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付锦锦和付齐文离开的身影,安以绣有些无奈的和沐渊白叹了一口气“王爷,你看看,至于么人家小姑娘都被你给吓着了。”
“我还没怪她吓着我的宝宝呢。”沐渊白伸手覆在安以绣肚子上抚了抚,兀自道“孩儿,你娘为了外人训你爹,你爹的命苦啊。”
安以绣撇了撇嘴,看到来往的宫女太监对他们行注视礼,伸手在沐渊白胳膊上打了一下,小声警告“王爷,得了你大庭广众的,羞不羞”
“和我家娘子调情罢了,有何可羞”
满嘴不把门的的样子。
安以绣睨了他一眼,加去国宴的步伐。
后面跟着他们的小宫女见他们走错了路,急忙派出了一个机灵的跑上前道“北平王,北平王妃,国宴在上原殿,请跟奴婢来。”
身旁多了个电灯泡,沐渊白倒是消停了些,只不过一手却紧紧牵着安以绣,怎么也不松开。
上原殿。
应该是北魏皇宫专门用来举行宴会的地方,场子极大,光是一个宫殿几乎就有整个北平王府那么大,至少可以容纳下上万人。
殿里殿外都已经守着上千御林军,所有御林军都挺胸直背的站在他们的岗位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
上原殿内,宫女端着盘子进进出出,在为这次的国宴做后的准备。
上原殿门口站了两个太监,看到宫女领着安以绣和沐渊白过来,急忙冲里面宣了一声“北平王,北平王妃,到”
北魏的大臣们已经就坐,听到太监此言,纷纷将视线投向殿门口。
墨子鲮刚刚到皇宫门口迎接安以绣,随后借故有事便提前离开,如今他自是比他们先一步到达上原殿,高坐于朝堂之上。
听到太监如此宣,他的视线不自觉也移到从殿门口进来的那人身上。
她一只手轻轻抚在肚子上,巧笑倩兮的看着她身边的那个男人,满眼似乎都是他的身影。
他在龙袍下的手紧紧握起,面上却没有丝毫痕迹,反而朗声道“北平王,北平王妃,请入席就坐。”
墨子鲮这次的国宴,邀请的只有三个国家的皇帝,再加上北平的他们。
说起来,安以绣和沐渊白的身份在这里有些尴尬。
他们总的来说算是西凉人,但是如今谁人不知北平王带着沐家军反了西凉皇上
而墨子鲮这次国宴又有意邀请了西凉皇上和北平王,如今来看,在大多数人眼中,北平倒是可以自成一国了。
殿内摆好了一张张的桌案,成两排相对之势,哪个人该坐哪个位子,墨子鲮在事先已经做好安排。
听到墨子鲮这么说,领着安以绣和沐渊白的宫女亦步亦趋跟在他们身旁道“北平王,北平王妃,请跟奴婢来。”
不知道是为何,宫女居然把他们带至了墨子鲮皇座的左下首,距离墨子鲮顶多五米的距离。
照理说,这座位是按照国家的背景来分,坐在左右下首的应该是较强的两国皇帝,在他们看来,那便是西凉和东陵的皇帝,谁知,居然是北平王和北平王妃
座下的大臣们纷纷都有些诧异,但谁也不敢质疑皇上的决定,只得静观其变。
而秉着男左女右的规矩,安以绣应该在沐渊白右手边。
墨子鲮视线扫下来就能轻而易举的看到安以绣。
沐渊白睨了墨子鲮一眼,立刻明白他如此安排的用意,无非就是想起借着这座位安排,好方便觊觎他家小家伙。
他又怎会让墨子鲮如意当下反其道而行之。
“娘子,你坐这边来。”
沐渊白说着,揽着安以绣的腰让她坐在他左手边,自己则作为一个幕帘挡在墨子鲮和安以绣中间。
安以绣有些纳闷,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王爷不是男左女右吗我们是坐反了吧”
其他北魏大臣也把视线定在安以绣和沐渊白身上。
北平王怎么着都是一个王爷,断不至于连这男左女右的道理都不懂,怎得居然会在浩大的国宴之上弄出如此糗事
然而沐渊白还真就不在乎他们的目光了,自顾自的让安以绣坐下,全然不顾那些大臣们的注视,撩起一缕挡在安以绣眼前的发丝,两人卿卿我我,仿佛周围的那些大臣都是木头。
那些大臣张大嘴对视一眼,这沐渊白未免也太不拘小节了吧
有个大臣多事,在下面说了一句“北平王,说起来,北平王妃莫不是应该坐在右座”
下面没有人说话,都静静等着沐渊白会如何答。
沐渊白睨了那多嘴之人一眼,轻声笑了一下,紧接着道“本王如何做事还需要你来安排”
沐渊白的声音不大,但是如今大殿无比安静,声音在大殿之内徘徊荡,倒是多了几分气势。
接着,沐渊白歪头看向坐在上座的墨子鲮“北皇,或许你真该管管你手下的大臣了。”这句话似乎只是在开玩笑,但带了几分不满之意。
说话的那个大臣听到沐渊白如此当着他的面向墨子鲮告状,只觉得沐渊白分外棘手。
这么一来,又说了他不懂事,又说了他们皇上不懂管手下之人,他一张脸不由也从青变成红色,尴尬的异常。
墨子鲮自是不会顺了沐渊白的意去教训那大臣,毕竟那大臣说的话也甚得他意。
他视线转到沐渊白脸上“不过,宰相说的并没错,只能怪北平王不懂礼数了。”
那宰相看墨子鲮如此维护他,心中自是感激,但是他是顾念大局的人,知道他们皇上如今不能和北平王吵