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船上,浪头、雨水,也在不断袭击着众海盗,众海盗忙着稳舵,拉紧风帆,哪有心思再朝着游艇抛扔钩索。网
“四哥,风浪太大了,风帆快吃不住了,再这样下去,桅杆要被刮断的,不如收了帆吧!”扬帆手焦急地跑到四哥面前请示道。
四哥骂了一声,怒道:“不行,一定要给我追上他们,全速前进!”
帆手无奈,只得领命而去。
游艇驾驶舱,李特努力扶稳船舵,望着窗外怒气冲冲的海面,大喜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宋玉,测定风向!”
游艇上有精密的测定风向的仪器,宋玉摆弄了一下,很快锁定了风向,报道:“风向,东南偏西1度。”
李特精神大振,叫道:“好机会!”说罢,急打轮舵。
于是,在海盗船船头几乎将碰到游艇船尾的那一刹,游艇终于调转船头,与海盗船错开,迎风驶去。
海盗船上,四哥等人眼见着船头即将撞上游艇尾部,游艇却突然调转方向,逆风驶去,在与海盗船交错的那一刹,四哥连忙招呼手下又朝着游艇抛扔钩索,顿时又有十数条钩索抛扔过去,有的钩住游艇的船舷,有的力道不够落入海里。恑局37
苗小琳见此不敢怠慢,挥动银丝,将钩上船舷的钩索一一劈断,游艇借助马力,便立即与海盗船拉开一些距离,钩索已不能及。
铁钩手望着错身而过的游艇,朝着海盗船的左侧前方驶去,忙道:“四哥,他们调转了航向!怎办?”
“我没看到吗?要你来说!”四哥骂了一句,从兜里掏出一条白帕抛了出去,立刻被风吹得朝海盗船右侧飘去。
“逆风!”四哥咬牙切齿地嚷道,“他们竟然逆风而上,摆明了摸准了我们船的特性,好个聪明的家伙!”
“那…四哥!还追不追?”铁钩手迟疑了一会,还是问道。先前他已自讨了个没趣,担心再次讨个没趣,故而有此迟疑。
“干他娘的,怎么不追!”四哥气急败坏地骂道,果然他又讨了个没趣,“转舵,一定要给我追上他们!我就不信了,逆风他们又能行驶得多快?”
在四哥得号令下,海盗船调转船头,尾随游艇追了过去。由于是逆风,帆手不断调整风帆的角度,便渐渐偏离了追逐游艇的直线航线,等到一定距离,帆手再次调整帆向,海盗船又朝着游艇追去,可由于航线兜圈的缘故,已远远落了一截。
帆船逆风行驶,航线必定呈“之”字状,这样无形中增加了航行距离,如此兜转反复几下,落下的距离就更加的远了。
四哥在船头气得大发雷霆,狠狠踢打着旁边的小喽啰出气。突然,就听“咔嚓”一声脆响,原来是桅杆终于承受不住风帆的吃力,断裂开来,一大片帆布摇摇坠落下来,将下面一众海盗全给覆盖住了。
众海盗骂骂咧咧,弯刀割开帆布爬将出来,抬头只见余下的风帆被狂风刮得噼啪乍响,雨点、风浪打在上面,船身随着风帆剧烈摆动,随时都有桅杆再次折断和翻船的可能。海盗们害怕真的翻船葬身海底,不待四哥吩咐,急忙卸下风帆抛下船锚,船身这才稳定下来。
四哥见此,又是大骂。一时,海盗船上乱成一团。
苗小琳密切关注着海盗船的动静,风暴一起,海盗船逆风追来,却越落越远,不多时桅杆又被飓风刮断,海盗们彻底没辙,终于卸下风帆停止追逐。
游艇上海盗见同伴的船只越落越远,最后桅杆折断不得不停止追击,俱都心灰意冷,绝望地望着大海,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了,”苗小琳却拍了拍巴掌,恢复了笑容,“现在你们该作出决定了!”
那几名海盗面面相觑,不知苗小琳言下何意?随即,终于有一名海盗似乎领悟过来,强笑道:“姑娘,我们明白!我们明白!我们都听你的,我们保证不乱来!”恑局37
苗小琳摇摇脑袋,嘻嘻一笑:“你们这么多人,我一个可看不住,说吧,是你们自己跳下去呢,还是让我一个一个将你们给踹下去?”
“什么?”众海盗吃了一惊,望了望波涛汹涌的海面,心生惧意。
“你这是草菅人命!”终于有人不服气,喊叫起来。
“什么,什么?”苗小琳故作没听清状,挠了挠耳朵,“你们可是海盗哟,跟我说这个?跳不跳,不跳抽断你们脚筋,一个个踢下去!”
众海盗面面相觑,想起独眼的惨状,如此落入海里,定是十死零生,想了想,叫骂着退到船舷边缘,却还是不敢跳下。
苗小琳拽过几个救生圈扔给他们:“愣着干啥,快跳!你们的船已经抛锚停下,这时游过去,兴许还得有救,要再迟一迟,就只能留在海里喂鲨鱼了!”
众海盗面面相觑,最后终于咬了咬牙,抱着救生圈相继跳了下去。他们来时为了争功,皆纷纷跳入游艇,可曾想过也有此时,被逼得又纷纷跳入海里?
苗小琳见着他们在海面挣扎乱扑的场景,不禁拍手大笑。
不一时回到驾驶舱,苗小琳向李特他们说起海盗船桅杆断裂、抛锚停止追击的经过,三人不禁开颜欢笑,击掌庆祝。问起舱底还有两个海盗该怎么办,三人一致决定苗小琳先前的办法最为妥当,于是宋玉继续掌舵,李特与苗小琳便直奔底舱。
到得底舱,却见那两名海盗正背靠着背,使出吃奶的力气在相互解绑,看见李特与苗小琳进入,不禁吃了一惊,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