔着被子两巴掌打在屁股上把她叫醒吃饭,三人出来找了家餐馆点了个耗牛肉火锅随便吃了点就回屋休息。
我见**妞也跟着我回客栈就问道:“你不是来旅游的吗?怎么不去玩?”
“反正我时间多的是,明天你们不是去木里大寺吗?我跟着去参观下就是。”她倒是想得挺好。
我哦了一声,没理她,脱了衣到自己床上睡下,微微闭上眼瞅着她。
她见我睡下有些手足无措,不知是该睡觉还是该自己去逛逛,毕竟下午时间还多,就这样跟我一个陌生男人窝一个屋里难免会出事,这弄得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后还是睡意占了上风,倒床上合衣躺下,拉被子盖上。
我看着有些好笑,闭上眼,想着明天去木里大寺的事,然后一会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我们俩睡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直到下午五点左右扎西敲门才把我叫醒。起来后浑身舒坦,这把昨天晚上的觉全补上了。
姑娘还在睡着,我开门把扎西放进屋,在扎西暧昧不明的眼光中过去打了几下屁股叫醒她,随便洗漱一下,还是奔着中午那个餐馆吃饭。
吃完随便在木里逛了逛,这县城实在是没啥好逛栈各回各屋安歇。
回了屋我拿着手机上网看自己的小说,她玩一会无趣,拿了洗漱用品进卫生间洗澡,听着卫生间里传出稀漓的水声,我心里不禁有了点绮意,这小张离开也很长时间,憋了这大半月,成熟男人没点想法不正常。
又一回想,这捡来的姑娘,不知道啥情况呢,自己也装作是个好人,那就继续装下去不能做了qín_shòu。这一想,遂收回了绮念,看着小说,听着水声,意识慢慢模糊地睡着。
迷迷糊糊中听到她吹头发的声音,出来后又听到关灯上床,然后听到息息嗦嗦的脱衣声,想来是躲在被子里脱衣服换睡衣什么的,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不在卫生间里换好再出来,脑子看来还是不好使,想着这些,对于一个脑子不好使的女孩更没了兴趣,意识逝去,陷入了沉睡状态。
早上我醒来时已是近八点,穿着内裤就进了卫生间洗了个澡,出来时见她还睡得恶形恶状的,被子不知被踹到哪了,睡衣下白白的大腿晃得我眼花,睡衣内鼓鼓囊囊的挺有料,一只手上却握了把不知道哪儿找来的小刀。看来这姑娘虽然同居一屋,这警惕心可一点也没减,还知道防身,只是现在这样,拿刀有用?把她扔街上估计都不会醒。
我伸手把被子拉了盖她身上,木里温差大,早晚挺凉的,这别搞得生病了我是照顾呢还是扔下不管?也没叫她,到扎西屋里叫上扎西,只开了我的吉普,肚子随便垫了点,开车直奔木里大寺而去。
木里大寺距县城有五六十公里,一个半小时我们就到了寺门口,打了个电话给扎西的上师,幸好他刚早课完,过了一会,见一个五十来岁的喇嘛出来,扎西合什鞠了躬,我也有样学样,扎西介绍了下我们彼此,然后跟着他的上师进了寺里。
木里大寺在动乱时遭到损毁,上世纪八十年代又重建恢复——由此可见我们国人的神经病气质,砸完再建。
我们穿过“措钦”,直达后面的“西康”,扎西悄声说“西根”大长老在这儿。在这样的威严下,我大气也不敢出,只知道随着他们,他们停我也停,他们鞠躬我也鞠躬,他们走我也走。
这样走走停停终于见到了“西根”,这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头了——自从与《东巴往生经》扯上关系我就和老头干上了,当扎西恭敬地问起纳西族大东巴的事,他问我们寻找的目的,我自然又是民族文化传播,全国人民和谐那一套,“西根”很是欣慰,赞赏了我们俩半天。只是他想了半天对大东巴也没印象,说曾经在木里是有东巴的,后来因为纳西族人日渐减少和信仰了藏传佛教,东巴们都失业跑路什么的,基本跟扎西调查的那些差不多,再随意提了提关于《东巴往生经》的事,他说很可能他的上师会知道。
这么老的老头还有上师这倒是让我们没想到,问起他的上师,说没在木里大寺,却是在康坞大寺,得,没说的,赶去康坞大寺吧。
对着“西根”又是膜拜又是鞠躬地感谢出来,和扎西的上师又是膜拜又鞠躬地别,看时间近中午,暂时别去康坞大寺了,回去木里,吃完饭再说吧,我也要去看看那**姑娘不知道还在不在呢。
姑娘倒是没走,继续睡得天昏地暗而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