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夸的又不是你,你何必那么高兴!
李檀越睨了谢淮隐一眼,那眼神致之中充分地说明自己现在是怎么样的心情,这无耻也得有个分寸,和你没什么关系你高兴个什么劲儿,李檀越发现最近这个不着调的王爷现在是越发的会自来欢了,搞得好像是什么好听的话都是朝着他身上而去似的。
“不过,说起来,这波斯之夜……”李檀越这也有几分迟疑,这的确是有着名曰波斯的一个地方,但是听说那边的人都是同他们这些个中原人士完全不一样的,金发碧眼又或者是红发绿眼的,那都是没开化的蛮荒之地的异域。再加上这波斯同大庆之前相隔甚远,雍都之中去过波斯之地的人少之又少,而波斯之间同大庆也从来没有什么往来,而云姝是土生土长的雍都人,除了这年少的时候还曾跟着祖父云老侯爷去过江南之地外应当是没有去过旁的异域的,她又怎么会知道关于这波斯那边的事情?
但听说云老侯爷年轻时候也可算是游离过许多的地方,也曾经去过比楼兰更远的地方,或许也去过波斯也未必,曾也听说过云老侯爷生前留下不少的游历札记,只是后来去了的时候便是全部都用作陪葬了,而云老侯爷最疼爱的也是这个云家的嫡女,从他最后一次出游的时候是带着这个孙女一同游历这一点来看也算是属实的,所以这样一想之后李檀越倒也觉得云姝就算是知道一些个旁人不知道的事情来也可算是情有可原的。
李檀越这迟疑就连谢淮隐的心中也同样是有的,但他对于这种事情自也不是那般的较真,只觉得也就是因为云姝这般的让人捉摸不透,所以愈发的叫人有兴趣,她就像是一本书一样,翻完了这一页之后也不知道这下一页之中所写的什么,所以每一次翻阅都会给人到来一种意想不到的惊喜之情。
“也亏得她想的出来用这样的方式来同百花楼宣战,想来现在的钱贺兰一定是痛恨无比了。我只要一想到今晚上的事情便是觉得十分的有趣。”谢淮隐那脸上的神情是明明白白地写着‘老子准备看一场大好戏’的姿态,他就是想知道今晚到底是那老东西能赢了,还是云姝技高一筹。
李檀越看着谢淮隐这样的幸灾乐祸的神情,原本他对于这种意气之争倒也的确是没多在意,但看到云姝这方式之后,像是被谢淮隐所传染似的,他也隐约地对这件事情有些好奇起来,想着或许偶尔到这种地方去一次或许也是一件不错的主意,相信云姝她应该不会让他们失望才对。
“对了,齐王他,陛下似乎没有将安置他什么事情。”李檀越这话说起来的时候已经可算是十分的含蓄了,其实他更想说的是,齐王好不容易回来,但看起来陛下似乎也没有打算重用于他的意思,如今不过就是一个闲散王爷而已,不知道齐王如今是如何?
“啊,我也觉得有几分古怪。”谢淮隐道,他们从惠城回来也已经是有十日有余了,云姝这分店都已经找人装修准备开了,而他那九哥回来也已经不算短了,但看父皇的姿态似乎并没有打算安置他在朝中的意思,而他曾偷偷问过七姐的意思,但他那一贯是高深莫测根本不知道她到底是在想着什么的七姐横了他一眼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就不要参与了。”
一想到这一句话的时候,谢淮隐就觉得满头的黑线,明明九哥不过大了他四岁而已,怎么的他就成了小孩去了,他今年也已经十八了好么!再说了,他整日忙着看那户部的册子他也很忙,再过几个月又到了收种的时候了,到时候百姓们要纳粮税,到时候他只怕是要忙到脚不沾地的程度了,他也想着有人来帮着自己分忧解难的,而且那些个皇兄皇弟们,除了那些个还在满地跑上宫学的弟弟们,谁身上没有揽上一些个事情的,也就他那九哥如今真得空,然后每日捧着茶来看着他忙。
“不知道父皇和七姐到底是如何想的。”谢淮隐长叹了一声。就算是已经五年都没有回来了对于雍都之中的事情不算太清楚的话,那哪怕是给一个闲职也算是正常,可现在别说是没有任何的正职,连闲职都没有一个,那的确是让人不知道是该如何想的,难道说父皇还在责怪着九哥当年屁股拍拍跑了个无影无踪的事情不成?
“既然陛下和公主是这样安排,应当也是有他们的道理的,你又何必是想这么多。”李檀越道了一句,他这虽是在说给谢淮隐听的,但自己的心中不免地还是多了几分心眼,这齐王殿下看起来应当是十分的有古怪啊,尤其是陛下和七公主对待齐王的姿态,也格外清冷的多,“我看齐王如今刚回雍都,这五年来物是人非变化也委实不小,就算齐王有心想要效力这一时之间只怕也不知道情形,陛下和公主大约也是这般想着。我们就莫要参与的好,而且我看齐王殿下似乎也在适应着雍都之中而今的变化。”
这倒是不假,李檀越虽然同齐王之间的关系也不算是特别的亲厚,也发现了近来时常能够在自己常去的几处地方遇上齐王,比如说书局,比如说是那皇家图书馆,再保在这几个地方他就遇上过他几回,偶尔齐王也是同他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