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也不多说话了,现在他要行动了,是时候了。他早就暗自思忖过,从所有的情形来看,应该问题不大的,刀疤做这行是是很有经验,他这一辈子只有一种人生经历,那就是打家劫舍,而且通常都是在夜里干,尽管这些显然是违法行径,但他从来都没有害怕过,对她来说,这就是生活,还是很刺激,很有意义的生活。
这些年中,刀疤有很大一部分时光是在那些防备极严的惩罚设施陪伴下度过的。以前他在三个不同的城市三次被判刑,这三次就像三块大石头压在他脖子上,使他名声扫地,让他抬不起头来。人生中的宝贵年华被挖空了那些金色的年华,可现在,他已无法改变这一切了,他只会做这个,别的也已经不习惯干了。
每次“干活儿”的那种冲动绝对是不一样的,他觉得这就有点儿足球场上的守门员在面对单刀突入禁区拔腿怒射的前锋,非常敏捷地跳跃扑球,观众们全都站了起来,五万双眼睛齐盯住一个人,仿佛世上所有的空气都被吸进了一个空间,然后又突然因那个人扑出皮球划出的优美弧线而释放出来。
但这次的活有点棘手,不是偷到财物,也是不是暗算一个什么人,这次是要把一个大活人弄到自己的驻地去,相对而言,还是要有点技术的,但刀疤还是很有信心的,他那仍旧犀利的目光慢慢地扫视了一下这个高档小区,一只偶然出现的萤火虫在他后面一闪一闪,除此之外,只剩下他孤身一人了。
他还听了一会儿此起彼伏的蝉声,直到后来那噪声渐渐融入周围的一切之中,这情形对于每个久居此地的人来说都是司空见惯的。
他的目光镇定而且有神,注视着前方,久经磨炼的双脚小心翼翼地在狭长的作物行间择路而行,又一个死气沉沉的夏日,炎热渐渐散去之后,晚风很凉爽,但还没有凉到嘴里呼出的气能变成小小的雾气并被远处那些欠觉或者失眠的人们注意到的地步。
他在别墅的门边上蹲伏下来,再一次缓缓地环顾四周,没有必要赶忙。他马上要面对的却是一套极其复杂的保安系统装置,他要用33秒的时间去除其报警装置,其中包括拆除控制板所需的10秒钟,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开始对付那扇用钢框加固的厚实的木门,其锁闭系统已调到了阻止暴力侵入的防御系数最高点,但这一切丝毫没有让王刀疤担心。
他迅速地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把万能钥匙,然后将它塞入钥匙孔内,但没有转动它。
他又听了几秒钟,没有什么动静,这才扭动了钥匙,毫不费力地打开了房门,
他脱下黑色皮手套,换上一副更轻便灵巧的塑料手套,这种手套的指尖和掌心都另加了一层软垫料。不留任何痕迹才是他的风格。王健光深吸一口气,然后打开了门,他很快溜进偌大的门厅中,然后重新关上门。
一步步的,他走进了这个别墅的里面,看到了一个像是沙发的东西,他摸黑过去,不错,是沙发,刀疤就坐了下来,一动不动的,让自己慢慢的适应了这里的光线和黑暗,也渐渐的看清楚了房间里的一些,这个时候,刀疤才展开自己的行动。
他已经听徐海贵等人给他介绍过,婉儿的卧室在楼上,他爬上了楼梯。。。。。。可是,很遗憾,最后他什么都没有找到,别墅里,根本都没有了婉儿,刀疤突然的有一种被人戏弄的感觉,自己刚才的那些准备和小心翼翼,现在看起来很有点滑稽的味道,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刀疤也知道,自己还是晚了一步,杨喻义已经有了防备,这对刀疤来说,是一个很不好的预兆,他觉得,老大徐海贵这次算是遇到了一个真正的对手了。。。。。
华子建睡的很晚,但一大早还是起来了,却不见身边的江可蕊,华子建很是奇怪,江可蕊今天还比自己起来的早了,他穿好了,洗漱一下,刚到外面客厅,就见江可蕊正在收拾着早餐。
“不好意思啊,今天江台长亲自弄早餐了。”华子建开着玩笑的走了过去。
江可蕊莞尔一笑说:“少假惺惺的,我又不是第一次给你做早餐。”
华子建就过去从后面搂住了江可蕊的腰身,江可蕊叫了起来。
“赶快收拾好你的破玩意,马上老妈他们就出来了,你不害臊啊。”江可蕊挣扎着,却就是摆脱不掉华子建。
华子建嘿嘿的笑着,说:“我可是有红本本的,是正常驾驶。”
江可蕊对这样的赖皮也是无可奈何的,就任凭他抱着。
说着话,就听那面响起声音,华子建这一下就有点紧张,赶忙松手,脸转过去装着帮忙收拾厨具上的东西。
身后就响起了老妈的声音:“哎呦,怎么是你们两人到厨房啊,可蕊啊,快别弄了,子建,你也出来啊,我来,我来。”
江可蕊甜甜的笑着说:“妈,你坐你的,我这都弄好了,子建,端出去吧,可以吃了。”
华子建嘴里就连连的答应着:“好好,马上啊。”
江可蕊却不见华子建动,而且他在哪里那个盘子在手里晃悠着,根本现在就不用盘子,江可蕊就准备再喊一声华子建,却见他有点忸怩的样子,恍然大悟了,一下忍不住嘻嘻的笑了起来,知道他某个部位还没恢复。
恨的华子建牙痒痒的,但也不好说什么。
到时老妈很有点奇怪的问:“可蕊,你笑什么?”
江可蕊就说:“我笑有的人呢。”
“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